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唯一有点想要探秘,但是后来却又强迫自己压制了下来。
这不是自己该管的事情。
——
第二天一早,她起床后浑身都沉甸甸的,像是跟人干了一仗。
方墨起的早,她看着天亮就去敲了门。
方墨跑步回来洗完澡,开门后对她说:“刚好熬了粥,一起来喝点。”
“嗯,我来问昨晚那个文件袋的事情,方墨,你真的没事吧?”
顾唯一是担心他身体出状况要隐瞒。
可是方墨听后,却只是皱着眉头看她,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有事的不是他,而是她顾唯一啊。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在轮椅里,她笑了下,他对她是一见钟情。
他们是邻居,她父母不在的时候他去帮她做点事情,五年下来,足够他们熟悉,可是,没有爱情。
她说,“很奇怪,我总觉得我的心里好像爱着一个人。”
是的,就那一句话,把他屏蔽在她的心门之外。
“方墨?方墨?”
“嗯?一个同事的体检报告,不太好,想提醒你今年还没去体检。”
“就这样?”
顾唯一盯着他,觉得不太对劲。
他说的话不太真。
“不这样还想怎样?傻丫头胡思乱想什么?”
他抬手去揉她的脑袋,顾唯一去抓他的手:“喂,头发都被你揉掉了。”
“咳咳。”
“……”
“……”
打闹中的两人停了下来,顾唯一松开了方墨的手腕,方墨也把摁在怀里的脑袋瓜放开。
傅景丰神色还是不太好,看着穿着睡衣的顾唯一只说了一句:“出来。”
“哦。”
顾唯一下意识的答应。
“唯一,说好陪我吃早饭。”
方墨及时把顾唯一的手腕握住,带到怀里。
顾唯一抬眼看方墨,觉得今天早上方墨对傅景丰敌意有点大。
而傅景丰也没废话,只道:“两分钟解决好他。”
“……”
顾唯一被傅景丰的话惊到,想到他昨晚烧的厉害,便不与他计较,抬头看方墨:“你怎么回事?”
“是你怎么回事,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没有,只是他发烧了。”
“傅氏集团的裁决者发烧,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排着队想伺候他吗?”
“什么意思?”
“一个男人整天赖在一个女人身边,还能什么意思?”
“……”
“他想睡你。”
“他,应该不是。”
顾唯一能理解方墨这样猜测的原因,可是经过昨晚之后,她觉得傅景丰没有他们想的那么肤浅。
顾唯一再回到自己房间,超过了两分钟。
傅景丰站在门口不高兴的看着她走进去,立即关了门。
顾唯一则被他牵着手拉到沙发那里,甩进沙发里。
幸好他新换的沙发够软,不然她的小细腰可能都要折断了。
顾唯一不解的看着突然压在自己身上气势汹汹的傅景丰,条件反射的去推他胸膛:“傅总你干什么?”
“我有没有提醒过你不要再穿着睡衣出入他家里?”
傅景丰直接用力捏住她一双手腕举过头顶,质问。
“我,这跟你什么关系啊?他是我男朋……”
友字未说出口,嘴巴就被堵住了。
他霸道的亲吻她的唇舌,直到她疼的哼哼出来,他才停下,质问:“你有男朋友吗?”
“我……”
“想清楚再说。”
“……”
顾唯一张了好几次嘴想顶撞他,但是最后只是泪汪汪的看着他。
是了,她不敢说,怕他再亲她。
可是她眼泪一掉下来,他便气息颤了下,又在她的唇上轻轻一蹭,低吟:“唯一,别哭。”
顾唯一耳朵里嗡的一声,含泪的清眸望着他:“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老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