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瞬间,白若符觉得时钟好像都停住了,这个人可是自己最喜欢的人啊,他现在就这么近的看着自己,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和湿度,但是,这样也太快了点吧?
白若符吓到的样子让薛伦身下的欲望被勾起,他原本只是想吓吓她的,现在却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了。
“怎么,害怕了?不敢玩了?”薛伦挑衅道。
白若符一直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谁说我害怕?”她还在逞强的较劲儿。
她的眼睛透出晶亮的光,嘴唇那么红润,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头发就像是绸缎一样在白色的床单上变成一朵黑色的玫瑰,等待的香水味让人流连忘返,些许情迷,薛伦不由分说吻了上去,他不是什么吻技高手,可是偏偏由着自己的感觉跟欲望,白若符觉得身体已经不由自己控制了,舌尖跟舌尖的碰触,他的呼吸已经变得那么沉闷,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兴奋了起来,他还想要更多更多,白若符觉得她的手已经到了自己的身下摩挲着,“不可以……”白若符在心里喊着,可是薛伦是听不见的,就算是听得见,他也不愿意理会。
薛伦的浴巾已经有点发松,压在白若符的身上,白若符局的小腹处有什么异物在顶着自己,他在她的身上摩擦着那个部位,并且随着摩擦那个部位变得越来越挺拔。
白若符摇摇头企图摆脱他的唇,可是偏偏他的吻开始往下,他的喉咙发出满足的沉闷,双手附上柔软,白若符尖叫,拼尽了一身的力气推开了在胸前作祟的脑袋。
“啊,滚开啊。”她惊魂未定的裹了裹睡衣,看着意犹未尽的男人。
薛伦邪魅的舔了舔双唇,“叫我滚?明明就很享受,口是心非的女人。”他已经再次将她按在床上的角落里。
“我我……”,她的眼里有泪,看着他很害怕的样子,“我想说的是,我们会不会太快了点啊?”她希望眼前的男人可以改变自己的主意。
薛伦长眉一挑,将她的胸口拉的大了一点,“这才哪到哪儿啊,一会儿你会嫌我动得不够快,知道吗?”说着将手放在她的脸上抚摸,揉捏。
白若符反感的闪躲开他的手,“能不能不要在这么说话啊,我希望,我们之间是纯洁的爱情。”
薛伦邪魅的按着她的双手,“哦?你倒是说说我哪里不够纯洁?”
这叫白若符怎么说得出口呢?她的脸羞得很红,就像是熟透了的番茄一样,像要流出血来。
“我……”白若符虽然谈过很多男朋友,但是大多只是牵牵手,看个电影一样的事情,最过分的事也只是蜻蜓点水式的吻罢了,可是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个样子的男生,自己跟他再这样的房间里,黑夜里,白若符觉得好怕,好无助。
“说不出来,我们就继续。”薛伦再次吻上她的脖颈,此时他已经不由得想假戏真做了,跟苏维安在一起这些年朋友,也随他去了不少声色的地方,“阅人无数”这个词放在薛伦的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白若符觉得自己就算是挣脱也挣脱不开,就拼命拿出了放在自己衣服口袋里的那只毛毛虫挂件,“薛伦,薛伦……”她希望他可以看一眼手中的挂件。
“不用这么着急叫我的名字,一会儿有时间让你叫。”薛伦故意压低声音。
可是看见这丫头手里拿出的那个东西,他开始有种要呕吐的感觉,停下了一切的动作,静静看着,一把将她拉起来,“赶紧去洗澡,你自由了。”
白若符觉得这也太厉害了吧,毛毛虫于薛伦,简直就像是十字架于妖魔啊。
听见他这么说,白若符赶紧像是闪电一样的跑下床,径自去了浴室,将门给插上,安抚着自己的小心脏,这个男人,是在太可怕。
洗澡很久,白若符在镜子面前看见身上的条条吻痕,还有自己发肿的嘴唇,心里很害怕,但是又觉得很幸福,要是他真的那么爱自己,也可以跟自己相信在这样就好了,关键是根本就不知道他喜欢还是不喜欢自己,他,该不是对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吧?是不是从来都是来者不拒的那种人啊?
