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意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别一时冲动咬死眼前的混账!
她不想爸妈担心,只能把这戏演下去,沈之寒正是吃定着一点,才会大大咧咧上门喧宾夺主。
一家人热闹的吃顿饭,彩彩被外婆喜欢的不行,非要搂着睡一夜,这让林栀意很麻爪。
没了彩彩,那她和沈之寒……
还想努力争取一下女儿,却被亲妈一个巴掌拍开。
“四年不回来,回来就留一夜,我这个外婆喜欢一下外孙女都不行吗,起开!”
林栀意的房间里,沈之寒坐在唯一的床上眼神戏谑。
“你先洗,还是和我一起?”
林栀意沉着脸,自己进了浴室,不一会穿的严严实实出来爬上床。
沈之寒也进了浴室,十几分钟后,掀开被子躺下,握住了她的腰。
林栀意一僵:“沈之寒……你别太过分,我并不是非要忍着。”
“我不会做什么,不用紧张,睡吧。”
林栀意并没有放松,察觉沈之寒确实没有其他动作后,才撑不住睡意入眠。
腰间的大手在林栀意睡着后,才把人完全带到怀里,亲昵吻着颈项,一声声“栀栀”叫的暧昧又森冷……
和家人依依不舍后,林栀意带着孩子返回京城,沈之寒非要坐她的车,在父母面前,林栀意也不好拒绝,只能一起回京。
路上,林栀意透过后视镜,看着云彩赖在沈之寒身上玩闹,一副完全熟悉的样子,暗想这莫非就是父女天性。
彩彩对沈之寒初见就叫粑粑,也很黏,她都有点嫉妒了,这才接触多久。
似乎察觉林栀意在看,沈之寒大手放到彩彩头顶,挑起几根软软的发丝。
一脚刹车,车子惯性向前。
沈之寒早有预料,搂紧彩彩,并没有让其受到惊吓。
同时捂住彩彩耳朵,平淡说了句:“离婚,我可以保持住好奇心。”
林栀意心累的抱着彩彩回家,和同样丧着脸的云宿对上视线,这夫妻俩是真的衰。
“你那头怎么样?”林栀意先开口。
云宿摇头:“很不好,从咱俩的事暴露,沈之寒那个孙子就暗搓搓的在挖我跟脚,昨天又把天水砸了,就为了不让我跟你回家。”
“云家人知道我的病活不久,在沈之寒别有用心的挑拨下,都在打财产主意,怕就怕他们查到彩彩头上,到时候就有理由收回我给你的一切。”
林栀意捏住眉心道:“彩彩的出生我们虽改了,但到底年纪藏不住,三岁这个时间太近了,沈之寒已经怀疑,他让我跟你离婚。”
云宿默了默:“看来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苦笑。
四月十二号那天,云宿的两位亲叔叔到来,云宿和林栀意热情接待,宾主尽欢。
当天晚上,却上演了一场大戏。
旭日连锁酒店是沈氏分公司旗下企业,沈之寒和沈序一起赶到现场时,林栀意已经进入泼妇模式。
一边哭还一边指着衣衫不整的云宿骂:“当初结婚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会对我一心一意,你现在做什么?云宿,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云宿被捉奸在床,一声不吭,床上还有一个披头散发盖着被子哭的女人。
云宿的两位叔叔也是满脸尴尬,见酒店围观的人变多,连忙劝慰。
“栀意啊,这事……可能是有误会,云宿这小子不是这样的人,咱们回家再说。”
林栀意怒声道:“捉奸在床还有什么可说的?我当初舍了沈氏的工作,跟着云宿去异国他乡,我只有他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