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已赢麻了,仨人便谢恩。
谁知道刘禅却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赶紧走赶紧走,现在就走,朕这就给你们安排马车!”
“臣遵旨!”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
“官家,秦副相出事了?”
“啥?”
“秦副相不知道咋回事儿,嘴歪跟眼斜还流口水啦?”
“啊?”
看到这个情况,三个太医下意识的就准备冲过去。
“留一个,其他俩人先走!”
好嘛,这要不知道的,还以为元帅得了什么大病了呢。
仨人对视了一眼之后,留下了一个最擅长按摩的,剩下俩人就跑了。
那太医走到秦桧跟前儿,就开始认真的观察了起来。
一观察,他就发现了那根被压歪了的银针。
呃,银针忘拔了,扎到别的地方,把人扎出毛病了。
这么低级的医疗事故,说出去以后没脸见人了啊。
心里正无语着呢,就听见刘禅焦急的问道:
“秦副相他怎么了?”
听到刘禅这么问,那太医面不改色的回道:
“官家,秦副相可能是听到您对岳元帅这么关心,心里太感动了。
这一感动,情绪就有点儿激动。
所以,有点儿中风的症状。”
“啊?
中风了啊?
那怎么办?”
“要不把他们俩也叫回来?
我们仨合力的话,三个月应该能让秦副相痊愈。”
“那怎么行?
朕的岳爱卿还等着你们检查呢!”
一句话脱口而出之后,刘禅突然觉得这样说似乎太伤自已的秦副相了。
“啊,朕的意思是......是他们已经走到半路了,现在再转回来的话,万一耽误了秦副相的病情就不好了。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先稳定住秦副相的病情?”
“回官家,臣有一祖传秘方,能让秦副相的病情在一个月之内都保持稳定。”
“真的呀?那可太好了!
那你赶紧用啊!”
“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用了这个秘方之后,秦副相恐怕六个月内都无法苏醒了。”
一听六个月内人都醒不过来,刘禅暗道一声可惜。
六个月不能和秦副相一起斗蛐蛐了。
“哎,那行吧!
大不了这六个月,朕把秦副相接到宫里照顾他。”
“臣遵旨!”
听着他俩的一唱一和,秦桧都快疯了。
他只是头磕到地上的时候,正好把那银针砸歪了,扎到了别的穴位而已。
虽然现在头歪眼斜,但其实他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
这年代的读书人,谁还不看几本儿医书啊,所以他大致也懂得一点儿医理。
像他这样的情况,只要把那根拔出来,最多再调理一番就没事儿了。
可是这太医竟然准备直接让自已晕睡六个月?
六个月之后,汴京都特么打完了吧?
我现在效率虽然不高,每个月还总能多多少少的送出去一点儿信息。
这要是直接晕睡个六个月,那不全都完犊子了?
他这会儿严重怀疑,这太医是岳飞的人。
这是眼看着仗打到关键时候了,怕自已给他们捣乱,所以准备强行让自已下线?
顺着这个思路一想,他怀疑刚才磕自已那一下儿恐怕也是故意的。
要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巧?
那么长的银针,正常磕一下儿,银针一旦扎到脑子里,人就没了。
但自已只是全身不能动,不是故意的,能做的这么精准?
好好好,你这狗太医,拿着本相的钱,却给岳飞办事儿,你死定了。
结果,还没等他想好怎么死了,那太医也不知道干了什么,他就直接晕睡了过去。
看到秦桧睡的那叫一个香甜,甚至还打起了呼噜,刘禅心里是相当的欣慰。
不愧是秦副相啊,啥时候都能睡的这么香甜。
然后,他就看向了那太医。
“你咋还不走?”
“啊?”
“等你们的徒弟到了太医院之后,交给他们就行了。
你赶紧走,等会赶不上马车了!”
“啊,哦,臣告退!”
等打发走了太医,又让人把秦桧抬进宫里之后,刘禅就扭头看向了大臣。
结果,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赵鼎。
看着红光满面,肩膀一耸一耸的赵鼎,刘禅疑惑的问道:
“赵爱卿,你有什么喜事儿吗,咋这么高兴?”
六个月不用看到秦桧,尤其是不用担心他往外乱传什么消息,赵鼎能不高兴吗?
但这些话没法明着说,于是他赶紧掐了自已一把。
“回官家,臣刚才刚好想到了一些高兴的事情而已。”
“哦,那行吧,那咱说正事儿吧!”
“啊?
正事儿不是说完了吗?”
“咋就说完了?
继续说吏部的事儿啊!”
他这么一说,赵鼎都懵了。
“这事儿不是说完了,不再把吏部往元帅那边派了吗?”
“朕啥时候说不派了?”
“啊?你不怕累着元帅?”
“怕啊,所以朕不是把太医院派过去了吗?”
“不是,太医保护的再好,那也只是治标,咱得治本啊!”
他这话一说,刘禅就对着他竖了个大拇指。
“这句话说的好,咱就是要治本。
所以,朕觉得应该把兵部也派过去。”
“啥?”
赵鼎听见这句话,整个人的头发都快炸起来了。
刚刚还在说吏部呢,咋又跑出来个兵部?
看到赵鼎这震惊的样子,刘禅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就掰着手指头给他算了起来。
“你看啊,户部得在后边给岳爱卿筹措粮食,派过去的话没什么用。
礼部也不行,他们要是去了,朕祭祀的时候没人操办了。
工部也不行,他们得在家里造火炮,而且前线也不需要盖房子。
前线抓到的人,不是俘虏就是斥候细作之类的,这些人也不需要邢部去审。
所以,现在比较适合派过去的,也就是吏部和兵部了。
去了之后,让他们全给岳爱卿打下手,那岳爱卿不就能轻松一点儿了?”
掰着指头数了半天,他越数越觉得自已想的有道理。
当年相父为啥那么累啊?
就是因为给他打下手的人太少了啊!
所以,自已得给岳爱卿多配一点儿。
然后让岳爱卿只负责发号施令,让下面的人干活不就好了?
自已可真是太聪明了。
正夸着自已呢,他突然又想到一个主意。
“赵爱卿,朕要不要把教坊司也给派过去,没事儿就给岳爱卿跳个舞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