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 年的夏天,对于阿豪来说,是一个充满悲伤和奇异经历的季节。阿豪的大伯,那个生前总是对他特别好,会给他买各种好吃的大伯,在这个夏天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大伯的离去让阿豪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然而,更让他难以忘怀的是在大伯去世当晚发生的一系列离奇事件。那天晚上,阿豪吃完饭后去院子里撒尿,突然,他看到前面有一团蓝乎乎的东西,外形和状态很像是鬼火,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灵火。在鬼火旁边,还隐约能看到有一个人。阿豪当时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他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的时候,那个东西还在那里。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东西,吓得他头也不回地就往屋里跑,然后跟爸妈说自己看到了那种东西。可是大人们自然是不相信他的。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阿豪做了一个噩梦。在梦里,他一直跑一直跑,后面有人一直追着他,还不断地喊着他的名字:“阿豪,阿豪啊。” 等他跑到一个路口,看到路边有一个男的坐在那里喝水,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忙问道:“这是哪块?后面有人追我,你能不能帮帮我?” 当他看到那个人的长相之后,阿豪整个人都呆住了,面前这个人竟然是已经过世的大伯。而后面追自己的那帮人,居然是自己的家里人。
紧接着,大伯拉住阿豪的手说:“阿豪啊,留下吧,别跟他们回去了。这里有你最喜欢吃的辣条和零食,你要是回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当时阿豪的脑子里不断出现一个声音:“阿豪啊,阿豪,你不要吓唬妈妈爸爸呀,快醒醒。” 阿豪对着大伯说:“不用了,大伯,我想回家。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我还是想回家,谢谢你大伯。” 说完这句话,阿豪眼前一黑,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边了。爸妈告诉他,昨天晚上他突然坐起来不睡觉,一直喊着说不要啊,不要不要抓我,然后就开始哭,过了几分钟之后就发烧了。阿豪对于这些事一点印象都没有,只知道从这次以后,家里人再也没有带他参加过任何葬礼。
当时年纪还小的阿豪,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件事并没有过多地追问。直到 2017 年,此时的阿豪已经长大成人。某天,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那次经历,于是他问老爸:“大伯是怎么没的?” 老爸说大伯是猝死的,但是老妈却说出了一个让阿豪震惊的真相。老妈说,大伯是因为跟某种东西达成了约定,最后没有履行诺言,所以才离世的。
这一切要从 2008 年的某天下午说起。大伯和几个朋友一起喝酒打牌,不知不觉就玩到了晚上八点左右。一看时间该回家睡觉了,朋友想留大伯在家里住一个晚上,但是被大伯拒绝了。随后,大伯跟朋友借了一个手电筒就往家走。那个时候,路上没有路灯,而且走的都是那种小土路。大伯从后山往家里走,后山那块老坟比较多。眼瞅着都快走出去了,大伯突然看到有一个男的在一座老坟前面不停地哭泣。大伯心里纳闷,这不年不节的,大晚上谁到这里来祭祀啊?他以为是一个村的,就上前问了一嘴:“哎,哥们,你大晚上在这块干什么呢?你哭啥呀?” 那人却不搭理大伯,只是一直哭。大伯一看,还挺高冷啊,也没再追问,转身就走。
但就在这时,那个人一把叫住了大伯,然后说:“大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大伯说:“啥事你说。” 那人说自己是隔壁村的老李,因为在外面欠了很多的债,不得已才躲到这里。他让大伯回去跟他家里人说一声,他赌钱是不想让家里的人太辛苦,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但最后还是输了,现在也没脸回去见家人。家里还有一部分钱压在床下面,希望大伯能帮忙带个话,让媳妇拿着这笔钱做点什么小买卖。大伯觉得这哥们属实挺可怜的,当时就答应了。
大伯往回走了一段路,心里还在合计,那他家具体地址是在哪啊?不行,我得还回去问问。结果大伯返回那块的时候,周围瞬间就起了一层大雾,已经看不见那个人了。他喊了两声,那人也没回应。就这样,大伯回去之后,就把这事跟媳妇说了一遍。大娘一听,就说:“你是不是玩牌玩出幻觉了?赶紧休息,别在这块瞎合计了。”
等到第二天,大伯要去工厂里面上班,就把这事给忘了。就在要收工回去的时候,意外出现了。先是工厂里面突然停电,然后是大伯做的所有陶瓷,莫名其妙地全都出现裂痕。大伯整个人都傻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约莫过了两分钟,电又来了,可是陶瓷裂开得返工,这使得工作延迟了半个小时才下班。
下班回去的路上,大伯明明记得手电筒出门的时候已经更换过新的电池了,这会却怎么都打不开。索性他就摸着黑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走,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自行车的车链子又掉了。他只好一路推着自行车回去,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晚上八点多钟了。然后,他把这一路上碰到的所有事跟大娘说了一遍。大娘就说:“可能是你今天运气不好吧,那个你别瞎合计了,赶紧洗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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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睡觉的时候,大伯就梦见了昨天那个老李。在梦里,老李质问他:“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言而无信?答应我的事为什么不给我办?” 说完之后,上前就掐住了大伯的脖子。紧接着,大伯猛地醒了过来,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娘有点懵,就问:“你怎么了?” 大伯说:“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那小子说我言而无信,还掐我脖子,哎呀,都是噩梦罢了,没事没事,继续睡吧。”
有了这次经历,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大伯就去后山找那个人。结果到地方一看,看见那边有人扫墓。大伯就问了一句:“老哥,你扫这墓是谁的?” 那人回答说:“这墓啊,隔壁村老李家的。” 大伯一听,脸色瞬间就白了。紧接着,他又问:“这人没了什么时候没的?我怎么不知道?之前都没听说过这老李呀,常年在县城里边给人看厂子,而且这人好赌,后来欠了很多的债,最后还不上了,被人打了一顿,那帮人下手没轻没重的,老李的身板也小啊,挨了几下就扛不住了,送到医院的时候都没抢救过来。还说了,老李的家人怕村里说闲话,就把老李葬在这块了。前几天,也就是老李的媳妇,也生病住院了,挺可怜的。”
听完以后,大伯想都没想,赶紧就打听老李的媳妇在哪家医院。他去了之后,就跟他媳妇说了老李之前要转达的那些话。结果人家压根不相信,还说大伯有神经病,让人把大伯给赶出了医院。
大伯在回家的路上险些被车子给撞了。到家之后,他每天喝酒打牌,班都不去了,就怕再出现点什么意外。然而,就在去世前一天晚上,大伯听见有人喊他,要带他一起走。大伯听完之后,心里非常害怕,然后转头问大娘:“你听没听见?” 大娘说:“没有啊,啥都没听见。” 隔天一大早,大娘就发现大伯已经没了,脸色铁青,好像是看见什么东西似的。
至于大伯为什么会找上阿豪,也许是因为阿豪以前和大伯相处有一段时间,身上有他的气味吧。
阿豪听完大伯的故事后,陷入了深深的反思。他意识到,承诺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不能轻易地许下诺言,如果做不到,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他也明白了,这个世界上可能存在着一些我们无法解释的神秘力量,我们应该对它们保持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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