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此时，敏希忽然开口，“这个东西得给你看看。”
她抬手，金色的光点从柔光之中点点析出，在何境灵身边汇聚，形成一个金色的面板。其上书写着信息：
“何境灵（初等见习）境界：第一境第八层第二阶段24.3%；年龄：17”
“这是什么？”何境灵问道，“想小说中的那种系统吗？”站在他对面的黑衣人也好奇地看向这个面板，明显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其他见习记录者可没你这么好运。”敏希戳了戳何境灵的脸，“一般来说，在成为正式记录者之前只会被授予第一境及以前的功法内容，而达到第二境的内容，则需要竞争。”
敏希将页面上滑，露出一行新字：“脉系：万界传承（核心）”“你是受万界之书直接接纳，记灵功对你完全开放，更何况，资深记录者基本死绝了，只有一些外系旁支或有残存。但跟你争？根本不可能！”
她指了指面板，“这玩意就是当初为了竞争整出来的小玩意，能够探明自身的状态，也有探查他人的功能，当然，这一项现在没用了。”
何境灵看了看那面板，自己尝试着上滑，下面又露出几行内容：
“状态：记录之影；情感无制；意识入心”
“技能：近战（双短刀）81%；基础文字符62%（文字符11%）；机械操作42%”
而在这些下面，还有几个与前面不太一样的技能：“文字符97%（影之代理）；近战双短刀103%（影之代理）；法则掌握97%（影之代理）；行者七录（影之代理）”
何境灵回归后的第二天，其余的青年也陆续回到了这里。他们有人红光满面，有人带伤，有人阴沉，也有人……没回来。
“玄之世界修行者艾瑞克·罗森在执行任务过程中，不遵守安全规定导致意外身亡，特此警告。请各位修行者们服从命令，珍惜道行与生命。”
这一条消息自少数几个获得了系统的青年那流出，在玄界青年间疯传。不过这位艾瑞克的人缘也算不上好，少数几人为他简单悼念后，就没人再管他了。
大多数人在意的都是联盟对此事的态度。
“‘服从命令’这四个字都已经扔到脸上了啊。”程连微微摇头，“不屑于对我们隐藏意图？”
“以穿越者联盟的力量，确实没必要跟我们隐瞒他们的意图。”陈雪燃若有所思，“不过也可以理解，谁会希望自己收了一对不听指挥不尊纪律的人呢？”
“对了，你们几个的任务完成度是多少。”云闲忽然开口，看向房间内的其他人。
“92.9%”胡宇信率先开口。“99.9%”这是陈雪燃。“和雪燃一样。”说话的是之前和陈雪燃分到一队的世家子弟，林杨。
“96.9%”“93.9%”……其余几人也各自报出数字。“200%”何境灵此时开口。
霎时间，整个房间内都静了下来。
“你……？”全场最低的胡宇信下巴差点脱臼。“嘶……你是怪物吗？”蒋清璃倒吸了口冷气。
“境灵，你做什么了？！”就连云闲，此刻脸上都出现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的完成度是153.9%。
何境灵本来也没打算瞒，不过讲的是自己其实被作为诱饵成功捕捉了一只错误体。
这或许也是联盟原本的打算，只是出了些意外。
“你说……哪位前辈送给了你0.1%？”云闲皱眉，看向何境灵。“是。”何境灵点了点头。
她又看向全场除何境灵之外唯一一个完成度中不含0.9的青年，李思琪。她的完成度是100整，也是整个华夏区域中唯四取得了临时系统的成员之一。
“我好像……也没干什么特别的吧……”李思琪的声音略有些软，“嗯……好像只是在执行自身任务的时候，顺便帮了另一支他们的队伍找到了一样任务物品。”
“我也帮了啊。”程连嘀咕。“说不定是……在完成自身任务的同时，再完成一些其他任务？”林杨猜测，“程连没到百分之九十九，所以没给百分之零点一？”
“有可能。”大多数人都觉得这个猜测比较合理。
“也不一定。”这一次，倒是云闲提出了否定，“我后面这53.9%也算是额外内容获得，但这百分之零点一一样没有补上。估计他们自己有什么考量吧，我和境灵这种算是意外情况。”
讨论持续了挺久，最后，每个人都开始对自己的下一次任务期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