想了很久,又觉得有点失落,慢慢打开浴室的门,却不料正看见薛伦站在门口,一个箭步上去,薛伦又将她拖回了浴室,按在浴室的墙壁上,暧昧的感觉氤氲蔓延在黑夜的浴室里,两个人,穿得那么少,这个姿势,薛伦真的很想就这样放纵的要了她,就像是这些年对其他的女人一样,可是,他还是忍住自己的欲望。
“我要洗澡。”薛伦死死盯着她,在看她的反应。
白若符声音有点颤抖,“你去洗吧,我走。”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要你帮我洗。”他现在的正好与白若符鼻尖相对。,眉宇间的戾气显得那么粗犷。
“我们还不能那样,薛伦,我是想跟你谈恋爱,可是我没想跟你这样啊,这样也太羞辱人了!”她的语气变得有点歇斯底里。
薛伦歪嘴一笑,“跟我谈恋爱?你在开玩笑么?”
“那我们现在这样不也是玩笑么?”白若符鼓足勇气与他四目相对。
他将她的下巴挑起,逼迫她看着自己,“你跟我恋爱,最后不也得这样吗?倒不如我们先玩儿,以后慢慢培养感情啊。”
“无耻。”白若符想要打他,他怎么可以跟自己讲这种话呢?
他将白若符的手按在头顶,“你以后听不听话?”
啊,什么跟什么啊,刚那个什么意思啊?
薛伦放开她,忍住坏笑,现在她的样子很像是被人凌虐过的小狗,这样的感觉超级解气,没想到这个嚣张的丫头也有怂包的时候。
“你说什么?”白若符觉得这丫也太不正常了。
“你以后最好听话一点,想拿虫子吓我,不想活了吧你?”他用一根手指指着白若符的头。
白若符打开他的手,“你竟然在吓我?有病!”
“难不成你以为是真的?你这个样子,看上你我才有病吧?”薛伦还口不饶人。
“你…….”白若符气结。
“赶快出去,本少爷要洗澡,当热,你要是喜欢看,也可以不走,反正你的手比我的好使。”说着又摆出暧昧的样子。
白若符兔子一样的跑了出去,关上浴室的门。薛伦忽然舒了一口气,下身的欲望只能用水来浇灭了。
白若符觉得他一定是有人格分裂,可是刚刚缠绵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演戏啊,要是装的,那他都可以拿奥斯卡了吧?
薛伦任水流流过自己的欲根,爱上一个人就是这么惨,为她忍受最最不该忍受的事,怕伤了她,在乎她,自己却说不出自己到底为什么爱上她。
白若符晃晃悠悠地穿上自己的衣服,拿上包,想要悄悄溜走,可是却怎么样都打不开那个门。气死了,他家的门也跟他一样,这么恼人。纠结了半天,一脑门儿汗,正当很无助的时候。“这门要气死我了。”她一个人咕哝着。
“给你钥匙。”一只手递给她一把钥匙。
白若符接过钥匙,“谢谢啊。”
不对啊,刚刚那是谁跟自己说话呢,这家里难道还有第三个人?白若符抬起头,看见了男人,薛伦的俊脸她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嘿嘿…..”白若符装作很柔弱的样子,被抓了不尴尬才怪!
“你这么着急是要走吗?”薛伦靠在墙上。
“没没有啊,我是看看你家的门是不是结实,这个,装潢很好嘛!”谁都看得出白若符是在讲胡话。
“把钥匙给我。”薛伦伸出手。白若符听话的将钥匙交了过去,一脸瘪相。
薛伦自己暗暗欣喜,“既然不想走,就去休息吧。”说着就走到了沙发上。
“你要我去床上?”白若符难以置信。
“不然呢?你愿意在沙发上我也不反对,要不然你在沙发好了。”薛伦开始往卧室的方向走。
“我才不那么傻!”做了一个鬼脸,白若符跑进了卧室,才发现桌上放着一个礼盒,上面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打开纸条,上面写着,“悍妇,新年快乐!”。白若符没想到这才是他要自己睡房间的原因,他,还真是贴心啊!“啊,好幸福!”白若符开心地叫着。
在门外听着白若符欢呼的薛伦,也微微笑着,“这次,我会好好对待。”也不知道他是在跟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