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朝昌和袁朝康两人也都十二岁了,周琼月对他们俩的管束就更少了一些,只是关心他们俩一些生活上的事情。
至于袁朝昌和袁朝康其他方面的事情,自从袁博桦受伤回府之后,就都是他在管了。
这日周琼月一家四口刚用完晚膳,就听见皇宫的方向传来了丧钟。
本来还笑的甚欢的几人,立马屏住了呼吸,都在心里数着丧钟的道数。
等丧钟敲完了,周琼月和袁博桦都失控的站了起来,27道,这可是大丧,不知道是谁出事了。
周琼月担心太后姑姑,袁博桦则担心皇上,毕竟这个时候皇上要是出事了,天元国说不定还要乱上一场。
这才打完了大仗,天元国短时间内可再也经不起一场大的内乱,或者一位不靠谱的帝王。
袁博桦第一时间就喊人,“方富,方富······”
方富在外面也听见丧钟了,听见王爷叫他,立马麻溜的又进来了,“王爷······”
袁博桦打断方富的话,赶紧吩咐:“快出去打听一下出什么事了?动作要快。”
方富知道事情紧急,礼都没有行一下,就直接走了。
周琼月也赶紧吩咐古兰,让她亲自带着人把府里不合适的东西撤了。周琼月把两个孩子也拘在身边,怕到时候有什么事情照顾不到。
方富动作还是快的,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就打听到消息了。
“回王爷、王妃,是太上皇崩逝了。”方富回完消息就跪在了一边,等着王爷的吩咐。
周琼月和袁博桦听见方富的话,两人都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是什么原因知道吗?”袁博桦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是有点惊讶的。
前段时间太上皇回宫住的那段日子,袁博桦也是见过太上皇的,当时太上皇也不像是重病的样子。
“据小人得到的消息,是太上皇一时兴起,和几位郡王一起进山打猎,摔下马被马踩了。
据说太医赶到的时候太上皇已经崩逝了。”
其实方富对这个说法也挺怀疑的,毕竟就算太上皇不慎摔下马,周围的侍卫应该也不是吃素的,按道理来说,不应该这么严重。
周琼月和袁博桦两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有阴谋,都分别让手下和府里的人这段时间都安分点,可别被这场阴谋波及了。
而当过皇上的袁朝康心里就更是惊涛骇浪了,堂堂一个军功卓越的太上皇,竟然被马踩死了,说出去都没有人信。
太上皇出门应该是侍卫和暗卫都在的,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这里面要是没有猫腻,就让他两天不能吃古玉做的好吃的,不,三天不能吃。
周琼月立马吩咐两个孩子回院子里换衣服,还反复叮嘱身边随时都要带着人。
袁博桦也匆匆进内室换了一身,跟周琼月仔细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急急忙忙的带着人往皇宫去了。
袁博桦走之前也吩咐了府里的府兵,要守好王府的,除了他回来。一只鸟都不准放进来 。
今晚进宫的人不止袁博桦,宗室勋贵大臣,有地位的都来了。
皇上也没有不准他们进来,全部都放进去了。还在上朝的文武殿召见的他们。
众位大臣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文武大殿还摆着一口棺材,众人都默契的对着棺材行了大礼。
至于跪在棺材面前的四位郡王都很狼狈,有的身上还有伤口和血迹。
但成年的郡王一个都不少,庄郡王、恭郡王、严郡王和礼郡王都在,这就令众人十分的不解了。
荣亲王也怒气冲冲的跪在几位郡王的另外一边,看向几位郡王的眼神都是要吃人的样子。
皇上此时满身都是怒火,等众人跪下了,他才生气的看着几位庶出的兄弟,“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会宗亲、勋贵、文武百官都到了,你们也不用怕朕冤枉你们。”
几位郡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是这其中的大哥庄郡王率先往前面跪了一步。
庄郡王哭道:“皇上,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日父皇身边的人亲自带来了父皇的口谕,让臣等今日去皇家别院聚一聚。
臣几人想着今日是休沐日,臣等几人就去了。
下午臣几人陪父皇喝了点酒,然后父皇就提议去打猎,臣等就跟着去了。”
庄郡王也觉得冤枉的不行,虽然这两年他们几人是经常去奉承父皇。
但他们也只是想捞点好处而已,真没有要害死父皇的心思。更何况害死父皇对于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处。
庄郡王说完之后,皇上也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转而又看向其余的几位兄弟,“老三、老四、老六,你们三说呢?”
恭郡王、严郡王和礼郡王也赶紧表态,“是大皇兄说的那样!”
皇上继续发问:“那父皇身边的侍卫呢?暗卫呢?还有父皇不叫朕朕可以理解,那为什么也没有叫荣亲王?”
庄郡王赶紧解释,他们四人要是背上害死父皇的罪名,他们这辈子就完了:
“父皇带着我们兄弟四人出皇家别院的时候,吩咐不许身边伺候的人跟太近了,说是只在山脚逛逛,不会往山里面去。
至于父皇为什么没有叫五皇弟,臣也不知道。”
要是太上皇现在还活着,庄郡王也想问问父皇,为什么只叫他们?不叫皇上和荣亲王?现在出事了,他们兄弟四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