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再让你去祸害别人?算了吧。”
他两只手轻轻扣在一起放在腹部,一双黑眸还是那么直直的看着她。
顾唯一不解的望着他。
他就是那种,明明躺在那里什么都没干,却叫你觉得十恶不赦的人。
她气呼呼的站了起来,想走,转念却又坐下:“我记不起来过去的事,但是现在我仍然受尽折磨,你,就当可怜我呢?”
是的,她甚至甘愿卑微的恳求。
傅景丰突然沉默,缓缓地坐了起来,双手撑着沙发里,静静地看着她一会儿,“过来。”
“什么?”
“过来,我可怜你。”
傅景丰深邃的黑眸望着她说。
顾唯一疑惑,却鬼使神差的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去,“你同意跟我去民政局办理离婚?”
如果他是这样讲道理,那再好不过了。
她甚至有点感激了,感激他终于通情达理一回,可是……
“不,我只是可怜你。”
傅景丰说着,自然的拉住她的手,在她手指尖被捏的发疼想逃离的时候,他立即抓紧,幽暗的黑眸就那么直直的望着她。
顾唯一意识到自己又中计,立即想要抽离,却眨眼的功夫就被拉倒,压在了沙发里。
她再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被他困在方寸间。
傅景丰固着她的颈后护着她不让她受伤,另一只手却直接探入她的睡衣里。
“傅景丰你别……”
耍流氓三个字还没说出来,她已经被吻住。
他高超的吻技在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将她吻的连呼吸都要不能。
“昨晚才吃的避孕药,趁药效还没散。”
“……”
就在她快要被亲到窒息的时候,他突然松开她的唇瓣低哑的嗓音说道。
顾唯一眼里渐渐地泛红,下一秒眼睛被他温暖的掌心盖住,她感觉到自己的唇瓣又被吻住。
他手心里的温度很快熏得她的眼角有湿漉漉的痕迹,可是他却吻的越来越深,仿佛要通过这个吻让她沉浮在他给她的晦暗世界。
明明说要可怜她……
结果却是在那张狭小的沙发上下,将她折腾的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薄汗。
一场结束,他将她带到浴室,咬着她的耳沿,低声警告:“小声点,别吵醒儿子。”
顾唯一紧咬着唇瓣,情难自禁的时候忍不住抱着他的肩膀在他颈上用力咬住。
那是一种久违的酣畅淋漓,她以为她不爱了,便不会再有这种感觉,直到被他抱在水流里,她犹如掉进大海中央,只能拼命的缠着他,才让自己不至于如浮萍一样孤寂无依。
她情迷至极看到他胸口上方的伤口好像有要裂开的趋势,瞬间不敢再抱紧他,却被他抵在墙上,质问:“怕了?”
“那是心疼?”
傅景丰看着她眼里的水雾,低声逼问。
顾唯一望着那里就要渗出血,她觉得他简直要疯了,傅景丰却说:“不是就抱紧我,否则我只能以为你是心疼我。”
她抱紧他,却瞬间也被他用力吮住喉咙。
顾唯一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多。
她翘密的长睫掀开,发现已经回到自己的床上,并且感觉到身上穿着丝质的睡衣。
他倒是很有力气,做了两次还能带她去冲澡,还……
顾唯一上班后还有些疲倦,直到一个熟悉却又很久不见的身影上楼。
那人见到她,压着外套对她点头,然后才进入傅景丰的办公室。
顾唯一默默地看着,只觉得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