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很般配。”
不管段池宴曾经是否喜欢过唐婉玉,自己都没有和她抗衡的资本。
周茉回到客厅,把桌子上的酒和杯子拿到茶几上,盘腿坐在地毯上喝了起来。
之前喝醉时的一些画面席卷而来,一点一点将她的心刺痛。
他曾说的那些话,看她的眼神,对她的欲望都是真实存在过的,可现在这些让她觉得既留恋又害怕。
周茉抱着腿,把下巴搭在膝盖上,突然觉得好难受,可是眼泪又掉不出来。
短短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情绪,今天乖乖地窝在她脚边。
周茉把它抱在腿上,在它身上轻轻摸了几下,短短舒服地眯着眼睡觉。
她看着窗外万家灯火,复又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东西,扯了下嘴角:“还好有你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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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茉没有听到闹钟,因为她几乎一晚上没睡着,醒来已经十点多了。
宿醉后头疼得难受,她很不想起,可想到还要回周家,她还是不情愿地爬起来了。
空气冷得令人发抖,天空也灰蒙蒙的,看起来像是要下雪。
周茉出门时着急,忘记带围巾和戴手套,刺骨的寒风一个劲儿往她身上灌。
她在小区外面拦了辆出租车,独自去了周宅。
到地方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周正国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餐桌前,显得她很多余。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一点规矩都没有,让全家等你一个人!”周正国见到她后板起面孔
家人?
她现在哪还有什么家人?
周正国往她身后看了几眼:“段池宴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周茉心里冷笑,这哪里是在等她。
她扫了一眼餐桌,淡漠开口:“爷爷呢?”
周正国:“他回去了,说在这住不习惯。”
原来是骗她来这里的。
周茉指尖微蜷。
“怎么我问你话呢?”周正国看她呆站在那就来气。
周雪嘲讽道:“该不会是懒得陪她吧。”
“既然爷爷不在,我先回去了。 ”周茉懒得搭理,转身就走。
周正国怒地拍了下桌子:“站住,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不要觉得你家到段家就能无法无天了!”
周茉冷哼一声,再也不想忍了,转身跟他对视:“父亲?当初你把我和我妈赶出去的时候怎么没说你是我父亲?我妈妈生病我求着你帮忙时怎么没说你是我父亲?是爷爷把我接回去养了两年,你作为父亲的你又在哪儿?要不是我嫁给段池宴,你会良心发现让我回来。”
周没想到一向文静乖巧的周茉敢当面跟他顶撞,恼羞成怒:“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后再也不要回来!”
“求之不得。”周茉扔下几个字,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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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市郊区的墓地这个时节显得荒凉冰冷,诺大的地方,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
周茉独自坐在冰冷的台阶上,冷风已经将她的眼泪风干,此时木木地看着墓碑上的人。
照片里是个笑容温和的女人,即使岁月无情,能猜得出来她曾经是多么美丽。
“妈,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周茉吸了吸鼻子,嗓子酸胀,“他应该也是有点喜欢我的,可是,我不知道他对我有多喜欢,能维持多久?”
“你说,连最亲的人都会不要我,我怎么敢奢望他能一直喜欢我呢?更何况我也给他带不了什么。你和我爸曾经不是也是因为互相喜欢才在一起的吗?可是结婚才几年他就为了公司放弃我们。所以在利益面前,感情能维持多久。”
她很深得叹了口气,咽了咽喉咙:“我不想再走那条路了。”
“很多人说,如果到时候段家不要我了,我就会像你当时一样一无所有,无家可归。其实这点我倒是不在意,我自己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我就是怕有一天他不喜欢我了,讨厌我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有你那么坚强,我怕我会受不了。”
天空渐渐下起了小雪,一片一片的雪花飘落下来。
周茉伸手去接,冰凉的雪花落在皮肤上迅速融化,就像她一样,什么都抓不住。
寒风将她逐渐吹得清醒,带走了之前不切实际的悸动和幻想,也将她原本打开的心门又重新关上。
周茉看着远方笑了笑,想起之前看过的一句话:婚姻不就是一场合作,你没必要非弄成爱情的样子。记住了,爱会消失。
原来的生活就挺好的,何必庸人自扰。
回去的出租车上,周茉接到了何慧的电话。
周茉调整了下情绪:“喂,妈怎么了?”
何慧语气听起来有些抱歉:“那个茉茉,我今天来市区办点事,原来打算来看看你们,发现你们都不在家,我才知道阿宴出差了。我刚才已经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