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莽汉进入紫熏园,凤渏墨在此被里面的景色迷住,远远的似乎飘着一丝丝雾气,无数叫不出名来的花儿,异草在其中绽放,可是一到了近处却什么也看不见。
“神秘!”
这是凤渏墨的评价,这个地方处处透着神秘,其中蕴含的大阵凤渏墨基本上都能够看出来,若在无人操控阵法的时候,凤渏墨自负也可以自由进出,但是若有帝卒境界的人操控阵法,凤渏墨就不敢闯阵了,更别说破阵,实力不到就算知道破阵之法也破不掉。
走过无数蜿蜒延伸的小道,几乎每一处都有着很别致的布景,终于凤渏墨听到一处瀑布的声响,暗暗猜测要到了。
于是凤渏墨放慢了脚步,果然莽汉停了下来,前方弥漫着淡淡的雾气,什么也看不见,能听见水声,似乎近在眼前,可凤渏墨可以肯定那瀑布的距离还很远。
“禀夫人,凤渏墨带到。”
说完莽汉自觉的退了出去,前方的雾气慢慢散开,空间居然开始扭曲。
居然是一处独立空间,凤渏墨大吃一惊,唯有自己的情界、神兽大陆、神帝后裔世界这三处世界可以自成承载生命的空间,而这一处空间明显也是拥有生命的,因为从薄雾之中已经走出来一个婢女。
“凤姑娘请随我来。”
于是凤渏墨迈步前行,却不料那薄雾始终在远方凤渏墨无法靠近一步。
“怪了,难倒空间的隔离如此神奇。”
被拒于门外婢女也不说话似乎要故意为难凤渏墨。
“迷影翅!”
凤渏墨忽然双臂之后长出一对巨翼,轻轻一扇动立刻划为一颗流星冲向薄雾之中,那一瞬间小墨界的力量忽然释放出来,生命的世界和生命世界之间可以相互连同,当然前提是对方没有拒绝。
果然小墨界的力量在那一瞬间和前方的薄雾搭起了一丝微弱的,那一瞬间凤渏墨确定了方向,冲了过去。
忽然眼前的一切都消失,恍惚来到了无限的空间乱流之中,周围全是无限的星光,每一颗都散发着巨大的吞噬之光,而迷影翅扇动,居然可以摆脱这股力量,随后凤渏墨在空间乱流之中轻松的飞行。
凤渏墨大喜,还是第一次知道迷影翅居然有这样的能力,原来这才是迷影翅真正的逆天能力,可以在空间乱流中飞行。
“咦!你居然可以在空间之中飞行,这可不是一个神奴应该拥有的实力。”
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凤渏墨浑身一震,对方居然点破了自己神奴的身份,难道伪装天赋被她看穿了。
不过这也不奇怪,伪装天赋不是万能的,能够看穿很正常。
“我接你过来吧!你实力太低这样飞也不知道要飞几百年。”
一股柔和的力量从遥远的空间深处传来,直接将凤渏墨轻轻托起。
那空间相互之间的距离看起来很紧,实际上却遥不可及,凤渏墨心中明白,因此并不抗拒,反倒闻到那股力量之中有一丝淡淡的花香。
身边的星空忽然变成了一根根线条,向着身后飞逝,这是极速前行的异象,不一会就越过了广阔的星空眼前一亮,凤渏墨出现在另一个世界。
“欢迎你来到紫熏世界。”
凤渏墨眼前被一偏偏奇异的花海淹没,最吸引人的居然是一种紫色的花束,如同紫色的海洋,那股淡淡的花香便是这种花儿发散出来的。“过来吧!”
顺着那个声音,凤渏墨展开迷影翅瞬间飞了过去,一个美貌的夫人出现在凤渏墨眼前,此女相貌极美,模样也和一般女孩无疑,说她是妇人是因为她的头发盘起,一副已嫁妇人的打扮,所以凤渏墨才称觉得她是一个已嫁的妇人。
“见过裳寂夫人!”
凤渏墨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此女毫无疑问便是裳寂夫人了。
“你们都退下吧!”
喝退周围几个侍女,裳寂夫人来到凤渏墨面前,静静的看着凤渏墨的模样。
“果然不错,能够舍生忘死的跑道神帝世界来,难怪能让若露那丫头愿意当你是朋友。”
“若露!”
凤渏墨的心头如同被重锤直击一下,急忙问道。
“妇人你认识若露,请问她是否在这里。”
“呵呵!你这这家伙倒是很性急,不过你急也没用,我只能告诉你,她不在我这里,银衣候看重的女子怎么可能轻易放走。”
“那妇人认识银衣候。”
裳寂夫人面色微微一变,似乎想起来什么不开心的事,凤渏墨暗暗骂自己愚笨,怎么能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裳寂夫人生的国色天香,丝毫不下与若露,而且她有知道若露的事情,应该和银衣候关系不浅。
银衣候是什么人,那是喜欢**天下美女的***裳寂夫人肯定和这个银衣候有什么关系,但这关系肯定不会很好,说不定是仇人也是可能的。
“哎!凤渏墨,你也不要猜了,你想知道的事我会告诉你,你来自什么地方我也清楚,你和银衣候的赌约我也知道。”
凤渏墨在此大震,对方似乎对自己的来历了如指掌,这是为何?难道自己暴露了什么吗?
“陪我走走吧!”
紫熏世界很大,在漫无边际的花丛中凤渏墨就静静的跟在裳寂夫人身后。
“你来自神兽大陆,而且我听说神兽大陆已经认你为主,我猜想神兽墓地也一定被你得到了吧!”
这种事怎么可能承认,但是此时对方似乎不是在试探凤渏墨,在把握不清楚对方想什么的情况下凤渏墨只好保持沉默。
“你也不用瞒我,我实话说了吧!你刚离开猎奴场我便注意到你了,谁叫你在斗奴场之中那般惹人注意,若露说的不错,你一定回来救她的。”
“夫人,还请告诉我若露的近况。”
裳寂夫人看了看凤渏墨,露出浅浅的笑意。
“她真是好福气,居然得到你这样一个男人的心疼,放心吧!她很好,因为和你的约定,银衣候肯定不会动她,他这个人什么都不好,唯有重承诺这一点还算可取。”
凤渏墨越来越搞不清楚裳寂夫人和银衣候是什么关系了,从此女的口中凤渏墨隐隐听出一丝对银衣候的爱意,可似乎痛恨的味道又要高于那一丝露出来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