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汇脸色发白:“不、你不能抓我们,我们没犯事!”
言下之意,竟然是要还想要推脱。
耿龙咧嘴一笑,脸上浮现几分邪气:“我说姓徐的,你是不是脑袋里面装的都是草,还想推脱?”
他大刀一横,不再理会脸色发白的徐汇几人,一声令下:“都给我拿下!”
话音落下,后边儿跟着的麻匪鱼贯而入,冲进屋子里,直接拿下几人。
在青林县为虎作伥多时的几人,乖的如同鹌鹑一样,被拖到了庭院中央,结束了最后逍遥的日子。
一时之间,青林县风声鹤唳,富商之流人人自危。
本来还在观望的人,菜市场中见到三人的人头落地之后,也都吓得如同惊弓之鸟。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让周边的县城唇亡齿寒,生怕叶心安会把这把火烧到了他们的头上,毕竟,不是所有的县令都如同宋颌那样清白。
他们上报州府,溯州知州梁师承得知消息,正往青林县这边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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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宋颌处理完安城县的事,回到青林县。
他的左脚还没有跨进院子门,就已经听到了后边落轿的声音。
往后一看,轿子里出来一个人,一身官袍,不怒自威,看起来颇有气度。
宋颌抿了抿嘴,上前拱手:“知州大人。”
他顺便给了身边衙役一个眼色,那衙役马上溜进了院子里。
梁师承眯眼,确定的问了一声:“宋颌?”
宋颌立马应声:“下官见过大人。”
两人曾有过一面之缘,宋颌记性好,一眼就认出来了。
梁师承笑了,抬手摸了摸下巴的胡须,点头:“好。”
随后,他面色一厉:“来人,给我把宋颌拿下!”
他正要去找宋颌的麻烦,没想到这人却自己撞了上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宋颌被他带来的人围住,面色却是丝毫不慌,有叶心安在,谁都不能拿他怎么样!
果然,后边的衙役见到宋颌被拿下,都拥了上来。
“放开宋大人,不然要你们好看!”
梁师承面色阴沉看向这些不识趣的衙役,冷笑:“我乃溯州的知州,你们谁敢动手!”
知州?
一时之间,众人有些畏惧了。
“知州大人,在下恐怕不能让你带走宋县令。”
随着一声清朗如玉的声音响起,不管是宋颌还是衙役,面色都轻松起来。
叶公子一定有办法!
梁师承看他,有些不耐烦的问:“你是何人,也敢在这里造次?信不信我将你一起拿下!”
叶心安见他如此态度,也懒得多嘴,让一旁的侍卫拿出自己的印信。
梁师承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他瞠目结舌,仿佛见了鬼一般,反问:“你,你是新任的溯王!”
叶心安只是淡淡应声:“嗯。”
随后,他好整以暇的看向梁师承,仿佛在等他下一步的动作。
梁师承咬牙,这印信确实是真的,自己作为下级,是万万不能失了礼数的,否则落人的话柄。
他弯腰屈身,跪在了地上,掩盖眼底的愤怒:“下官梁师承,见过溯王!”
一时之间,在场的衙役,连带远处围观的百姓,都惊呆了!
溯王?这小神医是一洲之主,溯王!
这年纪轻轻的,中个举人都已经是了不得了,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一跪之后,叶心安的身份再也瞒不住了,他只好告别极其不舍的宋颌,踏上了去溯州府的路上。
陈颜玉也借口有事,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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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叶心安正式上任溯王。
溯州府外,他一身官袍,俊朗无双,不知道惹来多少美娇娘的青眼。
更激动的是得知他在青林县事迹的人们,期待他能够给溯州带来另外一番天地。
一派其乐融融之中,最难受的,就是那位被迫跪下的梁知州。
本来,溯溯王的位子空缺,他就是这溯州的土皇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现在可是来了个活爹!
而且照这样子看起来,还是个不好惹的爹!
这天,他在书房生闷气,师爷见他如此忧虑,于是在他耳畔说了句:“大人何必如此忧心,岂不知当今的陛下,早就对那叶王之子看不惯了,想要他的命!”
梁师承惊讶异常:“果真如此?”
师爷笑得的阴险:“自然,不然此前的刺杀,怎会是那青林县的几个要卖药的能够做到的?”
他接着建议:“陛下信任满时叔满大人,您不如与其通信,就说愿意配合他们,取溯王的性命,必定可行。”
梁师承冷笑:“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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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府,梁师承的会客厅。
叶心安抿了一口茶,语气淡淡的提出要求:“梁知州,本王要建溯王宫,此事你来办吧。”
他轻飘飘的一句,仿佛不过是一件微末小事。
梁师承心中暗骂,脸上堆笑:“此事......恐怕不妥。”
话落,叶心安立马反问:“为何不妥?”
,!
就见梁师承说得理直气壮:“溯州无钱无粮,战乱不断,实在无法建造一座宫殿,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说着,还深深的叹了口气。
叶心安却是不以为然:“无妨,不必如何豪华,即便简单一些,都可。”
梁师承见他如此难缠,继续找理由:“大人不知,这溯州,确实穷困,恐怕是掘地三尺,也无法筹得重金。”
他满脸的为难,倒是叫人挑不出来一点儿错。
“哦,是这样?”
叶心安微微一笑,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了梁师承的面前转了一圈,又往外走到会客厅的门口,朝外看去:“梁知州,你这知州府,可真不错啊!”
梁师承心里发紧:“王爷....”
不待他说完,叶心安已然一锤定音:“既然知州府如此豪华,那我还建什么溯王宫呢?你这知州府,就充当本王的住府了吧!”
“溯王!这是我的知州府,怎可随意拿去?”
“不可?
叶心安回看梁师承一眼,冷笑一声:“为何不可,我是溯州的王,我说可以,就没有什么不可以!”
他面色沉沉:“梁知州,到如今,你还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随后拂袖而去,只留下气的快要吐血的梁师承捂着胸口,大口的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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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知州府的牌匾被人换下来,重新换上一副更为华贵的--溯王宫。
叶心安此时要让溯州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来了,自然不会低调。
他让人敲锣打鼓,自己坐在轿子里,叶家的侍卫随行,自长街外,风风光光的一路游街,入住他的溯王府。
只用了半天的时间,便叫大街小巷,尽皆知晓。
喜欢流放溯州称王,我直接拥兵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