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您可有应对法子没有?还是说,姑娘准备答应他们。”
顾潆听着这话,却是笑了,“我回去看她,也不过是不想让他们利用这件事情,给我扣上不孝的帽子。可同样的法子,他们休想用第二次。而且我们入京也这么些日子了,我或许也是时候再次见见大夫人了,不是吗?”
听姑娘提及大夫人,倚春哪能听不出姑娘言语间的恨意。她抬眸看向姑娘,问道:“大夫人当年那样虐、待您,奴婢便是偶尔想起这些年姑娘受的委屈,都恨得牙痒痒。今个儿您回去,也不知大夫人瞧着您,还能不能摆当家主母的谱,在您面前依旧那样嚣张跋扈了。”
徐家
徐家大夫人这些日子没一日睡安稳的,只因她那宝贝儿子自上次受伤之后,用了那郎中的秘、药。这伤口虽瞧着是大好了,可也不知为何,儿子竟然时不时嚷嚷的伤口疼,原徐夫人也没多想,毕竟这伤口嘛,总该养些时日的,可谁能想到,儿子喊痛的频率却是越来越高,这几日竟是到了痛不欲生的地步,因着疼痛,衣服都几近被汗水给浸湿、了。
徐夫人看着儿子受这样的折磨,心中可谓是恨极了顾潆。
她如* 何能想到,当年任她苛责的小丫头片子,如今摇身一变竟成了京城一等一的贵人。这倒也罢了,她竟不顾及往日徐家对她的养育之恩,那样折辱自己儿子,而且还害儿子落下这样的病根。
徐夫人越想越觉着不能饶过顾潆。可顾潆如今是信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她总不能上门去闹腾吧,所以气急之下,今个儿早上她便趁着徐老爷外出,带了身边的嬷嬷去了绾姨娘屋里。
自打徐家人入京,徐夫人也未曾和之前在江南时那样折辱绾姨娘了。实在是府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绾姨娘如今得徐老爷的喜欢,加之她对顾潆有养育之恩,徐老爷借着这个一直想让绾姨娘劝着顾潆帮着徐家捞了皇商的空缺。
徐夫人自然也是盼着徐家能够如日中天的,所以也按捺下对绾姨娘的不喜,颇给绾姨娘体面。
可谁知道,近些日子,府里竟有传言,说是徐老爷已暗中允诺绾姨娘,若她能帮着他捞了皇商的空缺,便会逼着徐夫人避居妾位,让绾姨娘取而代之。
对此,徐夫人如何能不恨。她和徐老爷这么多年的夫妻,哪里能不知道徐老爷是薄情寡义之人,未必不会做下这等故意作践自己的事情。
想到自己有一日会失去徐家当家主母的位子,而且还可能在绾姨娘面前做小伏低,徐夫人便再也忍不住,先下手了。
只见她气势汹汹的带了几个婆子直接就往绾姨娘房里去了。绾姨娘这几日日子过的还算是顺心,加之徐老爷为了哄她开心,可以说拿重金给她置办了行头,还从京城一些商铺挑了贵重的首饰送给她。
甚至是,徐老爷知道她这些年心心念念正妻的位子,所以让京城知名的绣坊做了大红嫁衣送给绾姨娘。
徐夫人并不知晓嫁衣的事情,所以等她冲进来时,见着绾姨娘一袭大红嫁衣,头戴凤钗,她当即便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手指抑制不住颤抖,眼睛冒火的瞪着绾姨娘,“你这贱人,你怎敢,你怎敢!”
绾姨娘也没想到徐夫人会这个时候冲进来。要知道自打进了京城,徐夫人和自己有些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所以见着她突然冲进来,绾姨娘当即便脸色变得苍白。
而一旁,绾姨娘的女儿徐菡也吓坏了,忙跪在地上,对着徐夫人道:“大夫人,姨娘,姨娘她不是……”
可没等徐菡替绾姨娘解释,徐夫人已经嫌恶的上前几下就朝绾姨娘身上的嫁衣厮去,这大红嫁衣用的是上好的蜀锦,最是珍贵,可这一刻落在徐夫人眼中却是碍眼极了。
“你这贱人,竟敢私下里撺掇老爷许你正妻的位子,你可知道自己什么货色,当真以为老爷会真的抬你做正室吗?老爷也不过是拿着大红嫁衣哄骗你呢,徐家若真有如日中天,在京城有一席之地那日,就更不会让一个曾经流落风尘的女子坐上正室的位子了。若是那样,徐家列祖列宗也不会同意的。老爷便是再糊涂,也不可能做下这等不孝之事。”
一边说着,徐夫人一边吩咐身后的几个嬷嬷道:“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拿了白绫饶着她脖子把她挂在梁上。我今日便要弄死她,我就不信了,老爷还当真能因着这事儿休了我不成!”
“你们不要碰我!放开我!你们怎么敢!”绾姨娘奋力的挣扎着。
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