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禾立马摇头,不过男人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小三十的男人还是处男真是稀有纯情啊。
这个认知让江岁禾心里有些愉悦,她也说不清这种情绪,可能女人跟男人一样,私心里都是希望自己是另一半的第一次,另一半?江岁禾摇头,她是不是想太多了。
“咳——处男缺乏经验,我怕痛。”
江岁禾笑得特猥琐,
“司令要是需要学习,可以去看看什么小泽玛利亚,苍井空的调教系。”
经过这一闹,男人总算明白这丫头刚才是故意做戏给他看的,可是他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有些……无奈,只是……
“小泽玛利亚?苍井空?那是谁?”
男人表情疑惑,似乎真的不知道那是谁,江岁禾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
“两个日本的演员。”
实则心里咆哮不已,尼玛,要不要这么纯情,她会觉得自己在犯罪,猥亵处男罪,想当年,她也是一个纯情的女纸,被唐依依那个女汉纸拉着走上了探索a片的不归路,自此变成了一枚资深色女。
“哦,”
男人看了两眼她绷得紧紧,却已经泄出笑的脸蛋,继续问道,
“演的什么?”
“动作片。”
“为什么说调教系。”
“咳,那是因为那也是教科片。”
江岁禾面不改色,本来嘛,爱情动作片,性教育,她又没胡说,只不过精简了一下而已。
男人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想在她脸上找出些痕迹,江岁禾已经憋不住了,这时门被叩响了,
“小姐,药送来了。”
“进来吧。”
男人的目光这才从她的身上移开,然后光着上身坐在床边。
送药的小女佣,一进来就看见楚桀挺拔健美的身姿,英俊的脸上即使没有笑容,也依然能让女人为之疯狂,楚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羞得她赶紧低下头,放下药就匆匆离去了。
“啧啧,有两下子,把我们家小女佣迷得。”
江岁禾凉凉的说了一句,这男人还真当自己家了,说脱就脱,不过这身材真不是盖的,比a片里的男优可有看头多了,真不知道这丫的在床上怎么样,想到那天抓在手里的尺寸,江岁禾脸颊烫了烫,丫的,完了,彻底被唐依依那个色女同化了。
“转过身,我帮你上药。”
江岁禾打开药箱,熟练地拿着消毒剂棉签,动作有条不紊。
男人背对着她坐下,酒精擦在伤口上有些蛰,但这点痛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反而好奇的问道,
“你以前学过这个?”
江岁禾手顿了一下,半响才淡淡道,
“大学的时候,我是校医助理,跟着学过一点简单的伤口处理。”
这话并不是假的,但是真正让她学会这些的是在前世结婚之后,她现在都不想想那些恶心的过去,薛欣然被薛家排挤的时候,薛家的两位女儿曾经派人弄过她,是顾林成英雄救美挡在前面,替她深深承受了那些,而她,却像傻B一样心疼他的伤,为了给他换药,偷偷地跟在护士身后学习……
男人没有接话,可是心里隐隐有种不舒服,不喜欢她对自己隐瞒,不喜欢她心里想别的。
“疼吗?”
男人后背上的伤,虽说不上严重,可是几处狰狞的痕迹还是有些惊心,江岁禾忍不住贴在上面轻轻吹了吹,这也许是除家人以外,第一个毫无保留站在她身前保护她的人,心里说不感动是假。
“不疼。”
男人颤了一下,声音有些低沉,江岁禾微凉的小手覆在他宽阔的背上仿若要碰到他的心尖儿,暖得让他心安,可是那时不时喷洒在后背上温热的呼吸,又有些让他心猿意马,某处似乎有些苏醒,他懊恼的皱了皱眉。
“那你颤什么。”
江岁禾翻了翻白眼,面子重要个毛,疼就说,顶多让她笑话两句。
说着,又附身在他伤口上轻轻吹了吹。
男人隐忍着握紧拳头,转身狠狠的抓住她的手,声音有些暗哑,更多的是懊恼,
“别吹了!”
“凶什么凶,我伺候你,你还凶!”
江岁禾“啪”一下,把手中的的东西也摔在桌上。
男人咬牙,眼神阴郁的看着她,
“小骚狐狸,上个药也能勾引男人,”
说着一口咬上了她的鼻尖,觉醒的某处也贴在了江岁禾的下腹,他……发情了……
只是一下,男人就推开她,凶狠道,
“卫生间在哪儿?”
江岁禾木讷的指了指,伴随着男人一声庞大的关门声,江岁禾在床上笑成了一滩,活该,让你惹我!
“司令,纸巾在洗手台上,记得收拾干净啊。”
江岁禾幸灾乐祸的竖起耳朵,三秒后——
“嘭——”
什么东西被踢翻了,江岁禾捧腹大笑,
“司令,别太兴奋啊。”
两人上好药,到餐厅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江岁禾嘴角挂着笑,看起来心情不错,反观楚桀的脸色就不那么好了,本来就不苟言笑,此刻更是绷得紧紧的,看见江岁禾那一脸得瑟样,霸道的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低下头在她耳边警告性的说道,
“下次,我不会心慈手软。”
江岁禾没有推开他,笑容却更胜,
“司令手不软吗,毕竟撸管也是体力活。”
男人脸一黑,表情阴沉的不像话,某些话就无师自通了,
“小骚狐狸,小心爷让你用嘴。”
这回轮到江岁禾脸黑了,丫的,她收回关于这个男人纯情的想法,这禽兽根本就是一匹色狼,江岁禾咬着牙笑道,
“好啊,你想断子绝孙的话。”
“………”
两个人“耳鬓厮磨”的样子,折煞旁人,江老也禁不住老脸发烫,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一点儿也不避讳。
“过来吃饭吧。”
江老一开口,江岁禾才发现两个人已经到餐厅了,而她此刻正“小鸟依人”的靠在男人怀里,全家人正一脸兴味的看着他们,江岁禾脸一红,慌忙推开男人,掩饰性的咳了一声,看起来更是做贼心虚。
“是,爸。”
男人礼貌的回了一声,帮江岁禾拉开一张椅子,自己也坐在了她身旁。
“苏巍,上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