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 年的清明节,阳光洒在大地上,给这个特殊的节日增添了几分宁静与肃穆。在一个小村庄里,有一个 8 岁的小男孩,名叫小辉(原名小博)。当天下午,小辉跟着姥爷去姨姥家串门。
姨姥家的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大人们坐在院子里,一边喝茶,一边寒暄着家常。过了一会儿,姨姥姥来了兴致,笑着说:“咱几个人正好够搓两圈麻将的,整一会啊。” 大家纷纷响应,姥爷便和他们坐在了麻将桌前。小辉则在一旁的小板凳上,津津有味地看着动画片,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打完麻将,吃过晚饭,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姥爷因为喝了些酒,脑袋有些迷糊,但还是决定带着小辉从小树林抄近路回家。
夜晚的小树林显得格外阴森,漆黑一片,仿佛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姥爷从口袋里掏出他那部老式的直板手机,顶部有一个大灯泡。姥爷按下按钮,一道微弱的光线射了出来,他说:“我开个手电筒啊,那省得黑,别再摔倒了。”
两人沿着小路缓缓前行,突然,姥爷的手电筒光照到了路边蹲着一个人。那个人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头发不短不长,刚好盖住耳朵。姥爷是个热心肠的人,心想万一是一个村的呢,大晚上可别出什么意外。于是,他走上前去问道:“哎,小伙,你大半夜在这块干啥呢?咋的跟家人吵架了啊?还有啥别的事啊?你跟我讲讲,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那个人听完以后,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坐在地上,抱着小腿,低着头左右摇头。
姥爷见他不吭声,又追问了一下:“你家在哪?我给你送回家去,大晚上在这块不好。” 然而,那个人还是不吭声,依旧在那块摇头。姥爷此时也有点上头了,借着酒劲上前就推了那人一下,大声说道:“哎哎,我问你话呢,你家在哪?我给你送家去,你半天也不吭个声,我喝多了咋的,你也喝多了,话都不会说?”
这话一说完,那人摇头的动作停止了,但也就停了能有三五秒钟的时间,又开始摇头,而且摇头的频率比刚才还要快,摇得就跟那个拨浪鼓似的。看到这一幕,姥爷和小辉都惊呆了,姥爷的酒瞬间都醒了,他抱起小辉,大步就往家跑。
到家以后,姥爷连口水都没喝,放下小辉就去找小辉的舅舅了。舅舅在当地可是出了名的胆大,身上有着一股江湖气息。他听完姥爷说的事情后,二话没说,拿起放在院子角落里的耙子就出去找那人了。姥爷不放心,也跟在身后,还嘱咐姥姥:“你看好小辉啊,因为小辉当时年纪太小了,就没让跟着一起去。”
舅舅和姥爷很快就来到了刚才的地方,离老远就看见那人还在路边那块蹲着。舅舅心里想着:“你大半夜不睡觉,你在这块吓唬人。” 他一边走一边挥舞着耙子,给自己壮胆。那个人可能是看到舅舅的架势害怕了,眼瞅着舅舅就要到跟前的时候,那人猛地站起身,扭头就往那小树林里边跑。舅舅紧追其后,看见那个人跑到一座坟后面一蹲,躲了起来。
舅舅跑到坟后面,却发现什么都没有,那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舅舅气得火冒三丈,他抡起耙子就给人家这个坟头杵平了,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妈的,大半夜让你出来吓唬人,再让我碰见,我坟头给你掘了。” 姥爷在一旁赶紧说:“行了行了,也没多大点事,咱回去吧。”
从那天回去之后,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每天晚上小辉起来去上厕所,都会看到厕所旁边蹲着那个人。小辉被吓得不轻,他把这事跟家里人说了一遍。起初,大家都不相信,觉得小孩子可能是看错了,或者是在吓唬大家。
然而,接下来家里却接二连三地发生意外。姥爷和舅舅白天出去给别人刮大白工作的时候,从那种二层的架子上掉了下来。舅舅脚脖子摔骨折了,姥爷的腿关节摔错位了,一下子两个人都只能趴在炕上,无法动弹。姥姥在做饭的时候,也总是状况百出,切菜老是切到手,鲜血直流。这种情况持续了能有一个星期,家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压抑。
小辉因为害怕,每天晚上上厕所都让姥姥陪着一起去。家里人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觉得这些事情可能和那天晚上在小树林遇到的那个人有关。
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对策,姥姥皱着眉头说:“你说不能是那天晚上碰到那个人有关吧?当时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谁好人大半夜不睡觉,在路边摇头晃脑袋呀?” 一向性格刚烈的舅舅也认同姥姥的说法,他说:“都这个时候了,那咱家能不能找个明白人看看呢?别过后再出现点什么别的事,哎,一天净惹事。”
舅舅开始托关系找师傅,经过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一个据说很有本事的师傅。那天,师傅一进院子,就感觉不对劲,他房前屋后都转了一圈,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他让舅舅把事情经过详细地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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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听完之后,皱着眉头说:“清明节你这不是胡闹吗?人家出来可能是拿点东西,或者溜达溜达看一看,没啥毛病,再说了人家也没啥恶意。你这倒好,还给人家坟头铲平了,你可真能耐呀。赶紧联系一下那坟的家属,给人另外找一块好地方,你修个坟,换个碑,每到上坟的日子啊,你就过去祭拜祭拜,没事去寺庙里边那上上香就行了。”
舅舅按照师傅的教导,四处打听那座坟的家属。经过一番努力,终于联系上了。舅舅向他们说明了情况,并表示愿意承担一切费用,给他们重新找地方修坟、换碑。家属们看到舅舅态度诚恳,也就同意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新坟修好了,墓碑也换好了。舅舅按照师傅的嘱咐,在清明节以及每个月的特定日子,都会去坟前祭拜,还会去寺庙里上香。
神奇的是,从那以后,小辉再也没有在厕所那块看见那个人影了。家里的事情也逐渐恢复了正常,姥爷和舅舅的伤势慢慢好转,姥姥做饭也不再出现意外了。这种顺利的情况一直持续了能有一年多。
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在小辉的心中,却留下了深刻的记忆。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人当初那种怪异的举动,还有蹲在地上的那个样子。这段经历,就像一个神秘的故事,在小辉的童年里留下了一抹奇异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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