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当时金潇潇看到盛清野收到的生辰礼,上面竟然还有师尊的灵力,他是有多羡慕。
后来玄御燃也有。
今天,他本没指望师尊给他准备礼物,因为师尊是带了棠家贺礼来的。
“谢谢师尊。”金潇潇轻笑道。
金潇潇将那水滴一样的扇坠捏在手心,感受着里面师尊的灵力。
“喜欢就好。”棠逸羡眉眼淡笑的说道。
这个礼物,是上次一起用积分兑换出来的,一直留到金潇潇生辰这天,才给他。
“这枚扇坠,可抵挡你灵犀扇的戾气,你就没那么容易受伤了。”棠逸羡轻缓语气说道。
金潇潇微抬眸,他淡棕色的眼里闪过欣喜的光。
喜欢之人,哪怕是细微关心,也会像浪花一般,在原本不指望的心里,掀起惊涛巨浪。
少年的心泛起雀跃。
就在这个时候,棠逸羡的眼眸淡淡眯了眯,神秘的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出来。
“这个也送你。”
他将小瓶子递给了金潇潇。
金潇潇拿在手里,小瓶子精致小巧,上面还点缀着几朵小花。
“这瓶香水,你可以送给那些喜欢的姑娘。”棠逸羡说道。
这瓶是棠逸羡最新调配的香水。
金潇潇微微的点了点头,脸上的光彩慢慢的淡了下去。
师尊如此木讷,他也习惯了。
“你们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盛清野此时走了过来。
后面还跟着玄御燃。
“这是?师尊送你的?”盛清野看到了金潇潇扇子上多出来的吊坠。
不知道什么时候,金潇潇已经将那吊坠挂在了扇子上。
“据我所知,你是从来不用扇坠的。”盛清野揭穿似的,眼眸微挑的说道。
棠逸羡神色微微有些尴尬。
果然送礼这种事情,还是要事先了解一下对方的喜好比较好。
金潇潇双眼微眯的看着盛清野,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不如送我吧。”玄御燃突然开口道。
“我很喜欢,从此,这是灵犀扇唯一的扇坠。”金潇潇举起扇子,轻缓而笃定的说道。
盛清野撇了撇嘴。
“你们躲在这里谈情说爱吗?”
此时阿欲不知什么时候也从宴会上溜了出来。
自然,阿净也在她身边,跟着她一起出来了。
“还以为你们会神秘兮兮的隐居呢,没想到竟然自立了门派,真是有你们的。”盛清野和阿欲说道。
阿欲走到他们面前,妩媚一笑道:
“怎么?你还好意思说我,我看你们四个那没出息的样子,还是老样子,连个道侣都混不上。”
四个人立刻想起之前的事情,都有些不好意思。
阿欲最是喜欢逗他们了,此时她咯咯咯的笑出了声。
阿净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阿欲。
在这安静的雪夜,昏黄温暖的微光中。
一切似乎都静好的样子。
宴会在一片大雪中逐渐的落幕了,众人也都纷纷的散去了。
半夜时分,外面的雪似乎更大了。
棠逸羡恢复灵力后,最大的感受就是听力好了,眼神儿也好了。
就像他现在,虽躺在床榻之上,仔细听,就能听到窗外落雪的声音。
雪,棠逸羡又想起了雪玉。
尤其是今天看到了灵域山的小洛她们。
他把雪花玉佩从灵储袋里拿了出来,拎在眼前看着。
如果雪玉还在的话,他也可以和他们一样,想通了,不再守着那灵域,自由的在元知大陆生活。
他一定要找到复活雪玉的办法,他将雪花玉佩放在了枕头边上。
雪花玉佩之中,嘻嘻急的上蹿下跳的,他看的出来,棠逸羡其实是在想念雪玉。
否则谁半夜不睡觉,在那里拎着玉佩晃悠啊。
可是此时的雪玉却看不到,他在沉睡着。
最后,嘻嘻只好无奈的撇嘴坐在地上。
第二天一早,外面的大雪已经停了,雪光照亮窗户透进屋子里。
床榻之上,棠逸羡还没有醒过来,如雪的光亮更显得他白皙而透亮的侧颜。
而他枕边放着的雪花玉佩之中,雪玉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棠逸羡的睡颜。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欣赏的迷恋。
他早上一醒过来,就看到了旁边的棠逸羡。
一种他就睡在旁边的错觉。
这待遇可真是不错啊,看来被困在玉里,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不过,他好想伸手摸一摸那张脸啊,可惜无法碰到。
“主上..主上..您终于醒了。”嘻嘻睡眼惺忪的样子在旁边说道。
“昨晚夫人把玉佩拿出来了?”雪玉问道。
“嗯,看了很久。”嘻嘻微微点头说道。
雪玉淡蓝的眼眸带出笑意,目光却仍然在棠逸羡身上。
看来他的这个夫人,对他还是有几分用心的。
接下来的一个月,棠逸羡开始了疯狂的修炼。
弟子晨修课上,他每天带着弟子们修炼秘籍心法。
盛清野是个修炼狂魔,他倒是比较习惯,而且他也很喜欢师尊这样。
他们果然是最般配的。
他心里默默的胡思乱想。
金潇潇看着师尊这样,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就像是如临大敌的感觉。
可是他去和小严打听过,也没听说魔族最近有什么不安分的动静。
玄御燃就是师尊要怎么修炼,都是言听计从的。
棠逸羡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一直在运转和调息金丹修炼。
就这样,在他不断的修炼中,他终于进阶元婴了。
他感受着周遭的灵力在周身的波动,感受着更加轻盈的感觉。
“恭喜宿主进阶至元婴。”
“奖励积分100分。翻倍300分。”
“炉鼎体质发作倒计时三天。”
悠悠的声音响了起来。
棠逸羡微微的睁开眼睛,收回了周转和散发出去的灵识。
是啊,他这样刻苦的修炼,就是为了这个炉鼎体质。
终于,今天他修为突破进阶了。
“虽然我进阶了,但是那炉鼎体质也还是会发作的吧?”棠逸羡明知,还是问了问。
“是的,这个体质无论如何都会发作,只是早晚和轻重的区别而已。”悠悠说道。
棠逸羡将盘着的腿收回,目光微微一落。
也不知道这次发作是个什么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