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是想到这样,才想着凡事都做到最好,让张家人念她的好,日后若真的张邵能够给她挣个诰命夫人,她也算是能够扬眉吐气了。”
谢氏毕竟已经成婚几年,对于女人的这点小心思,她当然能够揣摩得透。
顾潆听着她这番话,却觉着陈宝茹这样做其实未必就能讨的了好。
上一世,是沈妙嫁给了这张家公子,可沈妙从未自降身份,从未给想着去讨好张家人,所以张家也没谁敢给沈妙没脸。最后沈妙也得了诰命,贵女间也并不比谁差了去。
可陈宝茹太想要得到什么了,所以才有这样上赶着的态度。可人越是把自己的姿态放低,别人只会愈发看低了你去。
否则今日那张邵的大伯母也不会那样的姿态,这样市侩的嘴脸当真是难看极了。
“这日子过的好或是过的不好,总归是三姑娘自己选择的。我们也没必要在这里替她担心。而且,我们若因着今日她巴结张家的态度对她有些不满,她若听着了,不会以为我们是担心她,反倒是觉着我们不盼着她好,所以才故意挑拨她和那温氏的关系。”
陈宝茹和张家人的事情说到底也不关三人什么事情,所以聊了会儿之后,三人也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可窦氏这边却是不一样的。
她从宴席回来之后,差点儿没有气晕过去。
等到陈宝茹过来时,她气的直接指着陈宝茹的鼻子道:“你说你,到底是疯了还是怎么了?那温氏虽是张邵的大伯母,可你也不带这样巴结她的。你是我们国公府的贵女,说到底是张家高攀了你,何须你这样低眉顺眼,这传出去可不让人看了笑话!”
窦氏往日里只和世家贵族的侯夫人国公夫人打过交道,所以对于温氏这等市侩的样子,她觉着恶心极了。
而且,依着温氏口无遮拦或者是想要炫耀的样子,她生怕不出今日整个京城的人都会知晓,自己女儿是如何巴结她,是如何盼着和张家的这门婚事了。
想到那样的流言蜚语,窦氏就觉着头痛极了。
陈宝茹却觉着委屈极了,她当然也不愿意在温氏面前做小伏低,可她也只能这样,只见她红着眼睛对着窦氏道:“母亲,您当我若是有选择的话,会做这样做小伏低的事情。可女儿不是没有法子了吗?女儿暗中着人打听过了,这温氏可不仅仅是张邵的大伯母,那张邵的母亲身子不好,所以这大伯母对张邵是有养育之恩的,所以我哪里敢拿乔。”
“左右我嫁给张邵是板上钉钉了,那我怎么可能不给温氏留个好的印象。难道我这样做,也做错了吗?张家那样的出身,您之前不也担心他们会觉着自惭形秽,然后觉着我们国公府拿乔,觉着我们看不起他。这男女之间,不就怕男人因此心生自卑。”
“而我今日便放低姿态,让张家人知晓我的态度,这不是把所有日后可能发生的嫌隙都断在源头了吗?这哪里就做错了。还是说,母亲瞧着女儿要嫁给这样的人家,其实心里也只觉着女儿给您丢了脸面,所以才气成这样。”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窦氏真的恨不得给女儿一巴掌。
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陈宝茹道:“你说你,好好的一个贵女,若你不动那些歪心思,不想着勾搭三皇子,不想着往那王娴爬你二哥的床,何以名声会落得这般,连婚事都拖累了。所以说,人真的不能算计太过的,否则也不至于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便宜都让别人给占了。”
可再怎么恨铁不成钢,眼下这婚事也只能是这样了。
窦氏也只能安慰自己,未来张邵平步青云的一日,女儿现在的屈辱和隐忍或许都是值得的。
看母亲终于不再指责自己,陈宝茹唯依在母亲面前,撒娇道:“娘亲,女儿听闻三弟大婚这事情上,顾氏还从二哥私库中拿了银子给未来的三弟媳呢。她对三弟媳尚且如此,那对我这个当小姑子的,总不至于一毛不拔吧。这事儿上您可得提点提点她。那张家清贫,女儿可不想过去之后真的过苦日子,若是那样的话,可不让京城那些贵女笑话了女儿。”
对于顾氏,窦氏当然是不满意的。可她知晓顾氏不可能给女儿多拿一两银子的,所以只得开口道:“你说你,总是这样挑衅顾氏做什么,她如今得你二哥的宠爱,连我这当婆婆的都不能占了上风,这个时候想起让她拿银子了,这换作只要是个头脑清楚的,会和你冰释前嫌吗?”
见母亲竟然数落起自己来了,陈宝茹腮帮子鼓鼓道:“娘亲,您怎么还帮着她说话呢。反正这事情上您得帮我,我说到底是二哥嫡亲的妹妹,二哥总不能任由顾氏这样不看重我吧。”
“何况,这添妆的事情也不仅仅是能让女儿过富足的日子,不也能让外头人都知晓,顾氏到底还是顾忌您这个婆母的。这事您去说,甚至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