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是吧,行。”木语笑着开口,他心里已经想好怎么惩治这两人:“你们这种人,应该都会在夜店里准备专门的房间吧?”
苟恋仁都吓傻了,他第一次见到有人敢对曹氏的太子爷动手,但同时这也让他明白,他们引以为傲的身份,在这位爷面前,屁都不是。
听到木语开口询问,苟恋仁急忙点头:“对,哥,不是,爷,我们二楼就有房间,您要用的话,我带您去。”
见木语点头,急忙小跑的在前引路。
木语迈步跟了上去,同时不忘一把抓住曹顷的头发,拖着他向着二楼走去。
曹顷的保镖不是喜欢拽别人头发吗?那么木语就让他本人感受感受这种感觉。
曹顷哀嚎着,被木语如拖死狗一般,拽上二楼。
一路上,曹顷的哀嚎声响彻整个夜店。
而沈家四姐妹则留在了一楼,守着范彪,以及曹顷手下的两名保镖。
二楼,房间门打开,入眼见到的就是一张宽大到足以睡下六七个人的软床,软床左边是一间全透明的洗澡间,右边是一套组合沙发,沙发旁还有一台电脑。
而最让木语意外的是,房间内竟然安装了大量的摄像头,以及各种摄影设备,摆放在房间内。
显然,两人每次做一些龌龊事时,都会打开这些设备,全程录像。
“玩的挺花啊。”木语冷笑一声,心中却越发的愤怒。
他很难想象,那些被这两个畜牲糟蹋的女孩子,是揣着怎样的心情离开这个房间的,他更无法想象,有这些录像在,那些女孩子以后又该怎么生活,又是否还有勇气面对自己的亲人、丈夫。
“还………还行。”苟恋仁看着木语脸上的冷笑,畏畏缩缩的道。
听到这畜牲竟然还有脸回答,木语双眼更加冰冷,质问道:“说说吧,拍了多少了。”
苟恋仁畏惧的看了一眼木语,犹犹豫豫的张口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对于这样的人,木语自然不会跟他客气。
上去一脚,直接将他踹飞了出去。
苟恋仁的身体狠狠的砸在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爆响,随后摔落在地。
“我在问你一遍,拍了多少部了。”木语一把抓住苟恋仁的头发,让他抬头望向自己的双眼,冰冷的问道。
这一次,苟恋仁不敢在有丝毫的犹豫,急忙道:“九………九………九十八部,哥你要是想看的话,我全给你,全在这电脑里。”
九十八部,听到这个数字,木语愣了一下,他完全没想到竟然会有九十八个女孩惨遭这两个畜牲的毒手,这个触目惊心的数字,让木语心中充满了震惊。
木语很难想象,那些女孩曾经在这个房间中经历过怎样的绝望,而这两个畜牲又会在别人的绝望中,怎样猖狂的大笑。
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木语冰冷道:“药呢。”
“这……这呢。”碎发男不敢有丝毫的犹豫,打开软床旁的的床头柜,取出十几瓶催情药:“爷,您要这药干什么啊。”
这个问题,让木语笑了,笑容冰冷:“你们不是喜欢用吗?今天我也让你们感受感受这药究竟有多么的猛。”
木语说着,一把扣住苟恋仁的下巴,将手中的一瓶药直接灌入他的口中。
苟恋仁脸色惊恐,不断的挣扎,可木语的右手宛若铁钳,死死的扣住他的下巴。
“爷,爷,放过我,不做了,再也不做了。”苟恋仁开口求饶着,同时用舌头不断的将嘴里的药顶出。
面对苟恋仁的求饶,木语没有丝毫的心软,因为他不难想象,那些女孩对他们求饶时,他们又是怎样一副冰冷的模样。
木语一拳打在苟恋仁的肚子上,同时捂住他的嘴。
肚子上传来的疼痛,疼的苟恋仁不断地倒吸着冷气,嘴里的药也随着吸气快速的吸进胃里。
放开苟恋仁,苟恋仁跪坐在地,干呕不停。
一旁的曹顷看到这一幕,显然明白了木语的目的,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就跑。
可刚刚跨出一步,木语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别急,拍完了电影,就让你走。”
一句话出口,木语一把摁住曹顷的脑后,狠狠的将曹顷的头撞在墙上。
“咚!”
爆响声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这声爆响,曹顷只感觉脑袋一痛,随后晕头转向的倒在了地上。
“你们既然这么喜欢小电影,那今天你们就自己拍一部。”木语冷笑着说着,拿出一瓶药,拧开药瓶。
曹顷很清楚,一旦将这药吃下去,他跟苟恋仁将会面临着什么。
曹顷拼命摇头,大吼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曹氏的太子爷,你这是在羞辱整个曹氏集团。”
“羞辱?”木语险些气笑了:“这对你而言是羞辱,对那些女孩呢?你们对那些女孩时,可曾有一丝怜悯。”
“不一样。”曹顷红着眼睛,对着木语大吼大叫:“她们只是普通人,我不是,我是曹氏集团的继承人,我天生就站在她们的头上,所以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是对我身份的羞辱。”
听到这些话,木语突然心情平静了,平静的看着曹顷,平淡道:“是吗?那我多羞辱你一次。”
木语说着,拧开了两瓶药。
两瓶?
曹顷的眼睛直了,一片就足以让人疯狂,可现在是两瓶,曹顷都无法想象,接下来这个房间里会发生什么。
拼命的挣扎,曹顷想要爬起身逃离这里,但木语的右手死死的捏住曹顷的下巴,将两瓶药全部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曹顷也如苟恋仁一样,拼了命的呕吐,试图将那些药全部吐出来。
而木语,则站起身将那些设备全部打开,当起了导演。
不出片刻,两人的眼睛就红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如同发情的野兽。
显然,这一刻药劲发作,两人的思想已经完全被药物左右。
看到这一幕,木语笑了,他知道这两人即将迎来属于他们独有的报复,用他们自己的手段来互相“打击”彼此。
这一刻,木语心情大好,靠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两头发狂的“野兽”,调笑道:“两位,本是同根生,所以相煎别太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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