最喜欢躲在厕所唱, 星图让她跟媒体说是厕所音效好能给她灵感, 呸!是因为她一唱歌就被死鬼男人打, 他们俩都烦她,把她关在厕所一关就关一天, 她习惯了。
这么一想,这丫头是真的贱啊,有了钱也还是喜欢在厕所里呆着。
温莲拿起一叠浴巾, 低头避开摄像镜头向浴室走,没想到绕过浴室外的屏风时迎面出来了一个人差点跟她撞上!
这是园丁, 戴着防晒帽和口罩,提着一个装种植土和铲子的铁桶。
园丁也被温莲吓了一跳, 抱歉地对她点了下头,侧身从她身边走过,匆匆忙忙向门口走了。
温莲推开浴室门,摸摸制服口袋里一支小小的药剂滴管,哈哈,她会保证这死丫头演一出好戏。
这间别墅的浴室是半开放式,淋浴周围放了许多盆栽热带植物,还垂挂着一些空气吊兰。
温莲冷笑着走到温梦晴背后,伸手去抓她头发——
“啊!”她痛呼着捂住手腕对上温梦晴愤怒的目光。
这贱丫头狠狠打了她手一下!
温莲面不改色,笑着问:“宝宝,想妈妈了么?”
温梦晴全身紧绷,“你来干什么?”
温莲扔下浴巾,径直走到镜台前翻看放在上面的护肤品,又打开温梦晴的化妆包,挑挑拣拣,最后挑了支唇釉拧开对着镜子涂抹,“妈妈想你,等不及节目结束就来看看你,看看我的乖女这阵子过得怎么样啊……”
镜子里的温梦晴气得脸色发白,温莲冷笑,镜子里这两张脸真像,可凭什么这贱丫头的运气要比她好这么多?不,她年轻时更美,可这贱丫头运气就是好,小时候能当童装模特,大点了又能当明星,她呢?
她像是不太满意妆容,又拿出另一支唇釉涂抹,一边涂,一边咧着嘴笑,“看你气色不错,我就放心了。”
她扔下唇釉走到温梦晴面前,语气像开玩笑似的,脸色却突然凶狠得像要吃人,“你这个死丫头,忘了我是怎么把你养大的了?你的良心让狗吃了是吧?你怎么敢请律师告我?”
温梦晴嘴唇颤了颤,“我不明白。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恨我?你为什么不想让我好过?成玉干那些事,还有涩情杂志——这些你都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跟他们一起害我?”
温莲抚摸女儿的脸笑:“这些就叫害呀?你知道你爹是怎么害我的吗?他欠了赌债,要拿我去抵债!我不同意,我才十五岁呀,怎么会愿意陪几个老混蛋睡觉?你猜你的死鬼爸干了什么?他骗我,说他朋友已经借给他钱摆平了,他带我去吃饭,结果在酒里偷偷给我下药!等我醒了,下面都撕裂了,我走去急诊缝了十五针。哦,你要问我为什么不叫救护车?因为没钱啊死丫头!”
她的笑容突然变得狰狞,扬手要给温梦晴一巴掌,没想到温梦晴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咔啪一声把她手指扭错位了。
温莲惨叫一声又赶快忍住,嘴唇半咧着,像在笑,可是在低声用最脏的话最恶毒地诅咒温梦晴,突然间,她形似恶鬼的脸又绽放笑容,“宝宝,你生妈妈的气了?你误会妈妈了呀,你看你那个死鬼爹对我都做了什么,你还不明白吗,所有这些,都是他做的,我不知道。是他要害你。”
见温梦晴不说话,温莲叹了口气,“看来我们的误会一时解不开,没关系,妈妈永远都是你的妈妈,会永远等着你,陪着你。”她扬起脸,扭转腰向浴室门边走去。
“等等!”
温莲转过身,脸色一下变了。
温梦晴举着她刚刚用过的唇釉和口红,“你在里面加了什么好东西?”
从见到温莲后她第一次笑了,她晃了晃手里的唇釉和口红,“知道这些是什么?是证据。我一直很好奇,我第一次发病的演唱会上你是怎么下毒的,哦,原来是这样!”
演唱会中间她不会吃东西,水也是亲眼看着助手打开的,为什么会在再次登台不久后突然失常?
原来是这样。她的亲妈,把毒药加在口红里。
化妆师给她补妆后,毒素从嘴唇渗入,半小时后,她出现幻觉,在数万观众面前行为失常。
原来是这样。
温梦晴笑着,两行滚烫的泪从眼眶掉出来。
温莲怒吼着扑向温梦晴,“你翅膀硬了?你想摆脱我?你是我生的,你告赢了又能怎么样?谁都知道我们是母女,你逃不掉的!你这辈子得跟我绑在一起!”
温梦晴一把推开她,“你告诉我,私密录像是怎么回事?是你偷拍我然后请人用ai合成的,对不对?”
温莲坐在地上喘了几口粗气,恶意满满地笑,“ai合成?哈哈,哈哈,你想象力真好!”她指指温梦晴,又指指自己,“什么偷拍?告诉你,录像是真的!不过录像里的人是我!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