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渏墨哼声道:“你错了木神,人族高手并未被灭绝,他们很多都被封印了,他们在等待,x”
“我不放,师姐说过见到你,就要死死揪住你,不然你跑了她要骂我的,师姐,你在哪里啊?我抓到凤渏墨了。”水冰心的话孩子气十足。
这是一间灵牌室,大大小小的灵牌放在架子上,俩旁摆放着灯龕,里面燃着松脂,火光很是柔和,凤渏墨不认得这个世界的文字,对架子上摆放的是谁一点兴趣都没,而白紫芳则不同,她瞄向第一个灵牌之时,便认出了这是一种古老的文字,如今早已经不通用了。
“你到底是什么老头,这么厉害,起码是仙人的实力,为什么要和我这个穷小子纠缠不清。”醒悟过来的凤渏墨冷恻恻质问道。
千坚诚好奇道:“你这丫头怎么了,莫名其妙发这么大火。”凤渏墨哼声撇过头去懒的解释。
若梦见状赶忙拉住凤渏墨的手臂道:“先生不要,杀了她对你没有好处。”凤渏墨三只眼睛转向若梦,尤其以眉心的第三只眼睛精光更甚。咚一下,白紫芳被他扔在了地上,凤渏墨哼道:“白紫芳,要不是看在若梦求情的份上,我定斩杀了你。”眉心的第三只天眼徐徐闭合,庞大的杀气也渐渐消弭,千坚诚等人松了一口气。
“这是巫蛊,他们果然是巫族。”凤渏墨内心惊讶万分,忙施展巫族秘法,巫力一出,顿时将这些细小的蛊虫化的干干净净。众人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凤渏墨脑子一转暗道:“这些希望我死吗?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脑袋一歪,立马撞晕到底。
程子兄弟俩面色阴沉,程子玄冷哼一声:“逞口舌之快,你们罗家的人也就这么点出息。”
睁开眼不禁冲天怒吼道:“超你女人,什么鬼东西偷袭我。吃我一剑。”周身的火龙盘旋逆冲而上,顺着剑式划破重重迷雾,但是却不见任何的生物在这里,看样子已经逃跑了。
“你再不去,一坛子都没了。”凤渏墨催促道。玉山赶紧闭嘴,腾飞而去,转瞬间飞回,大抓上已经多了一个满脸惶恐的元婴,一把扔给了凤渏墨。
女子挥手间拉出狼狈的凤渏墨,警告喝道:“再敢放肆,决不饶你。”
只见突然从那火手上窜出一条火蛇来,盘绕上剑身,竟然要对方凤渏墨,这白色的火焰叫凤渏墨心惊肉跳,暗道好一招围魏救赵,逼的他不得不撤刀,这一刀愣是没能劈下来。
凤渏墨咬着牙闷哼抵抗起来,一股傲气令他不愿意服输,但是丹田内的星力是不能显露的,他只有五鼎大巫的实力怎么可能抵抗的了力巫的力量,砰一声,他坐倒在地。
罗子鹰摸了摸在秘书开门下下了车,四下打量起这小村庄,问道:“凤渏墨这小子真在这里度蜜月?也亏他想的出来的?也不怕委屈了新娘子。”
俩人刚一交手高下立定,成天宇呆呆的看向自己的手仅有的半段的体,满眼的苦涩,对凤渏墨抱拳道:“想不到数月不见,刘兄进展神速,我已经远远不是对手了。”
白紫芳转了一圈并未看到水冰心的身影,不禁急道:“喂,我师妹人呢?”
凤渏墨嘿嘿笑道:“如此太好了,以后乐儿找到了伴侣,我也可以轻松了。”念叨法诀,清晰的送入俩人耳中,亦灵儿还是有些痴傻样,成天宇浑身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过来,很快他在凤渏墨的安排下拉亦灵儿回到了现实之中。“阿弥陀佛。”突然一声佛号宣出,诧异的一幕出现在众人眼前,一个枯瘦如柴的老和尚突然出现跪拜在佛像面前,他的身前正摆放着一陈年木鱼,阵阵梵音正是自此而出。这和尚的出现出乎凤渏墨的意料,之前全无一丁点的气息,叫人颇为忌惮。
“放你的狗臭屁。”凤渏墨心头那个气啊,说封印就封印,自己可是要尽快回地球的,三年的时光,黄花菜都凉了。脚下玉罗化为流光,毫无客气的朝刑御的头上砍去。
凤渏墨不禁有些无语,弱弱说道:“拜托你动点脑子,这说明这墓**有人经常出入,而且我怀疑出入这里的是男子。”
“我们总不能就在这等死吧?”
凤渏墨身子瑟瑟不安,体内真气一扫而出,此刻她完全是凭着一口气,一股信念在坚持着,驱动着玉罗继续完成诛邪神雷的发动。
“哦?”凤渏墨顿时来精神,问道:“那么我请问一下高贵的龙族公主,如果你输了那么你会如何?”
“教训你,给我师父出气。”赵闯无所畏惧道。
“靠。”反应过来的凤渏墨忙喝道,幸好他刚刚反应过来,这才没有中算计,指着女子骂道:“你个臭女人,干嘛扰乱我心神。”
“周天世界?”凤渏墨越听越是糊涂。
屋内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屋外传来丫鬟的叫唤声:“小姐,还要添水吗?”“不了,你下去休息,有事我传你。”一个女声细细的传入凤渏墨的耳中,当场将她电僵在地。
众人的脸瞬间担忧下来,四下查看。
洛肖儿伸出玉手轻轻的在她胳肢窝里挠了挠,道:“怎么了?泄气了,你要是有挣脱天道的力量,还怕他什么?我族内先祖可是有着扛天的力量,你就这么没信心超越我的先祖吗?”
凤渏墨也是一阵纳闷,自己无缘无故的同化她的真元,的确是好事情,但是大量的元气产生,却没有多少存储在丹田内,这令她有些惊讶,灵觉沉入丹田之中,一团黑气盘踞在丹田下方,正在吸纳着自己修炼出的元气。
大伤初愈的凤渏墨向着五人道了声谢,便出了内世界,趁着夜幕,飞速掠出了城,来到了约定地点,可惜还是迟了一步。众妖已经离去,无奈,凤渏墨隐匿山林之中,借着明亮的月色,调息疗伤。
一剑之威强悍至此,凤渏墨漫步虚空,冷冷道:“还有人敢与我一战?”声音被真气送出,振聋发聩。
在泽地边缘,泥泽不深的地方,却是特立独行的建筑了一处酒家,在这隆冬天气里,北风呼啸刮着,过往行人纷纷被逼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