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个字,江岁禾就把顾林成PK出局,顾林成一愣,继而冷笑起来,
“你以为楚桀干净,没有你之前他对那个女人怎样你什么都不知道。”
江岁禾摇着头,她的思维又没有办法集中了,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理智在一点点的抽离。
“岁禾,给我,我会对你好,一直对你好。”
顾林成勾起她的下巴,猛地撕开了她的裙子,疯狂的吸允着她脖颈上的白皙,江岁禾的身体越来越热,心却越来越凉,想不到兜兜转转,到最后,自己竟然还是在原地徘徊。
“嘭——”
金属敲击的火花冒出一阵火药味,顾林成还没回头,就被一股大力踢翻在地。
楚桀右手握着的枪还在冒着淡淡的烟雾,俊脸紧紧地绷成一团,凤眸猩红一片,手里的枪恨不得一枪将地上的男人毙了,那种怒意,让顾林成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深入骨髓的恐惧。
“嗯~好冷,冷~”
瑟缩在角落里的江岁禾浑身颤抖,楚桀的理智被一瞬间拉回,地上的女人衣衫凌乱的缩成一团,脸上那张熟悉的面具,让他心头一窒,愤怒与恨意险些让他失控,是他!是他做的!
楚桀看了一眼被踢翻在地的顾林成,阴冷道,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碰她一根手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话落,也不看顾林成难看的脸色,利落的将那把枪插在后腰间,脱下大衣弯腰将女人包住打横抱了起来。
江岁禾感觉到熟悉的热源,眯着眼睛缩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男人后背一僵,一直冷硬的眸子出现一丝裂痕,最后无奈的将她抱紧,对她,他从来都是无可奈何。
“桀!”
刚走到门口,凌霄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一看见这阵势,先是松了口气,然后语气又凝重起来。
“桀,先让我看看嫂子怎么样了?”
楚桀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解。
凌霄耐着性子说道,
“她刚刚身上是不是很冷?”
楚桀凝眉,
“有点。”
“现在是不是越来越热?”
女人刚刚身上的温度就是有些偏低,不过这会儿在他怀里似乎有回升了起来,他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啊,不过凌霄凝重的表情还是让他有些担心。
“桀,你先冷静一点儿,如果我没有弄错,她可能是被人注射了TUH4。”
“TUH4?”
男人皱起眉,这种东西,他从未听说过,难道是毒品?
看出了他的疑惑,凌霄这才解释道,
“TUH4是国外一个犯罪团伙研发的一种毒。”
男人心尖猛地一颤,她是中毒了!
“你先听我说,这种毒,是他们为了逼迫那些不从事卖淫的女人用的卑劣手段,只要注射了那种东西,二十四小时内,如果不跟异性接触,身体各项性能就开始停止工作,体温就会越来越低,直至被活活冻死,但是一旦跟异性接触,那种东西就会变成一种烈性春药,让受害者丧失理智去迎合罪犯,死或者屈服,这就是它的最终目的。”
听着凌霄的解释,楚桀的脸色越来越沉,心也越来越紧。
“有没有解毒的办法?”
“我不知道。”
男人紧锁着眉头,怀里的女人体温的确开始变高,似乎要将他融化,可是他的心却越来越沉。
凌霄看这他这个样子,犹豫了一下,道,
“桀,你可以先跟她——,至少这样可以先保住她的性命,至于后来的,我会调动这个科研组去寻找解药,不会出事的。”
男人紧绷着脸,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江岁禾却不安分起来,她扯着自己的衣服,难受的呻吟着,甚至带上了一些软软的哭腔,“老,老公——”
男人一震,猛地收紧了胳膊,一言不发的带着江岁禾往前走,几步之后,又停了下来,没有回头,声音沉得可怕,
“今晚的事,如果敢透露出去半分,这辈子,你就坐死在副市长的位置上!”
顾林成脸色一沉,心里一阵憋屈,却在那个男人强大的气场下,什么也说不出。
“凌霄,楼上的唐依依,帮我送她回去。”
说完抱着江岁禾火速离开了地下室。
……
“boss,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了?”
“做?你想做什么?楚桀都已经把人带走了,你觉得我们现在有机会再把人弄出来?”
男人嘲讽的将手中的面具扔出车外,看着越走越远的悍马,唇角勾出一个邪魅的弧度,
“小东西,我们会再见的。”
“好热,热~”
江岁禾一直在楚桀怀里,即使是开车,他也没松开她,怕一松开,小野猫就那么没了温度,这让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惊慌。
“乖,忍一忍。”
男人伸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擦了擦,声音不自觉的带上了宠溺。
江岁禾轻轻抽泣着,手胡乱在男人身上摸索着,那种青涩的手法几乎瞬间让男人有了反应,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黑着脸按住女人不安分的小手,恼怒道,
“别动!”
江岁禾已经被体内的药性折磨到了极点,怎么会听他的话,她像一只魅惑的狐,被按住的一只手不能动弹,她就上另一只手,迷茫间摸到了男人胯下的灼热,男人手一颤,猛地刹住了车。
男人急促的呼吸着,看着怀里的女人,眼神变得幽暗,不知道是不是男人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太过强烈,江岁禾一时间,觉得更加难受了,身体急切的想需找一个突破,却怎么都不如意,记得她嘤嘤的哭了起来。
男人叹了口气,将她抱在怀里,犹豫了一下,伸手扯开包裹在她身上的大衣,然后轻轻抚摸上了她的身体。
“嗯~”
江岁禾像是得到了甘霖的沙漠,更加热情的回应起来,男人目光幽深,大掌轻轻的在她莹白的肌肤上游移,眉头却一直未舒展开,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难,难受,我难受——”
体内的药性越来越强,男人的抚摸像是饮鸩止渴,根本起不到实质上的作用,她索性握着男人的手往自己身下滑去,男人动作一僵,猛地收回了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到底是多恶劣的药!
手里的温度被抽离,江岁禾急得哭了起来,男人蓦地回过神,叹了口气,复又将人搂在怀里,重新启动了车子,声音也温柔的出奇,
“乖,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说罢,也不管怀里的女人怎么折腾,加大马力开往楚苑。
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老爷子他们都睡了,张妈一听到停车声就赶紧去开门,楚桀将江岁禾从车里抱出来后,吓了张妈一跳,
“少爷,少奶奶这是怎么了?”
“没事,喝多了。”
“哦,”
得到楚桀呃回答,张妈才放心,
“我去给少奶奶煮些醒酒汤吧?”
“不用了,我一会儿去弄,您也早点睡了。”
男人淡着声音拒绝了,张妈点点头离开了,少爷对少奶奶还真是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