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特务,就是一群恶魔。
国民党在大陆统治的几十年里,
戴笠被称作“蒋介石的佩剑”“中国的盖世太保”“中国最神秘的人物”“杀人魔王”。
刑讯逼供是特务对革命者施加酷刑的核心
沈流舒走进审讯室,
里面昏黄的灯光,火炉里的红钳,漆黑的边角,组成了沉闷乏味感。
那坐在冰冷铁凳上的刘洁,
此时披散着头发,浑身还有些冷汗未褪。
样子十分虚弱,苍白的脸色,身上血渍斑斑。
眼睛倔犟不服,而又平静的看着沈流舒。
这一看就是二处行动科科长陈察用了重刑。
沈流舒的心里被此景,如重锤击打心脏一般,震撼、佩服。
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如此顽强的支撑着。
唯有——信念
这种信念,不知道自已能不能达到。
如果是自已,会不会像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孩这般坚韧,百般凌辱,不折不挠。
沈流舒拖着酒醉的身躯,
晃来晃去又亦步亦趋的来到了刘洁的身边。
此时她的嘴里塞着一团带血的布,
这应该是防止她咬舌自尽。
两手被绑到铁凳两边的铁柱上,铁柱后面有些灰尘,前面确有些猩红斑点,
那是不知道多少人的血留下来的,
很脏!
看着刘洁那平和的神情。
那双倔强平和的眼里好像说了四个字“我不怕死”。
沈流舒狠戾般抓起刘洁的头,猛的撞向后面铁制木桩,连撞了三次。
发出了“哐哐哐”三次重声。
刘洁的眼睛被撞的翻着白眼,晕眩着!
看向刘生和李让
“把她脚上的镣铐打开,我要开整”
刘生看着这醉酒又如此暴行的沈科长,吓的有点呆住了。
妖红的眼睛,满嘴的酒气,一脸的戾气。
好像自已不做,这位科长立马就会杀了自已一般。
只好和李让把脚上镣铐打开,
然后低声和李让说道
“你在此处盯着,我去去就来”
刘生疾跑着离开审讯室,走入科室向张处长家打电话。
他怕醉酒的沈科长把那地下共产党给折磨死喽。
沈流舒撑开刘洁的双腿,
准备撕下垫裤,
刘洁恢复了些清明,便挣扎起来。
沈流舒喊道
“李让,帮我抓着她腿”
李让也被这如此畜生之事颠覆了三观。
但是无奈于科长官职大。
便去抓腿,看着那白皙的腿时,
一丝邪念陡升,一手抓着,一手向上抓去。
沈流舒直接一巴掌爆煽而来,
拿捏精准,
直接把李让煽晕了过去。
“你他妈的,劳资的女人,你也想起淫心”
沈流舒直接用双膝把刘洁的双腿,
使劲顶开,
撞到了铁椅上,发出吭的一声闷响。
疼的刘杰皱着眉头倒吸了口冷气。
沈流舒边顶着刘洁的腿,接着脱下了自已的裤子。
刘洁拼命的动着自已的腿,手被两边绳索勒的通红,
眼里急出了泪水。
而此时,
沈流舒潇洒一笑,
使劲拍打起自已的屁股。
躬身趴在刘洁耳边小声说道
“你装出急促忍耐的呼吸声,不要露馅,有窃听器”
刘洁瞪着眼睛看着自已认识多年的特务白痴,
如今这般专业,
不可置信,
就像他还活着出现在眼前,自已也是不可置信。
刘洁点了点头,装出急促不忍的声音。
配合着沈流舒自已拍打屁股的声音,
形成了一幅想象中的美好画卷。
“张立生是拿我为饵,钓你这条鱼是第一步。
如果你真的把那个消息传给了上级地下党,也就代表整个地下小组已经暴露了。
他之所以还没有端掉你们地下组织,是因为在等待你的上级发报给外围那三百连排共军消息。
东西南三面合围。
共军听到消息,便会往北走,北面他们通知了日军,这样不费吹灰之力,便灭了你们整个地下组织还有上海北面的三百共军连排。
张立生我了解他,他审你时太平静,而且他今天竟然能闲情逸致的陪我喝了如此多的酒,代表他胜券在握。
我现在问你,你是否传递消息给了上级,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了”
刘洁听到这里,
平静的眼睛,瞳孔放大,露出了恐惧、焦急的神情。
有可能自已这个假情报会害了整个地下组织,
连累覆灭三百共军,
在回想起张立生并不是过于的审训自已上级是谁,
而是两天里换不同的人审自已,他在用自已来帮他,进行甄别谁是共产党的卧底。
如此狠辣的布局震惊到了刘洁,
让她忘记了呼喘,
沈流舒使劲用左手捏了下她肩膀,
她接着呼喘狰狞起来。
比刚才还激烈,
因为她在掉泪,
悔恨的泪!!
那种悔恨甚至撕裂了她的灵魂和信仰!
刘洁心里清楚,如今自已没有什么用处了。
而沈流舒只是问她通知上级了吗?
张立生和行动小组都知道她已经把消息传递了。
只是沈流舒不知道,所以他才来问。
被塞着血布的刘洁点了点头。
沈流舒知道了,她已经把消息传递出去了。
贴着耳边又轻轻的说了句
“记住,张立生审讯你时不要看他眼睛,不要与其对话”
沈流舒把她垫裤撕开了一些。
穿上裤子刚走到门口,
醉酒的张处长便走了进来。
“处长好”
一脸满足潇洒的笑容
张处长冰冷的看着沈流舒,
沈流舒止住笑容,低头站到一边。
如看猎物般看了沈流舒几秒,
然后转头在看向共产党员刘洁。
垫裤撕开,
眼睛里全是血红的恨意。
还有拼命的扭动手臂,想要挣开绳索!
这股恨意张立生误解为是对沈流舒的恨,
实际是这道恨是为了他把刘洁这条鱼,钓上来,接着钓到整个地下小组这条大鱼,
又安排要杀掉三百红军的恨。
还有恨自已做了错事,传递了假情报。
刘生拿起水扑醒了李让。
李让速度站立一处
“刚才沈科长让我抓住刘洁的腿,我有点上头,往上摸了摸,便被沈科长给煽晕了”
张处长对刘生说道
“速度给监听科科长和侦查科科长打电话喊来”
张立生便向监听科走去,
用那拇指和一侧焦黄的食指,揉了揉眉心处,把醉酒的头痛缓缓。
沈流舒也小心翼翼的跟着
不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门开一尺。
监听科科长魏熊和侦查科科长文鲜思便到了。
张立生示意了下魏熊
“老魏,把刚才审讯室一个小时的录音放出来”
转头看了眼文鲜思,点了点头,
文鲜思便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张立生,沈流舒,还有魏熊。
张立生没有惊动别人,只喊了两个科长,就是为了给沈流舒遮羞。
沈流舒看着张立生说道
“处长,我醉酒太难受了,先回办公室睡会儿,这种事我也不好意思在这里听”
张立生看着醉酒通红的沈流舒点了点头
沈流舒走在走廊里,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处长办公室和档案资料室正对着,
而沈流舒的办公室和处长办公室挨着。
看着此时四周无人,处长和魏熊在监听室。
文鲜思应该去了审讯室,看自已的作案现场。
老辈子说“灯下黑”,
谁能想到沈流舒这个时间还有贼胆。
手里拿着一根细细铁丝,
悠然潇洒的走向了张处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