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槐一拳打向安室透的腹部,被躲过后又一个快速的侧踢,安室透没有想到他的攻击来的这么突然,但他同样是打斗地好手,此刻心中也燃起了战意。
激烈的打斗在房间里展开,肉体相碰地声音在空中回荡,伴随着粗重地喘息。
最后白槐将安室透双手反剪,按倒在地上。
看着一脸不服地安室透,白槐挑了挑眉头,“在情报成员里你很不错了,不过在我这里还差得远,走了。”
其实安室透何止很不错,已经不输于武斗人员了,他最擅长的应该是警察特有的格斗术,但不能在这里用。
白槐离开后,安室透低声对另一边的朗姆道:“抱歉,大人,雪树将我的两根肋骨打断了,我可能需要先撤一下了。”
单向通讯的监听,朗姆发信息在他手机上。
你离开吧,没想到雪树这么嚣张,对你也能出手,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其他的布置。
安室透眸光闪了闪,回了个是。
他当然是故意的。
想了很久,安室透还是决定不参与进去,他对于雪树本身并没有意见,甚至相处久了觉的他很平和,也没有什么坏心思,但到底是组织的成员……
这是唯一的遗憾。
……
白槐离开房间,脑海中不断的思索着,朗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只是简单的拉拢他还好说,若是对他有一些不好的打算,就不太好了。
他之前虽然在组织中执行任务,偶尔也会和其他代号成员合作,但并没有什么人关注他个人的生活。
或许他应该暂时离开柯南身边了。
下午的时候宴会的主人为几个侦探颁布了一个奖项,价值不高,但钱多。
“大家,我们晚上还举办了温泉派对,欢迎大家留下来欢聚,当然想要离开的客人可以去找工作人员说明……”
“都停下!”
一道恶意冰冷的声音从广播中传出,打破了现场的喧嚣。
毛利小五郎从座位上弹起,“怎么回事?”
白槐皱了皱眉,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柯南的影子。
广播里的声音持续的传来。
“我在这座酒庄下面安装了4个炸弹,控制器就在我的手上,半个小时后,炸弹就会爆炸。”
人群一下子哗然起来,害怕的人向出口涌去。
“要是有人逃跑,我立刻就引爆炸弹!”广播的人似乎知道此时是什么样的情况,如此说道。
没有人再敢逃。
此时在场的人大概接近100人。
甚至还有几个由大人带过来的小孩子,此时正抱着父母哭泣。
白槐和毛利兰以及毛利小五郎在一起,同行而来的安室透已经离开。
毛利兰有些焦急的看着周围,“柯南呢。”
“不用管那小子,迟早会回来的,让我想象这个情况该怎么解决。”毛利小五郎额头冒汗,语气凝重夹杂着恐惧。
又是案件吗?
白槐想到。
他的记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只感觉这次的案件有些形式不同,之前都是人已经死了或是无事发生,这样的大规模的恐吓倒是没有。
白槐拿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
他突然想起了朗姆,希望不是那种结果。
……
广播室。
柯南爬在通风管道中,一动不动,下面正是刚才宣布在酒庄里安装了炸弹的罪犯,他在宴会间察觉到了不对劲,悄悄地跟着对方,在罪犯出去的短暂时间中,他藏到了这里。
随着对方而来的,还有另一个男人。
原木组的老大,伊藤下坐。
原木组就此覆灭了,但首领却还苟延残存着,此时的他瞎了一只眼睛,身上大部分皮肤还缠绕着绷带,可谓再凄惨不已了,可就是这样也还是没有死去。
“快,告诉他们,渡边暗水可以换取三个人离开这里活下去的机会。”
炸弹犯看着屏幕,正享受着里面人害怕的情绪,此刻不耐烦的道:“知道了,你也履行你的承诺。”
“不过你要的那个人是那个组织的代号成员吧,叫什么……雪树?确定不会出事。”
“不会的,我要安排。”
天花板上突然响起了声音。
“什么声音?”
“可能是楼上的人害怕了在跳呢,哈哈哈哈。”
柯南捂住嘴,俩人的那番话差点让他暴露,他的瞳孔微微紧缩,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和白槐相处的画面。
第一次见面就抓住了开着车的犯人,几乎恐怖的身体反应能力,之后独特的关注,频繁的接近,以及他以为的温柔。
都是……假的?
很难说清楚柯南此刻是恐惧多一些还是难过多一些,他只能尽力控制住自已的身体不动,安静的深呼吸让自已恢复平静,着手于此刻的困境。
不管如何,他不能让这两个人得逞。
……
白槐在听到广播中的话语时,竟然并不觉得惊讶。
周围不断响起询问声,“谁是渡边暗水?只要把他抓住就可以换三个人离开了。”
“或许他会死?”
“他死就死,关我什么事!主办方,谁TM叫渡边暗水,你快说啊。”
“是不是你?”“不是我……不是。”
……
毛利兰有些震惊,但并没有表现出来,悄悄得对白槐道:“渡边先生,你快去藏起来。”
毛利小五郎此刻也罕见的严肃起来,“快去藏起来。”
主角团大部分都是很善良有原则的,相处起来也会让人很放松,这点白槐早就知道,不过此时还是忍不住有些感动,这些就是他旅行一部分意义吧。
可惜,在那之前,以及无数的人都已经注视了过来。
是有人认识他的,白天宴会上认识了白槐的人指认了出来。
最开始还有人打算用嘴炮说服白槐自已牺牲,但同时已经有人撸起袖子走了过来。
白槐让毛利小五郎保护好毛利兰,而后从旁边的桌子上取下了一把餐刀。
如同割麦子一样,白槐游走着扑过来的人群之中,餐刀划过的地方溅起一片血色。
这里的都是普通人,并没有多么强大的忍痛力和决心,仅仅是一个不大的伤口,就足够他们在原地哀嚎半天了。
整个过程没有超过3分钟,白槐的周围就已经没有人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