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
只有痛苦,才是恒久的,真实存在的东西,因为爱而毁灭,因为痛苦而憎恨,最后全都一无所得。
宇智波佐助。
他从现在回到战国,又从战国回到现在,看了沿途的很多风景,与过去和未来的人相识。
好像改变了很多东西,又似乎,什么也没能改变,太过短暂的时间。
他所做的不多,能做的太少,一切都没能来得及。
宇智波一族依然亡于那个夜晚,宇智波鼬依然背负污名死去,坠于南贺川的天才,终结谷见证宇智波斑的败落。
那些兴衰和死亡,全都,没有任何变化。
战争,和平……变革。
能做到的,到底是什么。
千手板间在后世之人的眼里,依旧是个毫无名气的存在。
就算是看起来对战国那段历史能说个头头是道的面具男,也无法完全记起。
‘大概’真是个好词,可以模糊化的,适用于大多数的地方。
佐助只能自行推测,按照这样,板间或许……依旧没能活到长大。
因为没有长大,所以没有立名,没有‘名’,所以最终也不会被后世所记住。
这是时间的残酷,无论好的还是坏的,大家都只能记住名气响亮的东西。
稍微有一点点可惜。
佐助看着崖洞外,飘摇泛黄的草叶,像是看着不知名的,已经零落的花。
他确实想将千手板间立作过去和未来之间的锚点,通过观测其变化,从而确定未来的可更改性,又究竟可以改变到什么地步。
只是就算这样,也有着真心实意的投入在其中,宇智波佐助想要看得,所需要的。
是千手板间活着。
‘等你长大’这件事,比起青年早亡的泉奈,其实对板间是更适用的。后者从未长大。
佐助不知道自己如何回到战国,又是如何从战国回到的现在,对于是否还再回战国这件事也不确定。
只是,他有种莫名的预感,像是巫女口中的‘缘法’,还远不到可以结束的时候。
佐助回想起,那声两度听到的破碎。
――“行动吧。”
面具男起身,居高临下的,透过小孔去看向这个世界,那个在地图上,五影集会的地点。
“佐助,别忘了你的目标。”似乎警告,又像是提醒。
纯白的人形,一个接连一个的在地底冒出,像是某种孢子植物,完全的复制着同一张脸。
他们听从‘斑’的指令,各自去了该去的地方,也有些藏匿于地下,作为最后一道保险措施。
“佐助君……”香磷有些犹豫。
她想劝佐助不要再继续掺和晓的行动,毕竟向五大国开战这种事,不管怎么想都太过火。
那个背负憎恨一路向前的少年没有回头,也不看向任何人,只是将手掌搭在刀柄上,黑底红云的晓袍被风吹响。
[忍者联军]
这也算是最近发生的新鲜事。
所谓忍者联军,正是由五大忍村联手而成,目的是为了对抗晓组织,保护仅剩的尾兽,阻止‘晓’接下来的行动。
毕竟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依旧不能摒弃彼此的成见,接下来就会很容易被晓所逐一击破,往后就不再有他们的生存之地。
在战国生活一段时间的佐助,在又开始听到忍村啊、影啊之类的事时,还有点恍惚。
时代差有时候确实是种会令人心生感叹的事。
木叶的五代目纲手昏迷不醒,团藏在期间以并不光彩的手段上位,指责先任历代火影的过错和无能,最终出任六代目火影。
“说起来……!”一只白绝在旁边比划比划,说着关于佐助的情报:“那家伙还把你定为叛忍了哦。”
“只不过晚了几年而已。”佐助对此并未有过期待,倒不如说最开始木叶没有将他定义为叛忍这件事,反而令他感到惊讶。
“那么,被追杀也无所谓吗。”像是单纯的好奇,白绝贴了上去,“甚至不限于木叶,团藏允许其他村子的人也来杀你哦,真是毫不留情。”
“无所谓。”
在‘斑’那里,早已得知真相,虽然知道对方并非真正的斑,但他所告知的真相依然可圈可点。
团藏绝不无辜。
杀死止水的真正凶手,下达宇智波一族灭族一令的幕后之人,木叶黑暗的一面。
刨开团藏和宇智波一族的旧恨,无论是中忍考试还是后来佩恩六道对于木叶的进攻,他的袖手旁观依然对不起任何人。
根系和火影一脉,并未达成所谓的光和影,而是在相互牵制里,一起腐烂。
“和那家伙从一开始,就没有和解的可能。”佐助不在意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