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时沈清也会凭着灵感设计一些东西。
三个月前自己设计的作品被闺蜜拿给她的导师看后。
对方对她大为赞赏,并且在得知她以前就是设计专业的,问她有没有兴趣一起出国深造。
当时沈清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因为那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婚姻幸福,日子安稳,并不想和纪屿川异国。
可现在
在路诗晨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失联的男人,无端的指责,沈清承受不住了。
电话那头的闺蜜听了自己的话嗷嗷直叫,打趣沈清怎么开窍了。
沈清有苦难言,只能压下满心酸涩避重就轻道。
“趁着还年轻想问自己活一次。”
这些年她一直围着就纪屿川转,凡事以纪屿川为主,也该找回自己了。
次日沈清简单收拾了东西便搬离了房子。
只身来到婚前买的小公寓。
幸好刚出来回来还有几天假可以让她调整状态。
一整天沈清窝在公寓里拉上窗帘关了灯放任自己沉溺与黑暗,独自舔舐伤口。
深夜,门外传来开门声。
惊醒沉睡的人儿。
沈清匆匆来至玄关,迎面撞上开门进来的纪屿川。
男人眼眶发红浑身酒气。
不等沈清反应便被对方拉入怀中,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热烈又霸道。
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
有那么一瞬间沈清生出一种错觉。
一种纪屿川是爱她的错觉。
可仅仅是一秒沈清便自我否定了。
毕竟白天她才在路诗晨的朋友圈看到对方已经搬进她和纪屿川的房子。
这般急不可耐让青梅竹马入住的男人又怎么会爱她呢?
沈清抬手推拒,却被对方抱得更紧,修长的大手急不可耐地钻入她的睡袍。
像无数个他们抵死纠缠的深夜,只是她的心再也没了半点涟漪。
“纪屿川对你来说我算什么?”
她的话让男人愣了愣,而后急急地堵住她的唇,急切啃咬。
沈清奋力推搡,对方却如同一座大山一般无法撼动。
沈清只觉得心痛无比,带着决绝地力道咬住对方的唇。
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
沈清被对方抗进卧室丢在床上。
不等反应便被对方压住,浴袍散开。
眼泪顺着沈清的眼角滑落。
她颤抖着声开口:“纪屿川我是什么很卑贱的人吗?你明明已经有了青梅竹马为什么还要来羞辱我?”
语毕,不可抑制地哽咽出声。
沈清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放任自己宣泄情绪。
她的眼泪惊醒醉酒的男人。
纪屿川愣了愣慌乱的替她擦去眼泪,欲言又止。
最后归于平静,起身沉声道:“如果你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吧。”
纪屿川走了。
如狂风过境将沈清吞噬的干干净净后走了。
接下来几天沈清像个偷窥者一般窥视者路诗晨的朋友圈。
看着她和纪屿川出双入对,看着在纪屿川的宠溺下对方笑得美好又幸福。
慢慢的沈清竟然发现自己已经不会心痛了。
原来痛久了就免疫了。
沈清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这样的话在离开时自己就不会哭了吧?
闺蜜那边已经给了回复,只要沈清点头随时可以去和她会和。
对此沈清回复自己会尽快处理好这边的事的。
是当初沈清和纪屿川一起打拼下来的。如今越来越好。
就算要走沈清也会把手底下的人都安排好。
她和纪屿川之间的事不该祸及他人。
只是还不等沈清筹划好一切公司那边就出事了。
纪屿川竟然将路诗晨安排进公司。
和沈清平起平坐。
总裁夫人几天没去公司,加之突然空降一个陌生女人,公司里传什么的都有。
就连还在休假的沈清也接到电话,不得不提前结束休假赶往公司。
沈清来到公司时路诗晨正在指挥人把她的东西往外搬。
沈清沉下脸,身后的小助理小声蛐蛐:“清姐早上这人以来就趾高气扬的把我们批了一顿,然后直接让人搬你的东西,我们想阻止她就那纪总压人,没办法才给你打电话的。”
虽然是小声蛐蛐,但声音大的所有人都可以听见。
这个部门是沈清一手带出来的,与其说是同事不如说是战友。
自然没人给路诗晨好脸色。
路诗晨也不生气,好心情的看着自己精致的美甲轻飘飘道。
“清姐这真不能怪我,都是屿川哥哥的安排,人家盛情难却。”
沈清当即拿出手机给纪屿川打电话,铃声从身后响起。
俊朗非凡的男人走进人群,朝她靠近,最后越过沈清走到路诗晨身旁。
沈清只觉心脏还是不可抑制地紧缩了一下。
压下心底的酸涩开口:“我需要一个解释,”
“妈一直想抱孙子,你也不年轻了还能拼多久?况且小晨学的是管理学,从专业上来说比你更适合管理。”
“可这些人是我带出来的!”
沈清大吼!直直地看着纪屿川,试图从对方脸上看出什么。
只可惜除了满脸冷漠什么都没有。
“沈清夫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