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了。”
而等窦氏听说那徐家大少爷竟然在府邸门口闹腾, 而且还嚷嚷着让顾潆救救她,窦氏整个人一惊,猛地站起身来, 怒吼道:“那顾氏呢!还不让她往我屋里来!她这个时候倒知道躲着了,我可怜的儿啊,怎娶了这么一个祸水。”
出了这样的事情, 窦氏如何能不知道这事儿怕是不出今日就要闹腾的满城风雨。当然窦氏也知道,这徐家大少爷敢这么做,必是有人背后指使的, 否则徐家一个区区刚入京的商户, 怎么可能有这胆子敢这样闹腾。
可即便如此,窦氏还是觉着窝火极了。在她看来,这一切若没有顾潆, 她宝贝儿子就不会受此羞辱,不会这样失了颜面。这放眼京城, 哪怕是那些娶了小门小户或者是抬了外室过门惹出的流言蜚语,都未有眼前这事儿让人堵的慌啊。
陈宝茹也没料到会出了这样的事情,可她刚因着顾潆受罚,这会儿闻着这消息,自然是幸灾乐祸的。这顾潆不就是仗着自己是二哥八抬大轿过门的世子夫人所以才得势,不过是仗着她和二哥的婚事是祖父在世时就定下的,可出了今日这事儿,她即便是被休,谁也不会说二哥绝情,更不会说信国公府容不得顾氏吧。
这往日里,那沈妙对二哥芳心暗许,对此陈宝茹只乐的在一旁看戏。在她看来,沈妙如何配得上自己二哥。可这会儿,想到若能把这顾潆休了,依着沈妙对二哥的痴心,她只需要暗中怂恿沈妙,让她知道她即便是作为继室被抬进门来,也不会让人看了笑话。而且还有她这个自幼的好友做妯娌,日子断不会比那些贵女差了去。
心里这样打量着,陈宝茹迅速冷静下来,装作一副心疼哥哥的样子,道:“母亲,这怎么会出了这样的丑事啊?这原以为,之前那些纷纷扰扰也就罢了,怎么还牵扯出这徐家公子啊。”
“可这仔细想想也算不得奇怪,那顾氏自幼不就是被徐老爷当做瘦马来养着,准备送给京城的达官显贵。这在送人之前,徐家大少爷先享用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当然了,这也未必是徐家大少爷逼着顾氏,许顾氏一心把徐家大少爷当做了救命稻草,所以早就暗中勾、搭了徐家大少爷了呢?只是徐家大少爷以为的浓、情、蜜意,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谁能想到徐家人一入京,顾氏就得了这么一桩好的姻缘。这换作是谁,谁心里能好受呢。也难怪徐家大少爷耍酒疯耍到府邸门口了。”
陈宝茹怎么能不落井下石呢?她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呢?
今个儿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可不得竭力的给顾潆上眼药。
在她看来,闹腾出这样的丑事,人家情、郎都嚷嚷上门了,这世间哪个男人有这样的肚量,何况这于信国公府脸面上也不好看啊。她说什么也要让母亲逼着二哥把顾氏休掉的。
如此一来,她依旧是母亲的宝贝女儿,等那沈妙过门,她就更无需受这嫂子的气了。她也能如别的小姑子一样,让未来的嫂子捧着了。
窦氏本就在气头上,这会儿听着女儿的添油加醋,脸色果然变得越发阴沉了。
这边,得了消息的顾潆并没有害怕。
当然,她也没有躲着窦氏,毕竟事情已经惹出来了,她躲着窦氏,倒显得她怕了。
“姑娘,要不奴婢差人给世子爷传话去。”往正院去的路上,倚春小声道。
顾潆摇了摇头,“倒也不必。”
说着,顾潆想了想,又道:“世子爷出府时留了几个侍卫在府中,我原还想着,用不上他们的。”
听着姑娘的话,倚春越发吓的脸色苍白。这世子爷身边的侍卫,自然是随世子爷常年在军中,身手自是了得的。
可姑娘却要用这些人,莫不是姑娘真要把大少爷打出去!
出了这样的事情,顾潆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左右这些流言蜚语,她怎么处置都少不了被人嚼舌根,倒不如就随性而为。
反正谁怕谁呢?
这样想着,顾潆下决心道:“让世子爷的人出去绑了大少爷,然后把他挂在徐府门口审问,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指使他这样故意攀咬我,故意败坏我的名声!”
顾潆自幼在徐家长大,当然知道这徐云亭是个怂货。只需要吓唬吓唬他,他一准把什么都说出来。
当然,顾潆之所以这么做,除了替自己出气之外,实则也是拉荣昭郡主下水。
上一世,若没有荣昭郡主,信国公府未必能那么快落得那样的结局。
她自然要借着这个,挫挫荣昭郡主的锐气的。
而且上一世信国公府获罪的罪责中,其中一条便是长房私放印子钱,暗中让人圈、地,欺压百姓。
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