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辞念完全被这个人哄得不着边了,一心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买小了,那个服务员说了,三天之内是可以退的,再说了,明天她就要走了,要是现在不处理,那就麻烦了。
想着,都不用谢喻安拉自己的手,就很顺理成章地去触碰那条黑色的皮带,咣当咣当地去解开,甚至心里还充满好奇,男生的皮带跟女生的皮带虽然叫一个名,但这是什么皮带啊,怎么感觉有点难解。
太费手了。
就在安辞念解开之后,准备就拿新皮带的瞬间,猛地,安辞念被谢喻安按在床上。
“你干什么啊?”一心沉浸试皮带的安辞念都懵了。
“我就是想了想,这试皮带,也不急于一时。”
安辞念皱着眉,望着谢喻安在那里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他让自己解开,要试一下皮带,现在又反悔,搁在这里耍赖皮呢。
“你不想试,那就放开我,我明天去南城,要睡觉了。”说着,就要反抗。
两只手腕纤细白嫩。
“老婆~我们领证了。”
嗯,然后呢?
安辞念微微抬了下自己的下巴,一脸不解。
小骗子根本就没把他们今天结婚当一回事,完全不在意啊。她拥有这么大个帅气的老公,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委屈的心里简直要嚎啕大哭,全身上下,他是一点魅力都没有引诱到老婆~
“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你就不想跟我上床吗?”
我老天,安辞念强制性挣脱谢喻安按住她的手,去捂住这个人的嘴巴:“你,你能不能不要一天把这种词挂在嘴边,这是能说的吗?”
谢喻安点点头,他又不在乎,他就是想要安辞念有错吗?安辞念现在是他的老婆了,那就更没有错了。
眼前的人有着一双好看至极的瑞凤眼,谢喻安成熟也稳重了,这些日子她居然还没有这么仔细地看。
原本温柔不带攻击性的脸庞如今有了冷漠,尤其是不说话的时候,板着一张脸就让人心生害怕。
那句话说的是对的,人是会变的,外貌,性格,生活方式都会,甚至在他们不在一起的日子里更会变。
谢喻安努力地眨巴自己的眼睛,露出的可怜巴巴。
然而,就在安辞念心软,把手放下去的那一刻,谢喻安重新按住。
“老婆,我爱你,念念,谢喻安是真的爱你,我知道我强制性威胁你,你很生气,可是我只想要你,就要你。”
语气带着对安辞念的爱。
为什么谢喻安要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
说实话,在这个时候,安辞念根本就不想反抗,眼神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听着谢喻安对自己的爱。
从他的脸庞看到他的脖子,胸膛,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的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好几颗,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的腹肌。
见安辞念不说话,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右胸膛,“谢喻安早就变了,念念,我不管你爱不爱我,但你只能在我身边。”
谢喻安这个人不会说情话,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表达爱,安辞念才能感受到,他一边粗鲁地将安辞念强占在自己的身边,一边又笨拙地诉说自己对她的爱意。
安辞念觉得自己要发疯了,谢喻安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在说话,对着她的耳边在呼吸,紧接着,炽热的呼吸燎遍她全身肌肤。
谢喻安知道的,安辞念很软,平日里稍微磕碰一点,就红了,娇滴滴的女孩却总是对他张牙舞爪,对外边的人距离感又温柔。
趁着女孩怔愣着忘记挣扎的时候,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勾住,先是小心翼翼地探索,观察到安辞念没有反抗,不对劲的神色后,大手按住安辞念的后脑勺把她抬起来,两个人坐在一起。
没给任何机会,炽热缠绵,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安辞念渐渐地忘记抵抗,条件反射地回吻着。
他们就如同黑夜中的流星,划破寂静,两颗心经历了万般的寻找,相拥在了一起。
手滑落到衣裙,春光乍现,映入眼帘,美人在前,谢喻安想,有一种牡丹花下死的氛围,恨不得把安辞念融为一体才肯罢休。
这么坦然相见,安辞念的眼神完全不知道往哪里看,她觉得往哪里看都不好。
直到下一刻。
黎明的破晓就这么天光炸开,安辞念噘着嘴,无辜的大眼睛,大颗的眼泪水直冒出来,要不是谢喻安堵着,她都要叫出声来。
明明,明明都是第三次了,为什么让人觉得害羞。
安辞念赶紧把自己凑近一些,脑袋埋在谢喻安的肩膀处,两只手圈住谢喻安的腰部,挨得比平日任何时候还要近。
见她有这动作,谢喻安忍不住被逗笑了,他的念念真可爱啊。
安辞念,你到底知不知道,只要你想做什么,谢喻安都是无条件,绝对服从,我的心脏缺失的那一块因为有你,完整了起来。
难免会有些吃痛,不过没关系,谢喻安很温柔,小心翼翼地:“老婆,别怕,乖乖地依靠我好吗。”
温柔地安慰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称谓,害得安辞念疼也不是,不疼也不是,小脸蛋可以跟晚霞媲美。
为什么自己不阻止,明天,明天她还要去南城~
谢喻安在她的耳里吐着浓重呼吸。导致她本能地想躲开,偏偏又被这个人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导致安辞念身体根本就发不上力。
谢喻安被美妙的声音包围,愈发兴奋,力道也控制不住。
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朦胧,安辞念的眼睛越发沉重,连意识都没有。
看着躺在自己怀抱中的美人,谢喻安一枚浅浅的吻落在安辞念的额间:“谢太太,晚安。”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此时,浑身散发着黑色气息的安辞念正拉着自己的行李箱,一只手还忍不住放在腰杆上,按摩,心里一直不停地叨叨:都怪谢喻安,这家伙太放肆了,害得她腰酸背痛,早上起床都还是谢喻安抱着她去洗漱的。
全都怪谢喻安,是她懒不想动吗,都是谢喻安的错!
“辞念姐,这里,这里!”胡春春的声音响起。
安辞念笑着向他们走过去,她要在南城多待几天,气死她了,明明知道今天她要走,干吗还那么用力,本来男人的力气就比女人大,那种事情,她的力气就跟虾兵蟹将,小虾米那般大小,根本就不能跟谢喻安对抗的。
“姐,你怎么来这么晚啊,不像你的风格啊?”
平日,安辞念说几点到绝对都是提前到的,怎么今天这么晚,都快下午一点了,他们两点的博图展览会就开始了。
“我……”
正当安辞念在想什么措辞来解释,结果胡春春一把抓起自己的右手,眼睛放着光芒:“我去,姐你这戒指,你,你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