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万时运摸了下自己的腹肌，满意的不行。
金澂脚软的凑过去，小鸟依人的趴在他肩上，然后没忍住笑了出来。
“哈……咳…师尊这身子太俊了，连弟子都羡慕你呢。”
他一边说一边好奇的到处捏捏，原来还能这样玩？
虚荣心被满足的万时运心情好了许多。
“今日，为师一定要疼爱你。”他掐着金澂的下巴，势在必得。
金澂使劲压住嘴角，皱眉道：“师尊可知道怎么做？千万别弄伤了自己，弟子会心疼的。”
“嗯？为何会伤到我？”万时运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说。
金澂眸光一闪，拉着他走进水池，单薄的衣服被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万时运莫名有些紧张。
他掌心有些湿润，忽然压住身前的人，“我……先试试……”
金澂被他弄得后背都麻了，呼吸凌乱道：“那师尊……轻点。”
万时运点点头，认真的学着他的动作，轻轻啃咬他的后颈，双手环住他的腰，听见他动情的声音，“我……我开始了？”
他有些犹豫的脱去金澂的衣服，结果就在要到最后一步时金澂忽然猛的起身把他翻过去。
“你！等下……啊！疼疼疼！”
金澂呼吸急促，唇角却开心的扬起来。
师尊这样健壮，这次应该能做长一点时间……
万时运被死死的压在水池边，心中又气又恼，明明他都同意了！
还有这破身子，中看不中用，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真讨厌！
万时运在心中把所有人都骂了一遍，突然推开背上的人，想要再努力一把。
“你说的让我疼爱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我何时说过？”
万时运皱起眉头：“你说让我轻点，这不是同意吗？”
金澂咬着唇，眼里的火都快把自己点着了，他软声道，“师尊，弟子会好好服侍你的……”
“不行，我就要试试。”万时运掐着他的脸，态度很明确。
金澂脸上红的不能再红了，羞涩的难以形容。
“好吧，师尊你轻点，我怕疼。”
万时运愉悦的勾起唇角，眼眸灿若星辰，金澂见此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宠溺的看着他。
所有准备都做好了，万时运看着金澂妖艳的脸紧张的险些抓不住他的腿。
“师尊……”
金澂的心跳也快得不行，怎么看都好刺激，师尊会和他一样舒爽吗……
万时运额角的汗都出来了，他屏住呼吸闭上眼睛，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震惊。
金澂也傻了，两人静默了片刻，他扭捏的安慰道：“……第一次……都这样。”
但……这也太快了……
万时运双眸空洞，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浓烈的挫败感让他一蹶不振。
他捂着脸，痛苦的趴在池边，凭什么！都怪这个不中用的身体！
金澂差点笑出声，但是为了师尊脆弱的心灵他还是假惺惺的凑过去，“师尊……要不要再试试？”
“……不要。”万时运闷闷不乐道。
这种丢脸的事情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
在金澂的鼓动下，万时运迎来了第二次。
他咬着牙，坚持了几息……
金澂怜爱的抱着身上颓废的人，亲着他的额头，嘴角克制不住的上扬。
“师尊只是太紧张了……要不要再试一次？”
“闭嘴，不想听你说话。”万时运趴在他肩上，心中悲痛。
他身子明明没有问题，怎么会这样啊。
舒服是舒服，但是没有金澂伺候的舒服，主要就是图个心理上的爽感。
现在一点都不爽，他当然不想再试。
金澂揉着他的腰哄道：“弟子来伺候师尊吧，等师尊准备好了再试好不好？”
万时运忍不住叹息一声，不情不愿：“刚刚你弄疼我了。”
刚才他太兴奋了，没忍住……真该死。
他赶紧小心翼翼的哄着：“我先涂点药膏好不好，涂了药膏就不会疼了。”
“嗯。”
万时运行尸走肉般起身走向柔软的床铺。
他会不会以后在金澂眼里都是这种早泄的形象？
想着就好痛苦，他埋在羽绒被里无声哀嚎。
他的尊严啊！全都是泡沫了。
金澂见他这样在意，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怜，但是他并不打算让师尊重拾信心。
他面上潮红带着肆意又阴暗的笑意。
几天后，万时运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能看的好地方，像是被人群殴了一样，身上到处都是指痕咬痕还有青青紫紫。
金澂像是憋疯了，根本没让他休息过。
甚至他睡着了这厮还在……
身体彻底被掏的一干二净，太可怕了……
