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真实,又,说不清,心里就是很热。
顾唯一忍不住想,他曾经也这么热爱煮饭吗?
为她?
傅景丰将一块红糖放在她盛粥的碗里,“以前都是二十五号左右来例假,必须白粥拌红糖。”
是的,马上她的例假日。
顾唯一痴痴地望着他,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方墨也只能默默地低头吃饭,说实在他觉得有点虐。
安安听的不解,“爸比,例假是什么?”
“食不言。”
傅景丰提醒他。
“哦。”
安安不高兴被爸比封嘴,然后又听到爸比继续问妈咪话。
傅景丰问她:“现在还是二十五号吗?”
“变了。”
她低头搅拌着碗里的红糖块,低声。
方墨这才看她眼,但是她还没改口。
现在是二十八号左右。
顾唯一突然想到,二十八号,好像是他的生日?
她听傅老太太讲的,她是完全不记得。
傅景丰看她一眼,并没有多问,喝粥。
安安觉得今天早上这三个大人都有点奇怪,但是看爸比脸色他暗叹了声,心想大人可真事多。
饭后老宅的管家来把安安接走,方墨也开车去上班。
顾唯一跟傅景丰站在家门口,傅景丰问她:“还不去拿包,要迟到。”
“你答应不随便自己进我家门的。”
“我骗安安你也信,我是早上才来,只是想给自己的老婆孩子做顿早饭很过分吗?”
“……”
顾唯一望着他认真的模样,仔细琢磨他话里的真假。
傅景丰又问:“还是我昨晚趁虚而入非礼你了?你的床就那么多,你跟安安睡在那里已经够挤了,说真的,顾唯一,搬到我那里去能怎样?至少那里宽敞,距离上班的地方跟老宅都要近一些,大家都可以方便。”
“我不要。”
他虽然说的挺有道理,但是搬到他那里去?
那不是送羊入虎口?
她是疯了才会搬去。
傅景丰看着她一阵,气笑。
她在防着他。
他傅景丰的妻子在防着他,而且是防着色狼一样的防着。
他很憋屈,忍不住掐腰,叹了声,“行,你就尽管跟我说不要吧。”
他说着就迈着大长腿往外走,顾唯一刚松口气,正盯着他的腿犯花痴,突然听到砰地一声,然后她呆立在那里。
傅景丰突然返回,大门一关就把她抱起来直奔主卧。
“砰”地一声。
主卧的门也被关上了。
傅景丰烦躁,把她压在床上质问:“你快来例假了是不是?”
“傅总上班要迟到了。”
“我是老板。”
“可我只是秘书啊。”
顾唯一吓坏,他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腰身底下,烫的她提着气不敢松开。
“你是老板娘。”
“我才不是,我……”
她害怕了,他的眼里突然满满的,全是一个叫做情欲的东西,并且正盛浓。
可是他却突然堵住她的嘴,霸道的亲吻下去,并且很快撬开她的唇瓣,越吻越深。
怎么早饭的时候还挺理智挺深沉的人,突然就猴急的像个急着发泄的大男孩?
顾唯一被他揉的骨头都要酥了,嘴巴也被堵着,呼吸憋闷的她快要窒息了。
傅景丰缓缓地停下来,也是喘着粗气,暧昧的低哑声音:“宝贝,给我。”
“不行的,傅总你怎么突然这样?”
顾唯一一边推他一边嚷。
“过几天是我的生日,我要你提前做我的生日礼物。”
他有点不想再忍了,那臭男人天天来威胁他地位,他必须先拿下她。
“我不要。”
顾唯一听后立即生气起来。
谁说要送他生日礼物了?
“你老公守寡五年了,你是我的贴身秘书,知道我一直洁身自好的,唯一,别再让你老公当和尚了,而且或者我们做完你就想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