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就算再结实,也被郝奋强的超常发挥弄得螺丝松动。
向有军才三岁,本来抱着亲妈安悠的大腿勉强有点安全感,如今被连续不断的踹门声惊吓的哭嚎起来。
心疼的安悠想把儿子抱起来安慰,但是高耸的肚子让她实现不了这个想法。
向立党赶紧把儿子抱起来哄,拍着儿子的背脊给他安全感,心里对郝家的观感直接变负数。
他家之前拆迁的时候,虽然也有胡家的人闹,但是有张及第扛着,向立党经历的不多。
如今看来真是利益诱惑下,妖魔鬼怪尽显。
夫妻俩默契地对视一眼,刚想着晚上去给安家通风报信,给郝家一个教训,就听见外头踹门声戛然而止。
两人有点摸不着头脑,疑惑的凑近门口一听,却听到了拳拳到肉的打击声。
间或还有男人闷哼挨打的声音,但是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惨叫出声,反而只有“呜呜”的哭声。
安全起见,向立党让安悠先带儿子进房里,锁好门别出来。
他自己则摸了根斧子,大着胆子出去一看,就看见一个和安悠面容有点像的壮汉在暴打地上的那团人形。
呃,原谅他的用词如此模糊。
但是地上那个人腿骨和手骨都折了,蜷缩着在地上扭动,确实是一团人形。
打人的壮汉赤红着眼睛抬头,看见向立党出来咧了咧嘴角:“妹婿你再等等,我还有两脚就好了。”
他没有食言,用力两脚踢在郝奋强的肚子和脐下三寸,把人踢成新华国的太监。
安浩东低头,对着地上弓成虾米的郝奋强绽开笑容:“还来不来向家闹?给你脸了是吧?”
承受了人生不可承受之痛的郝奋强目眦欲裂,全身痉挛,脸色红得发紫青筋凸起,捂着鸡飞蛋打的↓身叫不出声。
仔细看他的嘴巴红肿流血,牙都缺了三颗,不远处还有散落的三颗牙齿。
怕扰民,贴心的安浩东上来就给他嘴上几拳,打得人根本叫不出声,也可能是职业习惯,怕招来jing察不好交代吧。
郝奋强如今完全听不进去话,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感受:痛。
哪怕被安浩东踩着脸问,他也给不了回应,只一味的捂着下体在地上打滚,是个男人都受不住啊。
旁观的向立党默默的夹紧了腿,瑟缩着往后退。
眼角余光看到妹婿害怕的动作,安浩东直起身整了整衣领子,装出一副遵纪守法好公民的样子。
他长舒一口气,挂上训练过的温和笑容:“这小子我教训过了,妹婿别怕,我是安浩东,悠悠的六堂哥。”
拆迁这事瞒不住,甚至安家得到的消息更早,他们干这行最要紧的就是消息灵通。
第二波拆迁划定安悠隔壁家,安振邦他们虽然失落没拆到安悠家,但还是认了,没做什么手脚。
反正安家不会缺了安悠吃喝,房子拆不拆其实也不影响安悠的生活品质。
安浩东这群兄弟都是在县城管着各自的片区,没事就会到妹妹这边来晃一下,看看怀孕的妹妹需不需要啥。
有安振邦带头,他们对这个妹妹也稀奇得很,特别喜欢女儿。
拼了三胎都是男宝的安浩东一回家就是鸡飞狗跳,生个男娃打的飞起,更希望生个女儿了。
没女儿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