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远背着一个破口袋,用衣领挡住脸。在路过郝书莉身边时,他伸手在郝书莉的屁股上面抓了一把,吓得郝书莉啊啊大叫。
“好软呀,好久没碰过女人了!”
“你神经病啊!”
“不要走啊!我兜里有钱,我给你钱,你让我摸一摸……”
郝书莉一边跑一边叫着,吓得花容失色。
卓青远一边跑一边追,兴奋地活蹦乱跳。
流浪汉把郝书莉当成了站街女,郝书莉把卓青远当成了流浪汉,不对,应该是老色鬼。
跑了几十米,卓青远才扔掉手里的东西,然后再往回走,郝书莉早已跑的不知踪影。
回到宿舍,卓青远伸头看了看郝书莉的宿舍,没有灯亮。估计今晚她是不会再回来了,再或者,县城她都待不下去。
没一会,彭玉玲突然打来电话,让他马上到宾一趟。
又去宾馆?
看来今天晚上势必要是跑马放驹才行,否则逃都逃不掉。
又要回酒店?
有种刚脱离狼群,又入虎口的感觉。
卓青远没犹豫,穿衣服下楼又去宾馆。
县城不大,撒泡尿就能转一圈。回来的时候,他就把车停在酒店,现在再徒步回去。
卓青远一口气爬到三楼,彭玉玲似乎早有预料,卓青远刚走近,她就打开了门。
待卓青远进屋,郝书莉忽地站起来,吓得卓青远一哆嗦。
他妈的,这是什么戏码?二对一?这玩的也太大了吧?违不违法先不说,单说她们俩,如狼似虎的样子,自己的身体肯定吃不消。
“你怎么在这?”卓青远有些诧异,忍不住地问道。
其实他知道答案,郝书莉是被他吓跑过来的,他现在却装憨憨,做好人,关心起了人家。
“宿舍那里不干净,我怀疑有刘怀军的人在盯梢。”
彭玉玲关上门,并悄无声息地上了锁。
“怎么可能,我刚才都回去了,衣服都脱了,没发现什么可疑的。”
“她刚从宿舍那边过来,被一个流浪汉骚扰了,应该是刘怀军的人故意装扮的。”彭玉玲继续说。
“流浪汉?哪来的流浪汉?”
“你问她就知道了。”
彭玉玲边说边拿出香烟,分别递给卓青远和郝书莉。
“别给她,她喜欢粗的,细的没劲。”卓青远提醒着彭玉玲,彭玉玲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
彭玉玲看了看卓青远,又看了看郝书莉,然后若无其事地问“你们俩谁有火?”
“我的火不外借!”卓青远即刻否认着。
彭玉玲从郝书莉手里接过打火机,郝书莉一直没说话,似乎还未从惊魂未定的情绪中走出来。
“今天晚上你就留在这里吧,负责保护我们俩的周全。”
“住这儿?那我再去开个房间。”
“就这一个房间了。”郝书莉终于开口说话。
“一个房间?”卓青远惊恐地问道,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一个房间,两张床,我们三个人怎么睡?”
卓青远刚说完,突然哑口。
这是干什么?一拖二?能拉得动吗?
他脑子里飞速运转,不知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场景。
“我们俩睡一床,你睡另外一张床。”彭玉玲解释着。
“这床本来就不大,你们俩睡着不挤吗?”卓青远勉为其难地继续问。
“要不你们俩挤,我自己睡。”
“玲姐,什么意思啊?美人计啊?”
“什么美人计?今晚你得护住我们俩的周全,将就一晚上吧。”
“我属龙,不属狗。”后半句有点像骂人的脏话,卓青远没说出来。
“行了,赶紧洗洗睡吧!这比我们闹社会那会强多了,四五个人窝在一个小房间里,当个屁都要分着闻。”彭玉玲催促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