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走了。”
“这种时候来木叶,无异于自找麻烦。”佐助又问:“还是说你在木叶,有什么不得不做的事情。”
“那倒是没有。”斑答的轻易, “我明白你的意思, 所以明天再进去。”
“这样就可以了吧。”
佐助:……
有没有可能, 这根本不是时间问题。
天亮了。
日晕渲染上天空。有时候佐助会真切想感叹, 斑的确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只是有时候用的地方很奇怪。
说明天就明天,少一天多一天都不行。
当夜晚再次降临, 而黎明再次到来的这段时间里, 两个人就靠着树木的枝干闭目休憩, 闭着眼睛, 谁也没睡。
“该出发了。”斑睁开眼睛, 抖了抖落在肩上的积露,炸起的头发蓬乱, 斑抽了一条束带束起。
比平日里的形象,清爽很多, 少了种近乎阴戾的威严感,五官的俊美得以凸现。
“怎么?”他注意到佐助的目光。
“你如果一直这样,可能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误会。”佐助一针见血。
“或许吧。”斑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神色柔和了一点:“柱间那家伙也这么说过。”
稍微费了点功夫潜入木叶。
佐助发现,前一天斑说的‘没有’……还真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以及, 这个人和千手柱间如出一辙的一面。
他们藏匿在千手族地附近的地方。
高耸的树冠向外看, 可以看到林错的枝叶外,千手的族长宅邸的庭院。
和宇智波的旧址比起来要干净很多, 没有乱生的野草,院子里摆了一排盆栽。
只是……作为前忍界两大顶级忍族,现木叶两大最大家族之一的千手而言。
像这样的院落,干净到有些寒酸。
这一天。
不久前才与斑结束战斗的千手柱间,似乎没有他在战斗状态时所表现的冷酷从容,也不是在宇智波旧族地发酒疯时的活力。
他就坐在主屋外的楼廊下,脸上贴了一块药用胶布,也没有笑容。
目光直直的,看着墙角的一溜盆栽。
他给人的感觉很疲惫,像是整个人的精气神已经被抽空。
没过一会,等屋檐角风铃晃动的时候,柱间突然咳嗽,等那阵压抑的咳嗽过去后,男人抬手揭开一侧的瓦罐,里面色调黑浓。
将汤药,一饮而尽。
宇智波斑一直看着。
而佐助,看着看向柱间的斑。
一时间,除了树叶随着风传来的沙沙声外,空前安静。战国时代的这段传奇,终于还是走向结束。
无限向天空延展的枝叶葳蕤,斑驳的光影里,是条横出的狐之窗,他们隔着这枝叶细密的网,看向窗内的世界。
是只有一个人的,千手柱间。
随着风一次次的吹过,他较为频繁的咳嗽着,长顺的头发搭在廊板上,像一节节逐渐干枯的蛛丝,不复柔韧,无法再引渡世人。
树枝搭起的狐之窗外,宇智波斑缄默。
宿敌、挚友,又或者天启。
最终还是在交错后,在时间的落差里,默然无声的见过。
相送一程。
几个月后的某一天,木叶下起雨,千手柱间倒下。
……他没有死,只是倒下,此后缠绵病榻。瓦罐里熬煮的药方内容物换了一茬又一茬,柱间终日昏沉。
于是,逐渐退居幕后。
火影未曾迭代,但扉间已经着手处理大多数的事物,也以火影代理的身份开始参加会议。
――“你回来了。”
火之国某一处的地下空间,佐助穿着黑底红云的晓袍走入其中,斑端坐在外道魔像上。
巨大的人形,其上九只眼紧闭,唯有立于顶端的宇智波斑,向下投过目光。
佐助摘下晓袍的兜帽,雨水顺着他的动作幅度,湿淋淋的滴下。
这就是今天佐助穿上晓袍的原因……一干衣物里,只有这一件最适合雨天穿。
像这种下雨天,穿的衣服不合适,斑会变得很啰嗦。
“柱间暂时不会有事。”佐助。
“我没问他。”斑反驳。
空气一时间沉寂,佐助想了想,稍微偏移了一点话题。
“说起来,板间呢?”佐助问:“只看见柱间和扉间,板间不在吗?”
板间……谁?
斑不可查的微微皱眉,反应过来,才艰难想起来柱间早亡的两个弟弟里,有一个孩子叫‘千手板间’。
“死了。”斑轻描淡写的回答着:“在很早的时候……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人?”
……是吗。
这一次的他,也没有长大。
地底昏瞑的光线下。
少年目光冗沉,再开口时,情绪中带着莫名,对斑的疑问避而不答。
“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