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书莉见他们回来,立刻坐起来并神色慌张地对他们说,夏志新老婆在镇卫生院生孩子,由于难产,被急救车给送到了县医院。
卓青远问郝书莉多久的事,她说夏志新刚走没多久,暂时还不知道具体情况。
突然发生这种事,让谁都始料未及。
卓青远和彭玉玲刚去工地看过,该交待的事情都已经交待清楚。现在夏志新不在,怕是一时半会也脱不了身,县城这一摊子事,瞬时间群龙无首,连个可用的人都没有。
“这下还麻烦了,我这边根本没有人管理,什么都考虑到了,就是没把他老婆怀孕生孩子考虑进去。”
“那怎么办?要不你自己亲自过来盯着?”
“我过来也不是不可以,我只能盯一时,养猪厂那边也不安宁。”
“又是钱的事?”
“不完全是,但跟钱有关。”
“需要的话提前跟我说一声,我那还有现成的资金可以用。”
“没事,翻不了天。就是县城这边不好处理,刘怀军说出手就出手,不能让他钻空子。”
夏志新的媳妇生孩子,搞得卓青远有些措手不及。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一直以来,卓青远光想着怎么应付刘怀军,却把这件事给忽略了。最让人想不得到的是,他媳妇还难产,听起来都挺吓人。
此时卓青远必须得找个人来顶班,要是夏志新一时半会回不来,他自己也不能长期趴在这上面盯着。
但是这种人选可不好找,能扛事的不专业,专业的又不扛事。两方面都要兼顾的,一时又物色不到。
由于事发突然,彭玉玲晚上也没有回市区。
下午回来时她就发觉郝书莉有些怪怪的,凭着女人的直觉,彭玉玲觉得郝书莉应该有事瞒着,只是卓青远并没有发现端倪就回村了。
“你心慌什么?”晚上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彭玉玲追问着郝书莉。
“我有吗?”
“在我这里就别装了,你看你下午那样子。卓青远没看出来,我还能没看出来吗?”
“玲姐我错了,就一次。在一起喝酒闹着玩,玩大了。”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以前你在孙宏坤手底下玩啊闹啊,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好不容易爬上来,怎么还能玩这些?你就不能收敛一点?”
任何都可以收敛,但郝书莉不会。
为什么?
因为她要是收敛的话,那之前疯的那些年都等于白玩了,这不符合她的性格。
“我这不是向卓经理一次次伸手,每次都够不着,心痒痒,一不小心就玩大了。我承认,就一次。”
“你还能怪到卓青远的头上?夏志新是什么态度?你们俩到底是玩?还是有沾有其它东西在里面?”彭玉玲炮竹般地追问着。
“我保证,我就是玩。”
“那他呢?”
“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大鱼大肉还不够你撑的,小鱼小虾也不放过,你就等着挨批评吧。”
听着郝书莉的解释,彭玉玲越想越觉得头大。
她现在还不清楚夏志新是什么态度?郝书莉嘴上说着玩,心里是怎么想的。彭玉玲也抓瞎看不到。
这两人天天工作在一起,万事开头难的第一步他们都已经迈出去了,尾能不能收?谁能保证。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
郝书莉本来就颇有风情,又在歌舞厅里面混迹好几年,身上摇曳着一股子风骚劲,一般的男人,根本架不住她的挑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