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色一沉,冷声道,
“你女朋友?我床上的人,什么时候成了你女朋友?”
男人粗鲁的话,让江岁禾老脸红了红,伸手狠狠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然后对着沈莫凡道,
“别理他,抽风呢!”
沈莫凡好脾气的笑笑,神情没有半分退缩的意思,
“楚先生,你跟岁禾四年前就已经离婚了,她现在于你,不过是个陌生人,我之所以刚才不说,不是因为不敢承认,而是为了保住岁禾的名声,而你那样做,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男人眯着眸子,低声道,
“你知道她怎么想的?你觉得自己很了解她?”
沈莫凡淡笑,
“起码我自认为应该比楚先生懂得怎么去尊重她,毕竟,我们在加拿大相处了一边半。”
后半句话,一下子刺中了男人的软肋,他没说话,也么给江岁禾时间解释,一把抓起江岁禾就带了出去。
沈莫凡眼神一凛,立即跟了上去,刚到门口就被凌霄拦住了去路。
“人家小两口闹情绪,你加个什么劲,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这种情况多半是出不去了,沈莫凡一时间冷了脸色,
凌霄根本不理他,直接将他关在了休息室,然后将地上的小肥球提了出来。
球球看了看凌霄,然后软软道,
“蜀黍,大叔带妈咪去哪儿了?”
凌霄这才仔细看地上那团胖乎乎的小东西,等看清那张脸,差点惊得叫出声来,尼玛,要不要这么坑爹,这简直就是楚桀小时候的翻版,当然,如果这小肥球再苗条点的话。
“小家伙,你哪儿来的?”
凌霄饶有兴趣的蹲在他旁边,忍不住捏了捏他肉呼呼的脸蛋,低声道,
“你爹地是谁?”
“蜀黍,你问那么多,球球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
小家伙对着手指,小脸拧成一团,凌霄趁机捏了两把,真软!
“说说你从哪里来的?”
“岁岁说球球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然后被她捡回家养着了。”
小家伙很沮丧。
凌霄嘴角抽了抽吗,大嫂这教育方式实在是太强了!
“咳咳,那什么,关于你是从那里来的问题,我有必要跟你更正一下。”
说着,就跟球球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与此同时,江岁禾已经被男人拉到了一个房间,接着用力将她抵到了墙上,狠狠的噙住了她的唇,撕咬着,就像野兽一样,似要将自己的气息留下,宣布占有权。
江岁禾被他弄得疼了,干脆一口咬了上去,这一咬反而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欲,他伸手就将她的抹胸礼服给扯了下来,里面的美景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中,他的大掌也急迫的覆了上去,江岁禾打了一个激灵,然后狠狠的将男人推开。
“你疯了,到处乱发情!”
说着就伸手去提那件礼服,男人伸手拦住了她,然后大掌又捏了上去,饱含着怒气的声音在江岁禾耳边低吼,
“穿这么少是给谁看!现在又遮什么劲儿!”
说着就低头咬了上去,江岁禾嘤咛出声,然后紧紧抓住男人板寸一般的头发,颤声道,
“楚桀,你这个混蛋!”
男人不理她的挣扎,用唇舌挑、逗着她的神经,手也不自觉的下滑到她的裙摆下……
两个小时后,江岁禾很不舒服,她蹭了蹭身子,低声道,
“浴室在哪里,我要洗洗。”
男人起身拿过桌上的纸巾,淡淡道,
“这里没有浴室。”
江岁禾小脸又红又黑,忍无可忍的低吼道,
“我这样怎么出去!”
男人顿了顿,捡起刚刚被扔到一边的内裤,一把拉过她,然后动作迅速的在她下面擦了擦,在江岁禾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低声道,
“不用洗,我喜欢你身上沾着我的味道。”
江岁禾被男人这不加渲染的话,说得面红耳赤,她气得指着男人手都在颤抖,
“姓楚的,你简直是坏到姥姥家了!”
男人厚着脸皮,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微微勾了勾唇角,邪气道,
“老婆,你真香。”
江岁禾恨得咬牙切齿,男人现在简直是油盐不进,脸皮那就是铁打的,根本不知道含蓄为何物!
“别乱叫,我们四年前就已经没关系了!”
男人一听,浑不在意的挑挑眉,
“谁说我们离婚了,你有离婚证?”
“别忘了,我们已经分居四年了!婚姻法上规定,分居满两年以上的,婚姻关系自动解除!”
江岁禾说得一脸正义盎然,男人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淡淡道,
“何为分居?”
江岁禾一愣,没太弄明白男人的意思,想了想回道,
“只有夫妻关系,没有夫妻生活。”
男人点了点头,然后道,
“那你刚刚跟我在干吗?”
江岁禾脸一黑,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这混蛋!
“反正我们已经离婚了,还有刚刚,明明是你强迫我的!你这是强奸!”
“哦?”
男人面不改色的指着刚刚被江岁禾兴奋的抓破皮的脖子,反问道,
“你看谁被强奸有你这么享受?受罪的是我吧?”
江岁禾老脸一红,扑上去在男人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恨恨道,
“我当时就应该一口咬死你!”
男人愉悦一笑,微微仰起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然后,低沉的嗓音,轻轻在江岁禾耳边吹拂,
“要不要试一试?”
江岁禾气得脑袋都冒烟了,嗷呜一口又咬上了他的喉结,男人眉头都没皱,反而拦住她的腰,手也似有若无的摸着她敏感的腰,还隐隐有下移的趋势,江岁禾一个激灵,立马松开了他,然后瞪着眼把自己重新缩回了被子。
“快点给我找衣服,球球还在外面呢!”
男人本来还带着笑意的脸,瞬间低沉了下来,他抿着唇,将西装扔到了一边,然后上床勾起江岁禾的下巴,阴霾着脸色道,
“那个男人是谁?”
“谁?”
江岁禾没反应过来,男人脸色沉了沉,咬牙切齿道,
“就是刚刚跟你在一起的男人!”
沈莫凡?江岁禾微微冷冷,看了看男人的脸色,后半拍的想到,男人这有可能是在吃醋,不过这醋吃得有点儿太奇怪了吧,想到刚刚男人的禽兽行为是因为吃醋,她恨得牙痒痒。
“跟你有关系吗?他是我的——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