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真的体验到。
陈砚青并不知道她的心思,看她雀跃的样子,便笑起来,“我这几日已差人寻了一匹赤兔马,性子温顺。还让绣娘依着你的尺寸做了几身骑服,明日绣娘该就拿过来了,希望潆儿你喜欢。”
顾潆从未想过陈砚青会做到如此周到,她那日也只是说她想要学骑射,他竟这样放在心上。
要知道,上一世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这样的。
可现在的他,竟然瞒着自己挑选了马匹,而且还瞒着自己让绣娘给自己做了骑服,她哪里能不知道,他是想要给自己一个惊喜的。
若是顾潆还是上一世的性子,她即便不会哭,可也会忍不住红了眼眶。
可这一世的她不会了,只见她眼角弯弯看着陈砚青道:“世子爷的眼光,自然不会差的。”
却说窦氏这边,看着信国公脸色阴沉的回来后,窦氏忙上前行礼,“国公爷,您回来了。”
出了这样的丑事,窦氏肯定是要请罪的,可没等她开口,却见信国公抓了她的手,安抚她道:“好了,这样的事情也非你一人教导有失。毕竟这子不教父之过,若真说谁的责任,是我这些年常年征战在外……”
窦氏和信国公当了这么些年的夫妻,虽知道信国公给她这个发妻体面,可真正听到信国公这番话时,她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原以为国公爷多少要迁怒到自己的,可谁能想到,国公爷竟会安抚自己。
想到国公爷待她这般,而她竟然之前还想着求了国公爷瞬时把女儿嫁给三皇子,她就觉着羞愧极了。
只听她哽咽道:“国公爷,这如何就是您的错了。说到底,还是我这些年太宠着她了。我方才其实已经细细想过了,三殿下是嫁不得的。且不说我们二房和长房的嫌隙,就我们信国公府如今功高震主,惹了皇上猜忌,就断然不能再出个皇子妃的。”
“所以,我已经想过了,与其把宝茹嫁给那些世家贵族,因着这桩丑事日日被婆母嫌弃,日子过的小心翼翼,倒不如国公爷从那些个儿秀才读书人中选个瞧着有前程的,假以时日,也未必不可能平步青云。如此,也不至于委屈了宝茹。”
其实方才回来的路上,信国公也想过窦氏会不会哭着求他,让他促成女儿和三皇子的婚事。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时,他心里那股火愈发深了。
所以,听着窦氏这番话时,他哪里有不同意的,人都说娶妻娶贤,自己这发妻这些* 年陪伴自己,若说唯一的错,也就是在教导女儿这方面,稍有些责任,其他的,还是让自己满意的。
这样想着,他搂了窦氏在怀里,道:“你既这样替那孽障周全,那我又怎么会反对。只是,宝茹她性子骄纵,未必能知道你的良苦用心。毕竟,那些秀才家里日子多少有些清苦,宝茹只怕要闹腾的。”
窦氏立即道:“这不还有我和国公爷吗?多给些体己,不会让她受了委屈的。”
很快到了第二天
昨个儿夜里顾潆和陈砚青又是一帆云、雨,等她醒来时,倚春难掩眼中的笑意道:“姑娘,这许过不了些日子,姑娘就该有身孕了。到时候啊,可是天大的喜事呢。”
如果说刚重生的时候,顾潆从未想过和陈砚青再有孩子。那么现在,她不这么想了。
她既已决定和陈砚青重来,就不会害怕再有了孩子。
因为,这一世的她,她自信可以好好守护自己的孩子,自信可以在这后宅中依着自己的心思过日子。
只是,或许是知道自己不定什么时候就真的会有了孩子,她的心情多少还是有些复杂的。
毕竟上一世她的那个孩子,比起自己这个生母,他更亲近窦氏。甚至是对自己这个生母,颇为不喜。虽表面上恭恭敬敬的,可因着窦氏和陈宝茹没少在他面前说自己的坏话,所以孩子自幼就和自己生分很多。
见自家姑娘不说话,倚春只当自己说错话了,忙又开口道:“姑娘……”
可没等她想好该怎么哄姑娘开心,便见代桃缓步走进来,回禀道:“世子夫人,方才有掌管庄子的管事写了信给您,您可要看看?”
自打上一次顾潆敲打过那些管事之后,这些管事隔几天便会和自己汇报庄子和商铺的事情,可直接写了信过来,这倒是让顾潆觉着有些意外了。
只见她拿过信笺,打开。
等她看着上面写着什么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世子夫人,我思来想去还是觉着得把这事情回禀给您。那日我出去采买时,竟是在城南的一个巷子里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