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也不是只会杀人。”
时候真的不早了,要是继续待在这里肯定要被人发现的。
“赶紧走吧,我可是通缉犯,要是被人看见你跟我这样的人待在一起。
恐怕你接下来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苏凝情绪十分复杂。
最终也因为此地不宜久留,便下了马车。
悄悄摸摸的回到房间,就像今晚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
接下来,就轮到宋言之去实现自己诺言的时候了。
“去八王府。”
这是宣景渊的马车,自然是要还给宣景渊的。
路上宋言之还在想,是不是真的要这样做。
就算她真要赖掉,宣景渊也不会多说一句。
宣景渊对她的容忍几乎到了极限。
发乎情止乎礼,最多也就是亲亲抱抱。
绝对不会越矩一步。
明明就是个风流王爷,怎么就好像什么都不懂一样。
宋言之十分怀疑,宣景渊的‘风流’是装出来的。
事实上宣景渊可能就是个闷骚的男人,就是靠‘风流’的名声伪装自己。
可是她又想不通跟宣景渊为什么要这样做。
宣景渊的身份地位,就算不立‘风流’人设,想要做什么也没有人敢管。
矛盾到让宋言之抓破脑袋。
在宋言之还在想不通的时候,马车已经停在八王府侧门。
“姑娘,到了。”
见到宋言之还在发愣,车夫开口提醒,宋言之才回过神。
下马车后,一个身影直接就拉走宋言之。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光是那身上的龙涎香,宋言之就知道是宣景渊。
宣景渊没有答话。
迫不及待?他的确挺迫不及待的。
不过他如此着急,并不是因为迫不及待,而是有人混进了他府中。
他不想宋言之暴露,就只能这般急冲冲的将宋言之拉走。
一进房门,宣景渊立马就将门关上。
顺势便将宋言之抵在墙上。
“本王对你,想来都是迫不及待的。
不过今天还真不是,有老鼠混了进来,本王不知道老鼠的意图。
不知道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冲着本王来的。”
宋言之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宣景渊,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你又不早说,你早说的话我就直接回府了。”
八王府现在确实没有镇南王府安全。
“本王倒是想要通知你,奈何通知不上,转眼你就到王府门口了。
你让本王怎么办,除了拉你进来,别无他法。”
说是这样说,在房间幽暗的灯光下。
宋言之还是看见宣景渊通红的耳根。
也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嘛。
宋言之恶作剧般,踮起脚,吻上宣景渊的耳根。
如同触电般的感觉席卷宣景渊全身,立马就松开了抓住宋言之的手。
“你...”
宣景渊的反应真的跟他的人设一点都不相符。
如果真的是风流王爷,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
“王爷,你自诩风流,可我瞧你一点也不像个风流王爷。”
反正暂时不能出去,来都来了,那就做点答应好的事情。
她不喜欢欠人情,现在正好就还了。
“你胡说,本王是害怕外面的人发现。”
宣景渊本就是个不喜美色之人,要不是想着方便。
绝对不会给自己弄个什么风流王爷的名号。
只有宋言之,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在他面前放肆。
“王爷,我人都在这里的,要不就履行我们之前定下的承诺吧。”
宋言之步步紧逼,直到宣景渊退无可退。
“本王那是在跟你开玩笑的,你要本王帮忙,本王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原本宣景渊是想着宋言之会直接赖掉。
毕竟宋言之就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谁曾想到,现在宋言之竟主动要求兑现诺言。
宣景渊怎么能不慌。
“王爷,你这是怕了?”
不是宋言之故意挑衅,而是宣景渊这个样子真的很少见。
实在很难忍住不逗弄。
伸手攀上宣景渊的脖子,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月色透过窗纱透进房间。
摇曳的树影,相互交缠,难舍难分。
宋言之再次踮起脚尖,主动吻上宣景渊的唇。
“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嫣红阁,当时也是我主动吻上你的唇。”
唇齿交缠间,宋言之能感觉到宣景渊情动。
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宣景渊拉开宋言之,停止了这对他来说煎熬万分的吻。
“为什么。”宋言之没有想到宣景渊会拉开她。
双眼不解的看着宣景渊。
“宋言之,你真的确定要这样?”
宣景渊知道,如果今晚他真的跟宋言之发生了什么。
就代表往后宣景渊这个身份跟宋言之再无交集。
以后被宋言之发现,他是夜影的时候。
后果他都不敢想。
没有想到他一时脑热答应宋言之的话,此刻会让他煎熬万分。
他就不应该那么鲁莽的答应宋言之的。
就算宋言之不是以前的宋言之又如何。
他根本就不在意,他只是想宋言之一直待在他身边,仅此而已。
“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不喜欢毁约。”
“哪怕今晚之后,你跟本王再无交集,你也愿意?”
宋言之似乎明白宣景渊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的靠近。
原来是害怕她下午说的那句‘一刀两断’。
“真搞不懂,害怕你还答应。”
宋言之说着,也不忘手指头在宣景渊结实的胸膛上打圈圈。
“宣景渊,你真矛盾。”
其实宣景渊在答应的那一刻就后悔了。
“矛盾是因为我在乎你,我要是不在乎,我大可以不管不顾。”
见宣景渊不再端着,宋言之就便开始得寸进尺。
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一颗一颗的开始解开宣景渊外袍上的纽扣。
“美人在怀,你真能坐怀不乱?”
今晚的宋言之就像是妖精,一点一点的侵蚀宣景渊的理智。
“宋言之,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我偏要。”
宋言之再次吻上宣景渊的耳根,逐渐滑落到脖颈,锁骨。
那吻酥酥麻麻的,让跟宣景渊最后的那根弦彻底断裂。
宣景渊捧住宋言之的脸颊。
“主动的事情,应该是男子做的。”
吻落在宋言之的额头,眼睛,鼻尖,直到嘴唇。
宣景渊的吻十分小心翼翼。
就像是手上捧着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生怕一使劲,就把怀中的人儿弄破碎。
情动的宋言之什么也顾不得了。
“景渊,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们不一刀两断了好不好。”
小猫般呜咽的声音,像是羽毛拂过宣景渊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