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急忙转开脸。
这、这程不忧好歹是一派宗主啊,就这……?这跟流氓有什么两样?
程不忧还得意地笑,“你现在连个凡人都不如了,简直与禽兽无异,还肖想宝鼎?”他说完一拳捶在钟子越肚子上。
见她惨叫着吐出血浆,程不忧嘿嘿笑了,可钟子越呸的吐出一口血浆,冷笑道:“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下流胚子。我太清修士是不屑这样的,这又算什么折辱?入元婴境界后,躯体不过寄灵之所,有些大能分出几个分神,有男有女,谁还在意什么男女之别?哈,竟把肉身看得这么重,你真是见识低下。难怪,难怪你得到化生鼎后近千年就只知道敛财,延寿,不知餍足,你跟凡人乡下地主老财完全没分别。”
程不忧被戳到痛点了,对着她肚子又狠狠连捶几拳,这下钟子越吐的就不止是血了,没消耗完的食物和血块不断从她口鼻涌出,接着又吐出掺着血块黏液的恶臭黏块。
程不忧狂笑,“钟子越,你现在口吐自己的粪便,还觉得肉身不重要吗?”
钟子越吐个不停,进气少出气也不多,眼看要被折磨死了,可齐煊还没出现。
程不忧把她往地上一掼,“看来你选盟友的眼光也不过如此。”他突然转身直视向镜头。
曹明玉吓了一跳,她还不习惯凡人这些法宝,小元和温梦晴已经指挥三只毛毛围攻程不忧。
周围没有友军,毛毛们作战不必顾忌,一个个张开血盆大口释放恶气,把程不忧紧紧围住。
程不忧没想到这几只窨鼬体内竟然收集了这么多的恶气,一时间黑烟滚滚把他缠住,他左突右冲,窨鼬们竟似专门训练过,不管他怎么冲就是冲不出恶气包裹圈,从头顶到脚下,全给裹住了。
温梦晴嘻嘻一笑,“怎么冲也冲不出这毛毛的世界!”
这招叫三毛玩球,是她和小元教毛毛们把恶气、五色灵气搓成球时练的。毛毛们别的可能不会,但这个可熟了!而且它们超喜欢玩这个。因为每次搓球搓了一会儿就有灵气丸子吃!
钟子越趴在地上哈哈大笑,“啧啧,你被几头畜生玩弄于掌故之间,这才叫折辱!”她半死不活,反倒不在乎会不会被恶气侵扰。
程不忧被三只窨鼬盘得晕头转向,既要不断催动灵气护体才能不被恶气侵入又要运转灵炁保护经脉,原以为只要忍一忍这些窨鼬没劲了就好,谁知它们搓弄他一会儿后变得更加高大了!足有一人高,力气也更大了,他像个皮球被三个壮汉围住推来推去,窨鼬的利爪不时戳到他,才不会理睬戳的是什么地方,更不会管这戳到不妙地方的爪子上接下来会戳到哪里。
程不忧又给窨鼬戳了一下后暗叹报应报应,他刚才把钟子越捶得吐屎,这还没一刻,自己被几只畜生戳了直肠又戳嘴戳脸……钟子越是往外吐,他更惨!是被往嘴里喂!
三毛搓了半晌,平时早就有奖励了,可今天不管怎么搓,灵气丸子却迟迟没来。
它们渐渐忍不住了,手里这个球上的灵气香喷喷的,舔一点应该没事,主人不会生气的!毛毛最年长,也最聪明,它这么一想,舌头就不受自己控制了,伸出来呼噜呼噜舔起“球”。
大毛二毛一见,有样学样也舔起程不忧身上的灵气。
“啊哈哈哈!”钟子越捶地,咳嗽着笑,“原来竟是我见识浅薄了。”
隔着数十米远,在一片树林里透过镜头观战的几人再次集体沉默。
不过,沈一鹤偷偷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暗暗给毛毛们加油,多舔!他恨不得多几个人受他受过的折磨。
程不忧惨叫,他再没想到这几个畜生会舔食他身上的灵气!窨鼬不都是喜爱恶气、收集恶气的么?这玩意究竟是谁豢养的?竟然想出此等恶毒的法子!
他叫了几声,不敢再叫了。
沈一鹤捂着嘴,但还是笑出声了:来了!终于来了!大老鼠的舌吻!
程不忧顾不上恶气会不会入体了,挣扎着推开两只窨鼬大喊:“是谁?谁想出如此阴毒的主意?”
小元感到自己真的很无辜。
三只窨鼬吸了程不忧的灵力后变大的速度更快,样子也越发凶残,红眼獠牙长舌,互相争夺扒拉程不忧,完全不管他死活!
曹明玉觉得程不忧下一刻就要嗝屁了,她想要拿出镜子给母亲报信,但檀闻不信这老妖怪会这么就嗝屁了,他问小元,“你和他还有感应吗?他这分神真的快死了?你这三只窨鼬真能把他吃掉?”
小元摇头,“首先,我一直、从来都没什么感应!”和这种人有感应怎么听起来像骂人话?
“其次,谁知道他快死了没有,最好的确认方法就是让他真死!”她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