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其仗势之言,苗映刚继而又说道:“狗就是狗,败得阵来,就搬出主人来帮腔做事,真的是狗仗人势。”
“不用喊我,等你主人回来之时,我自当前来领教你这狗主人的厉害之处,看看你们这帮杂碎的主人有何高招,圈养了你们这些狐假虎威的东西来。”
那四魁听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即使将眼前这狂妄之徒,撕的粉碎,方解心头之恨。奈何无那强人手段,即使有千般本事,也不敢枉自逞强,在自寻莓趣。
是想眼前的少年,定是叛军之人,奈何是究其来处,自是不得而知。
只得鸣金收兵,日后再做定夺事宜,虽是颜面尽失,也是无有奈何之计。
苗映刚见效果已经达到,也无做那挑衅之言。对那二怪说道:你二怪将这头颅收好,我等即去“虎口镇”寻那义军之地。
二怪显然已是被刚才主人的手段,吓得呆愣在原地,听得主人的召唤,忙回过神来,尖瓜忙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块衣布,将那头颅包裹在其中。
滑鸭依旧有些慌张更是崇拜的说道:“主人的手段果然厉害,就连五魁这样厉害的角色,都能轻而易举的将其斩杀于无形,主人真乃是真神下凡转世啊,这是何等高深莫测的功法招式,方才神威真得是惊呆我二人,幸得真气护身,才能安然无恙。”
苗映刚只是轻微一笑,打出寻马哨,唤来乌骓马,与那二怪一起奔往虎口镇。
天至黄昏,苗映刚至得“虎口镇”外的一处高地,在夕阳余晖的映射之下,整个虎口镇的样貌尽数映射在其眼前,整的城池犹如一只猛虎,卧于这险峰山间平坦之处。虎口城门之处修建有防御工事,这天险之处则是易守难攻,自也是一处天然的屏障。
是必这也是朝军没有急于攻打此处的原因之一,领则一方面应该是兵援无法得到及时补充,也是则是在水目镇修养,等待援兵的的增进。
观得城门堡垒之上,虽有重兵把守,但是故有疏漏之地。恐怕这种布施之法,也只有懂得兵法之人方能观的出来。是想马大哥不会有这等纰漏,一定是其故意为之,使得引敌入翁之计,可想而知马大哥也是那心思缜密之人。
催马行至城下,见有人至此,城上的士兵纷纷搭箭开弓,做出欲战之态。见苗映刚身后两人样貌古怪吓人,听得一兵士喊道:“来者何人,此处备战戒严不得入城,速速离去否则箭羽无眼,伤了尔等性命就得不偿失。”
苗映刚随即道出身份,只见城楼之上断格之处,一身着战凯手持战刀之人,这正是之前所见之将“马武”。
探看详细,高声喊道:“快开城门…快开城门。”脱口之际,从那数丈之高的城楼之处,飞跃而下,径直落在苗映刚的身前,甚是激动之态,忙抱拳施得武将之礼,略显急切又是欣喜的说道:“苗兄弟果真是你,方才你抱得身份,我自是怀疑,不过祥观之下正是苗兄弟之容。这些时日发生了许多变故,马大哥寻你甚是急切,几次派出人去寻找,却是寻来无果,更是牵挂惦念之急。”
苗映刚也忙回礼说道:“此去数月,也是变故甚多,顾是回来晚了些时日。不知马大哥现在何处,还望引我前去见马大哥。”
马世承忙喊来兵士,将苗映刚的乌骓马牵引而去,随即又命人牵来一挂车马。在其转身之际,方才看见苗映刚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两个似人非人,像是妖邪之物的东西,甚是吓人不免有些惊慌之色,握紧手中战刀,欲要攻击而上。
苗映刚自知是那水目镇之战,见得那五魁怀疑怪异模样,依旧心存防备攻击之心。
苗映刚忙阻拦说道:“马将军莫要惊恐,这二怪是与我同行之人,只是相貌有些奇特吓人而已。”
说着忙喊过来二怪:“说道这是马将军,快快失礼相会。”
二怪赶忙施礼,口中发出怪异之声说道:“将军莫怪,都怪我”二人外貌丑陋凶相,惊扰了将军,还望将军莫怪。”
见二怪施礼相会,自己也是回礼相视,自知有些失态说道:“莫怪…莫怪…,方才我是当你二人,是那些朝军中的怪胎,才起警觉之心。
苗映刚笑了笑说道:“马将军莫怪,这二怪虽是外貌凶相,但以得我点化弃恶从善,日后也将为义军之部效力,服于正义之道。”
上得马车,苗映刚正色的说道:“马将军今日之后,定要做好守城之事,若有异常紧急来报,莫要逞强行事。”
这样的嘱托,苗映刚自是怕那朝军之部,趁得今日自己挫败其将,跟寻其踪迹至得此处,怕是那朝军来得偷袭之计。另也也是怕那五魁的主人黑袍江战,密行至此,自己虽是轻言,但是究其实力自是不可小觑。
马武忙说道:“那是自然不敢松懈。”随即又说道:“我已派人去通知马大哥,这些兵士自会引你们前去。”
走了十数里的路程,听得车外躁动之声,马车随即停下。苗映刚随即从车上下来,观得前方火把连成一片,灯火通明照亮整条街道。
清楚可见,火把对于前处,一人正急切大步的向自己这边走来,身后数十名将士紧跟其后。来人正是“马世承”,听得高声喊道:“苗兄弟…苗兄弟…”
苗映刚自也是急切的加快脚步,口中喊出:“马大哥…马大哥…,是我,我是映刚弟弟。”
二人至近,马世承一把与苗映刚拥抱在一起,激动的说道:“苗兄弟,可是让大哥担心的甚重,见得你平安归来,我这颗悬着的心,也方可落地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