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
我的小富婆!
飒!
嘚!
张齐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陷入瞬间的迷醉。
连旁边支棱着耳朵的大春,都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大春在心中暗暗比较,骆冰清嫂子,如果跟这位柳惜瑶嫂子正面PK的话,好像没有胜算啊。
可骆嫂子我见犹怜的,齐哥会帮她的吧?
等柳惜瑶走远了,大春忍不住问了句:“齐哥,两个嫂子,你选哪一个?”
“小同志,你看你这格局就小了,我就不能,全都要?”
张齐回过神来,双手插兜,大摇大摆往宿舍走去。
“两个都要?怎么可能?法律也不允许啊。”
大春嘀咕着,挠着头,看着张齐不可一世的样子,心里想着:如果是齐哥的话,似乎有一点点可能?
不对,那俞学姐呢?
算不算她?
好像舞蹈系那边,还有个自称齐哥高中同学的女生,也挺漂亮的......
齐哥,就是牛!
至于走在前面的张齐,别看牛皮轰轰的,其实心里也在感叹。
果然,左拥右抱的日子,任重而道远啊!
大家族出身的柳惜瑶,又岂会是表面那么简单?
如果真的简单,以后又怎么会成为叱咤风云的大总裁?
别看张齐今天一会儿骆冰清、一会儿刘一菲、一会儿杨宓的,说的轻巧,似乎跟自己没有很深的关系。
但聪明如柳惜瑶,还是感觉到了什么。
她不需要证据,正如她所说,她也不怕张齐生出别的心思,她只是坚信,最终张齐一定会选她。
一个词儿:霸气外露!
才19岁,已经有以后**集团大总裁的风采。
这要是换了三十几岁的柳惜瑶,凭张齐如今的本事,还真有可能搞不定。
还好,她才19岁。
还好,齐哥重生了,多了十几年的人生阅历。
对于柳惜瑶来说,让她喜欢上,已经是很难的一件事情。
这也是张齐能进行后续操作的基础。
与骆冰清不同,作为前世的多年好友,张齐本来就对她很熟悉,甚至一些小细节、小习惯,她的小性格,都摸的挺准。
所以,在骆冰清这儿,张齐是有的放矢的。
柳惜瑶,他前世是真不了解,所以时常被她震一下子。
不过,这样才更有挑战性,不是吗?
如果只是单纯的成为一个大佬,就算是搞一个歌舞团,又有什么乐趣呢?
哦,歌舞团的乐趣也很大......
但终归,在情感上,那些为了钱而来的女孩子,就算长得再漂亮,那也跟柳惜瑶、骆冰清这样真感情谈出来的,有着天壤之别。
回到宿舍,冲了个澡,张齐打开QQ,与骆冰清聊天。
【齐:冬枣甜不甜?】
【冰:甜!】
【齐:你更甜!】
【冰:......老是拿这些话儿哄我,可这两天你不在,也不知道打电话给我。】
【冰:昨天京州下雨了,我自己在练歌房,看着窗外的雨,想你。】
【齐:(抱抱)考完驾照,跟老家的同学聚了聚。以后出门在外,给你打电话,你也可以打给我。】
【冰:这些,还要我来提醒。】
【齐:咳......我突然又有了一首歌的灵感,你等我一会儿。】
五分钟后。
【齐:(图片)(《下雨天》词曲谱)】
张齐突然发现,最近小富婆和小鹌鹑,都有点儿不好对付了。
略一沉吟,便想明白,其实就是撩的太过了,感情加深的表现。
女孩子,在被撩的上头之后,会不自觉的靠近、再靠近,占有欲也会逐渐增强,甚至于,有些极端的,会想要让这个男人成为自己的私有物品。
举个栗子:比如,有些人找小三,一开始就抱着玩玩的心态,小三可能图他的钱、图他的甜言蜜语、图他的神雕......
甚至很多小三还会说出“我什么都不要,你能陪着我就好”“我才不会跟你老婆争什么名分,有你就够了”之类的话。
但慢慢的,时间长了,就会有感情。有了感情之后,小三不仅图那些了,还图他的人,就生出了上位的念头。
这样一来,占有欲得不到满足,就会生出怨怼之心。
最后,往往是闹得沸沸扬扬、支离破碎、不欢而散。
许多富商巨贾、业界大佬、甚至大领导,他们没本事吗?他们看人不准吗?他们不了解这小三什么情况吗?
为什么还会一个个栽在这上面?
究其原因,人是会变的。
人心,最难捉摸。
一开始,那些个小姐姐,确实是被养着的金丝雀,也甘心情愿如此。
但慢慢的,就会滋生别的想法。
当然,这个例子用在这里,有些不太恰当。
但对于女人来说,她们对待男人的态度,其实往往都是大差不差的。
所以古人才说:情之一字,最是害人!
有情,才容易生出怨气。
如果是“卧槽,无情”,那只能生出乐子。
不过好在,骆冰清和柳惜瑶的状态,还在可控范围内,张齐心中有数,跟骆冰清又聊了一会儿,就睡了。
接下来一周时间,张齐仍是每天早上陪骆冰清跑步、上课、录歌,晚上陪柳惜瑶跑步、聊天,柳惜瑶表现得很正常,再没有那天的言语和举动,只是与张齐越来越亲昵了。
《暖暖》《起风了》《苏州河》《小酒窝》《下雨天》五首歌,也相继录制完成。
学校的录音棚,都快成了张齐私人的了。
不过,有周健的面子在,再加上张齐每次去录音棚,必定不空着手,负责录音棚的李荣辉也就随他用了。
再者说,他能见证一首又一首的好歌,从他管理的录音棚出去,也是一件面上有光的事儿。
最近,随着刘一菲《有点甜》歌曲的火爆,带动了张齐写的其他歌曲,都进入了年度榜单前百。
越来越多的歌手,甚至演员,来找张齐邀歌,好在有黄时雨这个天选打工人,她都给很好的应付了过去。
直到周五,张齐刚准备睡午觉,段青山的电话,打了过来。
“段导,什么吩咐?”
“你小子,最近可是火得不得了,好些个找我托关系,找你邀歌的。我都不知道我这把老脸,还好不好使了。”段青山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
“您这话说的,无论什么时候,您一句话,都好使!”
张齐知道,挡不住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