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昭郡主冷哼一声道:“武陵侯府的姑娘还想做了三皇子妃,哼,本郡主之前抬举他们是给他们脸面。而今,本郡主便要让那原该成为三皇子妃的嫡女成为京城最大的笑话。”
桂嬷嬷一听就知道郡主这是要仗着自己这些年的余威故意算计这武陵侯府姑娘的婚事了。
想到这些,桂嬷嬷第一次祈求上苍,希望姑爷能够不要那么执拗,这若能真的上门负荆请罪,郡主的气多少也会消的。总不至于惹了这么多的麻烦。
顾潆这边,闻着大长公主要带她往行宫去,她自是开心不已。
可开心过后,她听说此番平阳郡主也会去,闻着平阳郡主这四个字,她倏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而这件事情便是平阳郡主因着和定远侯世子爷没有子嗣,所以便准备从二房过继子嗣。
这事原也是情理之中,长房没有子嗣,过继隔房的孩子,这本就无可厚非。何况,平阳郡主和她那妯娌定远侯府出嫁的姑奶奶往日里就交好,妯娌间并无嫌隙,所以这事儿就更不该有什么岔子了。
可偏偏,定远侯府还有一个三房三太太。
三太太就不干了,凭什么什么好事都让二房占了啊。就因着平阳郡主和二太太交好,所以过继的事情三房就根本连争的机会都没有吗?
所以,上一世也是差不多时间往行宫去的这次,平阳郡主不仅自己来了,还带了定远侯府二太太还有三太太,还有自己那几个侄子和侄女。
这也算不得奇怪,毕竟平阳郡主性子温柔,能让几个妯娌一同来散心,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可偏偏,就是这次,那原没有任何可能过继给平阳郡主的三太太的孩子吃东西的时候竟是中毒了。这事情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而那三太太一口咬定是二太太不想让三房有任何过继孩子的可能,所以才故意下此毒手。
尤其那孩子还没保住,当真给毒死了,这事可就不是轻易能够消停的了。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毕竟孩子都死了,这事谁能说定远侯二太太真的没有牵扯其中呢?
偏那定远侯老太太是个宠爱幼子的,所以闻着这事直接就发了话,若是依旧要过继,那便过继三太太的另一个幼子,如此也不至于闹腾的阖府不宁。
回想着这些,顾潆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会会这个定远侯府三太太了。
上一世,平阳郡主对自己颇有提点,而她没有抓住机会,而这一世,平阳郡主对自己更是慈爱,把自己当做真正的晚辈来疼爱,便是冲着这个,她也不该让郡主陷入如此进退两难的境地,让三太太这样算计。
倚春却不知她心中所想,只自顾自道:“姑娘,也不知道国公夫人会不会一同往行宫去。奴婢听闻,国公夫人竟让人请了术士来府中,说是三姑娘被不干净的东西跟着了。国公夫人最是疼三姑娘,只怕不放心留了三姑娘一人在府中的。”
顾潆确实也没有想过窦氏会觉着陈宝茹真的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魇着了。
当真是讽刺的很,陈宝茹一次又一次的蠢事,窦氏却无数次的给她找借口。要不怎么说,她们是十足相似的母女呢。坏和蠢都是如出一辙。
见姑娘没有开口,倚春突然放低声音道:“姑娘,国公夫人毕竟是当家主母,奴婢也没想过她竟真的要信这鬼神之说呢。只是,比起三姑娘那边,奴婢多少有些担心,她借着这鬼神之说暗中对您动些什么手脚。”
倚春这话倒是把顾潆给逗乐了。
看她笑了,倚春不由有些不自在道:“姑娘,您别笑啊。其实我也不想把国公夫人想的太龌龊的,只是,只是国公夫人做事总是一次次的突破底线。而这次,既是她借着三姑娘被魇住的事情请人来府中,只怕会小心眼想要借此也换换运气的。既如此,她对姑娘做些什么,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听着倚春这样的担心,顾潆轻笑一声道:“她要做什么,做便是。你传我的话下去,我往行宫的这几日,院里也没必要太过设防。国公夫人想做什么,便让她得逞。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她怎么收拾。”
听到这话,倚春瞬间急了,“姑娘,您这是要以退为进。可这些鬼神之物,若任由国公夫人算计您,会不会对您不好啊。”
看她瞬间变了的脸色,顾潆却是心中暗道,我怕什么,若说什么鬼神,那我已经是重生一世的人了,又有何惧。
却说三太太这边,她是真的病倒了,可病归病,她却不忘放弃最后一点可能,在三老爷面前哭着道:“老爷,您当真不管念初了吗?二房对于这事儿高高挂起,根本就不管我们念初的死活。可您是念初的生父啊,连您都认命了吗?反正我不管,你哪怕是跪在国公爷面前求国公爷,也该给我们念初留了最后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