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有创意。
“咦,唯一,这么巧。”
林若冰走向她并打招呼。
只是,巧么?
呵!
顾唯一倒更觉得自己是在被跟踪,无意间看到林若冰身后跟着的男人,很陌生。
但是男人见她后直勾勾的盯着她,过了很久才低眼。
顾唯一想到温馨电话里说起的那个人,陈康。
“这是我的保镖,前几年他母亲生病在国外治疗所以离开了,刚回来不久,对了你来给景丰买生日礼物吗?要不要我帮忙,我最知道他的喜好了。”
“不必了。”
顾唯一不理她的热心,就要走。
“唯一,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别急着走好吗?”
林若冰脸上未施粉黛,看上去的确是有些憔悴的样子。
顾唯一最后跟她坐在店里的休息区,林若冰双手合十,像是很为难才开口,道:“唯一,我想再对景丰求一次婚,今晚你一定要去景丰的生日宴的话,能不能把他身边的位置让给我。”
“不能。”
顾唯一冷漠的一声。
“唯一,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求你。”
穿着病号服的林若冰忽然扶着桌子缓缓地跪在她面前,极为可怜的模样。
“你要做什么是你的事,无论如何你都没有资格来命令我配合你。”
顾唯一不高兴被下跪,她知道林若冰无非就是仗着在公众场所以卑微为武器逼她罢了。
可是她是安安的妈妈,傅景丰都没叫她让,别人就更没资格。
顾唯一起身走,陈康在门口抬手作势要拦她,她立即朝着陈康冷冷的看了眼。
这是法治社会,她不信陈康敢在这里对她动手。
她壮着胆子继续走,出门后迎着风,大步离去。
“今晚我不想她出现在景丰的生日宴会。”
林若冰看着顾唯一的身影从窗口经过的时候,眼神立即变的阴暗。
“明白。”
陈康答应。
“小姐,我怀疑傅总对当年的事情起疑了。”
陈康带林若冰回医院途中突然说起。
“起疑?怎么会?”
陈康的话一说完,林若冰立即头发昏。
“上次我核实顾唯一的身份出了纰漏,我怀疑是傅总有心不让我们查到她的真实身份。”
陈康继续说道。
“不,不会的,肯定是你弄错了。”
林若冰立即摇头否认。
傅景丰起疑吗?
这些年她在他身边一直好好地,没有发现他有任何异常。
甚至……
顾唯一死后,他们渐渐地好像关系比以前还要好了些,简直像是家人一样,他怎么可能起疑?
林若冰自认为自己是知道傅景丰的手段的,如果他怀疑什么人,那个人早不见了,怎么还可能跟他朝夕相伴?
——
晚上八点刚过,傅氏酒店顶层的空中花园,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傅景丰的发小,以及围着身边长大的那些弟弟妹妹全都早早地到齐,边上还有架摄像机,是媒体。
傅景丰只邀请了一家,自然是为了重大的事件做准备。
林若冰被陈康跟着走去的时候,只看到里面布置的不像是生日宴,反倒有点像是求婚现场。
进门一堵墙上布满了白玫瑰,粉色,白色,浅蓝色的气球,以及漂亮的钢琴。
林若冰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她知道自己大概得赶快行动。
陈康的人在傅氏大楼守了一下午也没看见顾唯一从里面出来,她担心会有差错。
她今天穿了红色的长裙,特地化了妆,盛装出席,又何尝不是跟今晚这场景适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