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看着面前这般骇人的场景,王健怒目圆睁。
钱映冬到底不敢得罪他,但也没有什么好理由给自己辩解,只能悻悻低头认罪:“因为点家事,我一时没收的住脾气。”
“家事?”
听到她这么说,王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陆曼丽现在是我的老婆,你什么都没告知我,就直接把人叫来打成现在这样,你眼里还有我?”
本该是晚辈对长辈尊敬,现在的局面却颠倒过来,钱映冬心里是有些窝火,但又深知王健她得罪不起,只好忍气吞声伏低做小,不敢多说半个‘不’字。
王健蹙眉看着满身伤痕、意识游离的陆曼丽,朝跟着自己身侧的保镖吩咐:“把她给我带走,去医院。”
陆曼丽心中满是悲愤,她替自己觉得可悲,自己的亲生母亲将她几乎要生生打死,结果到头来还是被自己从不待见的人给救了。
被抬进车内后,王健从另一侧上车,手中多了包不知从哪里拿的湿纸巾,专心给她擦拭着嘴边的血迹。
陆曼丽浑身痛的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眼睛勉强睁开,她深深看了眼王健以表自己的感激。
那双眸子里还盈着泪,在王健看来很是楚楚动人,他手中的动作不由得一顿,心跳快了几分,情不自禁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别说,战损般的陆曼丽竟然美的别有一番滋味,特别是这眼神,湿漉漉的特别惹人怜爱。
王健不禁想到那夜在床上她在自己身下时,泪眼朦胧、欲拒还迎、媚眼如丝的模样,陡然间他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自从那夜之后,他就没能靠近的到陆曼丽。
即使陆曼丽人在王家,钱映冬也送来了那日的春药,可是他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陆曼丽对他的警惕性很高,不让他近身不说甚至吃饭喝水都十分谨小慎微,根本不给任何下药的机会。
而现在,她伤的这般重,就这么气若游丝的躺在自己身侧,哪里还反抗得了?
王健忍不住嘿嘿笑出声,一只手攫住陆曼丽的下巴,将她此时苍白如雪的脸抬起,低头狠狠在那殷红的唇上啃噬了一番。
本来欲要闭眼休息的陆曼丽感受到自己被侵犯的一瞬间,几乎是本能的想伸手抵抗,可动一下浑身就像散架了一般痛。
王健已经直接将她压在了座椅上,厚重油腻的唇瓣舔舐到了她的脖颈,两只手也已经在她身上熟练游走起来。
屈辱、悲愤萦绕在心头,陆曼丽却只能就这么承受着。
司机见到后排这一情形已经识趣下车,车内只余他们二人。
王健肆无忌惮的把她身上的衣物褪去,发出粗壮的喘息声。
……
在陆安安要求看一看平安锁之后,钱映冬就再没发过消息,她都不用去想,现在的陆宅必定鸡犬不宁正上演着一出好戏。
闲着也是无聊,陆安安又深入调查了一下钱映冬的人脉网。
很快发现,钱映冬和初恋情人钱兴业两人私下至今都还有紧密联络。
那孩子估计就是这对奸夫淫妇的私生子。
二十三年前,那时陆经国还没有患病,钱映冬竟然胆子大到敢偷偷诞下情人的孩子,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虽然陆安安那时不怎么回家,可钱映冬若真的怀孕,那么大的肚子她怎么会没有察觉,就算她粗心可陆经国与钱映冬是朝夕相处的夫妻,他又怎么会发现不了?
再想深入调查下去,请假期限已经到了,陆安安索性把事情又塞给了盛司城的秘书,还特意叮嘱他不要告知盛司城。
秘书本想坚定一下自己的立场表示自己是盛司城的人,结果被陆安安一句话给怼了回去。
“你要是说出去也可以,那我会生气,你惹我生气,盛司城也会生气,他会怎么处置你呢?你自己掂量掂量。”
秘书果真沉默了,他阖上双眼深吸一口气,暗道这二人不愧是一对,都可他一个人欺负。
事情安排稳妥之后,陆安安打开软件定第二天早上的机票。
刚支付成功,盛司城从外面推门而入。
显然是刚下班,他一路风尘仆仆,外套都还搭在臂弯上,看到陆安安躺在床上玩手机,疏离冷淡的眉眼攸地温和下来。
“宝宝,明天你还有事吗?”他小心翼翼的走到陆安安身边,口吻带着试探和期许。
陆安安不明所以,反问他:“怎么了?”
“我定了明晚的烛光晚餐,你回来这些天都没有好好和我过一次二人世界,明晚可以陪陪我吗?”盛司城半蹲下身子,视线与趴在床上的陆安安齐平,沉沉黑眸里满是深情。
他虔诚的拉过陆安安的手,在上面印下一个吻。
陆安安忍不住浑身打了个激灵,她扫了眼自己刚刚定票成功的页面,手忙脚乱的想去熄屏。
情急之下她不小心错摁成了音量键。
盛司城察觉到她脸上的不自然,顺着她的动作去看,正巧就看见了那页面。
下一秒,他整个人肉眼可见的低沉下来,周身的气场强大到能将人裹挟后再狠狠搅碎。
虽然盛司城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但陆安安心里还是挺愧疚的。
毕竟自己回来的时间确实不短,盛司城每次的邀约都被她自称有事给回绝了。
她也没欺骗他,是真有事,但现在就是挺心虚的。
陆安安难得陷入窘境,她也不能把机票给退了,郑建中催她回去已经有几天,她承诺了明天一定回去。
两边人都不能得罪,但偏偏要做二选一,太过棘手。
“抱歉啊,我也不是不想答应你,但我已经先一步答应导师了……”
陆安安罕见的向他低头,紧张的盯着男人彼时黑沉如墨的脸。
盛司城没说话,抬眸看向她,那眸中写着实实在在的‘受伤’两个大字,陆安安觉得自己心尖疼的发酸。
“这样,我下次回来,绝对先和你约会,你想我陪你做什么都行,好不好?”她像哄孩子似的,主动握住盛司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