万时运想从他怀里挪开点距离，但这厮以为他还有力气。
“够了！”
“不够，永远都不够。”金澂抬起他的腿笑道。
万时运痛苦的想逃离，再这样下去他快要对这种事情有阴影了。
“你不能……自己……解决吗……”
“我弄不好……”金澂委屈巴巴道。
“你这个……坏小孩！”
……
一连五日万时运都没能出空间，这厮为了让他有力气，一边输灵力一边做，连晕过去的机会都不给他！
等他出来后虽然腰不是很疼，但是他拿筷子的手都在抖。
妖精吸走了他所有的阳气……
感觉几天都硬不起来了。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墨岚来看了他几次，每次都叮嘱他不要纵欲。
他也不想，但是金澂总是有法子让他妥协。
三合一之后总觉得他更阴险狡诈了。
他问墨岚宗门有没有什么事发生，墨岚只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小时运一切都好。
“师姐，你知道的……我要问的不是他。”
墨岚拗不过他，只能垂下眼眸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
“五年前碧水宗突然挑起事端，就是说沧剑宗有意给你复位什么的，又说先前皇朝的财物都被沧剑宗藏了，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富裕，呸！我们凭本事抢的，那些人抢不到就开始酸了，然后沧剑宗就被碧水与百宗联合围剿，期间还发现有魔修的踪迹。”
她想了一下又道：
“薛尧，就是你师兄那个徒弟，他天资不错，一把长刀就能抵御一方，碧水宗的混泽君都被他斩于刀下，但是也伤得很重，在百草峰上待了两年被他师姐接回去照顾，其他……”
“岐元君，天色不早了。”
金澂忽然出声打断她的话，乌黑的眸色暗了暗。
墨岚没有动，坐在床边看向面颊丰盈些的师弟。
万时运柔和的笑了一下，“师姐你继续说，我没事。”
反正已经失去过好多次了……
没什么好怕的。
“赵泫死了，他和薛尧为了斩杀仇人……自爆而亡。”
“钟云峰的裴邺那小子，收敛了泫儿的尸首，与他一同……灵火自焚……而亡。”
“你师兄……断了一臂，不过被我给接了上去，只是阴天下雨会有些酸痛罢了……”墨岚勉强笑了一下，现在想想手还有点颤抖。
万时运静静的听着，指尖紧紧的掐住手心。
空旷的卧房只有墨岚压抑的嗓音回响。
“阿黎那小子为了救人也重伤至死，云泊断了一条腿，云锦伤了脸……薛尧那个师姐伤了丹田……此后再也不能修炼。”
“不过多亏了你这个姘头，以一敌千，让那些人也没有讨到半分好处，都死的死伤的伤。这场乱斗，修真界元气大伤，连郢州的秃驴都出来救世攒功德。”
墨岚一个人自顾自的说着，眼中闪过些许沧桑。
“这是报应吧。”
“曾经你师兄杀了许多人才撑起门楣，现在他却护不住了。”
金澂默默把万时运圈在怀里，安抚的摸着他的发丝。
万时运靠在他怀里，面色如常道：“师姐别伤心，一切都过去了，活着的人要好好活。”
“说的是……”墨岚忽而轻笑，拍开金澂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声道：“你好好和你这姘头过日子，你和小时运都好好的我和你师兄才能放心。”
万时运扯了下嘴角，重重点头，眼中已经有了几分泪意。
墨岚扫了一眼不悦的金澂，起身朝外走去：“行了，你师兄应该已经在外面等着了，等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
金澂虽然不喜欢，但还是守礼的送走墨岚，被两人耳提面命一番才回来。
回来就看见师尊红着眼眶坐在床上看他。
他顿时心疼的跑到床前，小声哄着：“师尊……没事的，这次……我把那些坏人打跑了，别怕……”
万时运握住他温暖的指尖，眼泪一滴一滴的砸了下去，“我不应该……不应该束手旁观……我以为会不一样的……明明……是不一样的……”
他有些语无伦次的想要表达什么，可是却又无力的偃旗息鼓。
“我明白。”金澂握住他冰冷的手指，放在心口捂着，“你不想让任何人死，对吗？”
“可是师尊，他们怎么样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不怪你，也和你无关。”
金澂不明白他为何会把这些事归咎于自己，毕竟上一世师尊的身世没有爆出，他没有入魔，不还是都死了吗。
甚至比这一世更加惨烈。
为什么要怪自己袖手旁观啊。
万时运哭的像是个找不到家的孩子，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每个人都在走自己的路，只有他被困在这片空间里。
“一切都结束了，师尊。”
他听见金澂在他耳边这样说，忽然恍惚起来。
真的结束了吗？
薛尧还没有飞升，自己也没有飞升，真的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