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廊之内,赵铎还在试图挽留张角:“前辈,您就不再多留些时日吗?也好让您领略一下我们赵家堡的风土人情啊!”
张角信手将从赵铎那里讨要而来的茶叶放入空间戒指,像只骄傲的孔雀般斜睨了一眼童渊,然后阴阳怪气地说:“老道我还是快些离去的好,免得被人当作瘟神一样嫌弃呢。”
童渊却似那波澜不惊的湖水,似乎并未被张角的话影响,依然和自已的徒弟闲聊着,完全不理会张角的挑衅。看到这一幕,张角气得满脸通红,仿佛一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一般。
他狠狠地喘了几口粗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扭头对赵铎说:“小友,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说完,他如一只敏捷的苍鹰,一把抓住张嫣的手臂,衣袖飘飘,眨眼间便飞出了府邸,颇有几分得道高人的风范。
当感觉到张角的气息如轻烟一般消失在了赵家堡之外时,童渊才喃喃自语道:“呵呵,走了也好……”声音中带着些许复杂的情绪。
“师傅,怎么感觉您和张前辈关系不是很好?”赵云终于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童渊看着自已的弟子,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呵呵,痴儿,到了我们如今这等地步,哪有什么关系好不好一说,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众人听后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童渊见状,继续说道:“张角的修行已经走上了歧路,长时间的不得寸进,已让他如无头苍蝇般开始想投机取巧了!修行一途没有捷径可言,你今天糊弄他,他明天就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前辈,您说的投机取巧,不会是指张前辈想借助王朝气运一举突破吧?”赵铎听到童渊的解释,脑中灵光一闪,问出了心中猜测,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曙光。
童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呵呵,你倒是聪明。这么快就想到了其中关翘。虽不知你们之间倒地有什么约定,但我也奉劝你一下,最好不要牵扯太深。”
赵铎听后,微微颔首,表示理解童渊的意思。他深知修行之路充满艰辛和挑战,如果试图寻找捷径,往往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此外,王朝气运涉及到众多复杂因素,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回想起前世,他意识到黄巾起义对汉家王朝产生了深远影响,甚至可以说是间接导致了其数百年的沉沦。
在享用了一顿丰盛的饕餮盛宴之后,童渊心满意足地提着牙,朝着那间为他精心打造的客房踱步而去。随着童渊的离去,众人如释重负,仿佛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瞬间消失。尤其是阿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慨道:“呵呵,这位恐怖的老爷爷终于离开了。只要他在这里,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听到阿宝夸张的描述,赵云不禁摇头苦笑,对他的反应感到十分无奈。
“喂,小阿宝,你说清楚,我师父有那么恐怖么?”赵云看着一脸认真的阿宝,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阿宝听到赵云的问题,脸上露出了郑重的表情,连忙点头说道:“是的,非常恐怖!你们同为人族感觉自然没有那么明显,身为灵族的我每次看到他,都会感到腿脚发软,心跳加速。”
赵云听后,不禁笑了起来,心想这个小家伙真是太胆小了。
不过,他也能理解阿宝的感受,毕竟童渊的气场确实强大,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让人望而生畏。
然而,赵云心里却明白,童渊并非表面上那样冷酷严厉,他不仅对自已关怀备至,更是将其毕生武艺毫无保留地传授给自已。赵云不禁感叹道:“其实,我师傅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他只是一个要求严格的人,但内心却犹如一泓清泉,十分善良。”
阿宝听了赵云的话,有些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嘟囔道:“反正我就是觉得他很可怕,每次看到他,我都想躲得远远的。”
看到赵云还在那里与阿宝有说有笑,赵铎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气结,最终实在无法忍受,便佯装生气地问道:“老三,你难道不打算向我解释一下,你究竟是什么时候拜童前辈为师的吗?我竟对此一无所知。”与此同时,他内心也充满了惊讶,因为按照前世的轨迹,赵云本应拜童渊为师,但如今即便有了自已的影响,这个结果依然没有改变。难道这就是世界那强大的修复力吗?
听到赵铎的问话,赵云原本如春花般灿烂的脸庞瞬间如被寒霜打过一般变得僵硬起来,心中暗自叫苦不迭,“终究还是没能逃过大哥的追问啊。”
而不明所以的张飞则是一脸戏谑地看着赵云,那眼神仿佛在说:“小子,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向大哥解释。”
阿宝更是毫不掩饰地向赵云投去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那眼神似乎在说:“你这下死定了!”
万般无奈之下,赵云只得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大哥,大约是五年之前,师父云游至此,收我为徒。只是他曾严令我,不得将此事泄露给任何人。师命如山,还望大哥海涵。”言罢,赵云还一脸诚挚地望向赵铎。
见赵云这般模样,赵铎爽朗大笑起来,“三弟,切莫紧张,为兄我岂会介意?你这般做,毫无过错,又非什么作奸犯科之事。不过为兄倒是很想见识一下童前辈的百鸟朝凤枪,不知你学到了几成功力。”
见到赵铎果真没有介意,赵云如释重负,哈哈大笑道,“明日定与大兄大战三百回合。”
一旁的张飞见此,双眸之中满是跃跃欲试,情不自禁地说道,“俺还从未见过大兄出手,三弟要不明天咱俩联手与大兄一战如何?”闻听此言,赵云喜出望外,心中暗自窃喜,“终于有人能帮我分担来自大兄的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