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可没那么容易死,鬼老,你是怎么跟他们混到一起去的,他们兄弟俩到底是人是鬼?”
我信不过那双胞胎兄弟,但是我和鬼老是有战友情的。
驼背老头没有回答我的话,他转头看了看身后的通道。
“连海他们是不是遇难了?阳门的机关也重新激活了么?”
他这么一说,我心头一颤。
下面打的那么激烈,想来也是和上次一样遭遇。
见我们没答应,驼背老头颇有几分伤神。
“这个墓里太过诡异,你能活过来,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你也失忆了吧?”
驼背这话是触动了我,我起码丢失了两天的记忆。
“都冷静冷静吧,他们兄弟俩是看着你死掉的,你倒是先怀疑起他们了。”驼背老头苦笑了,示意双胞胎把枪放下。
双胞胎很听老头的话,他们兄弟俩本来话就不多,这会也依旧不吱声。
老赵看向我:“要不先搞清楚怎么回事?”
瘦子说我死了,我还不信,可是驼背老头都说我死了,那其中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的事。
我这边枪刚放下,三少就跑上来打起了招呼。
“晚辈吕泽溯,青州玄门吕家,前辈应该就是江湖人称鬼老的宋怀安宋前辈吧?”
“哦?吕家的后生,美目清秀,正统传承啊。”
“前辈说笑了。”
老赵拉着我们找了块干净的空地坐了下来:“梦董一直昏迷着,这次来正是吕老爷子指点的,诸位怎么上次一别,没再回去找我们?”
我看的出来,老赵也是压着火呢,他多少觉得这帮家伙这次是来图财的。
“梦晴在外面?”驼背老头似乎有点不太信。
“上次你们进来三日之后,我们的救援队就打进来了,好不容把梦董给救了出去,可惜一直昏睡着,吕老爷子说是丢了魂魄在这。”
驼背脸色难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是,都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有点不理解,一堆问题等着问呢,他倒是含糊起来了。
我喝了口水,尽量往边上挪挪,我要离他们远点,万一一会尸变了,我来不及反应。
“并非老夫不说,只是我们经历过的事,太过玄乎,可能说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
“前辈大可说来听听,这墓里诡异万分,我等已经见识过了一些。”
三少这话一讲,驼背老头倒是释怀了些。
“方长,你靠过来些。”驼背老头看向我,挥手让我 坐过去。
我虽然心里害怕,但是这种情况下要是不过去,多少不太合礼节。
刚挪过去一些,驼背老头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
他在看我的脉搏:“怪事了。。”
“怎么?我脉象有问题?”
“没问题,你很健康。”驼背老头说罢又来检查我的脖子。
那对双胞胎也立刻靠了上来,三个人在我脖子上一番研究,个个摇头。
“怎么了?说撒。”
“方长,不是老夫吓你,上趟过来的时候,我们可是看着你被摘了脑袋的。”
驼背老头说完这话,不光是我被吓着了,就连三少和老赵都吓的往后退了退。
“不对。不对。。。”我连忙解释。
“我和你们分开是在酒会那里,我们碰到瘦子了,瘦子说那里面全是致幻药剂,你们看到的肯定是幻觉。”
“瘦子人呢?”那双胞胎听我提到瘦子,立刻问了出来。
“他疯掉了,跑没了。。”三少说道。
“是个人,都会疯掉,我们刚想起之前的事,也不能接受。”驼背老头看了看双胞胎。
那两人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要不,先说说幻觉的事?”我赶紧打断他们。
驼背老头抽了口烟,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
“那天酒会的时候,我们都被迷住了,等我们再度清醒的时候,已经到了主墓室。”
“你们救出了梦晴,肯定也去过那个地方。”
“所有人都被集中在那,双胞胎,瘦子,秀英还有我们几个,唯独你不在。”
“陈老头在地上看到了你的脚印,执意要去救你,我们没办法就一起跟了过去。”
“那里的苔藓会发光,你就躺在苔藓里,没了意识。”
“再后来,陈把头为了救你,不顾我们劝阻就冲了上去。”
“直到那时候,我们才知道,那些苔藓和墙上的那些树枝都是活的。”
“我们拉着你的身体想往外拖,结果你的脖子就被那些枝条给缠住了,拉扯之下就发生了意外。”
“那个东西直接一用力,就把你的脑袋给拧下来了。”
“看到这情况,我们都吓的往回跑,可是终究还是被苔藓淹没了,后来的事,就不记得了。”
驼背老头说到这里,我听的都愣住了。
按照时间线来讲,那会我的应该和俞姬在一起才对,怎么可能会被拧掉了脑袋呢?
“鬼老前辈也会被困住?那东西当真那么厉害?”三少狐疑的问着。
,!
“老夫本是有机会独自逃离的,奈何梦晴当时已经被那苔藓吞没,江湖的人,都知道我一手鬼步天下无敌,若没有一手,老夫也活不到这个岁数。”
“只是这鬼步给我带来的,终究只有别人的骂名,什么背信弃义,什么苟且偷生,老夫年数也大了,本是想给梦家还个人情,奈何最后也没把人救出来。”
驼背老头叹了口气,继续抽着他的烟袋。
我摸了摸脖子,还是和以前一样细皮嫩肉。
“你们也看到我被被。。。”我做了个手势,看向双胞胎。
两人也木讷的点了点头,他们没道理会出现同样的幻觉。
要么他们是商量好了来坑我,要么,这一切就是真的。
“可我现在是活着的啊。。我活生生的,我脖子也好好的啊。。”
我靠到老赵身边,让他来摸我的脖子。
老赵往后靠了靠,他看我的眼神也有些怪异。
说实话,我也烦躁,好多事情压在我心里,都快让我喘不上气来了。
在溶洞醒来的时候,我就是没穿衣服的,说实话,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原因。
两天的记忆断层也没有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老赵害怕我,那就对了,我自己都怕自己,要知道我可是一个人在那漆黑的地下单独行动了老半天,这已经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出来的事了。
“行啦,那没什么好说的,老赵,你是知道的,他们俩当时也埋在那下面,非要说咱这里有死人的话。”
我指向老赵和三少继续说:“除了你俩,我们都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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