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文光明带着蒋美丽走出饭馆。夜晚的小县城有着独特的宁静,街边的路灯洒下昏黄的光,偶尔有几个行人匆匆走过。
文光明把蒋美丽送到旅馆门口,有些不自然地笑着说:“美丽啊,今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大哥明天再带你到四处游玩,咱们这儿还有好多好玩的地方呢。”
蒋美丽点了点头,说:“好的,大哥,今天谢谢你啦。”
文光明看着蒋美丽走进旅馆后,才转身离开。他一边走,一边心里盘算着。回到家后,他坐在昏暗的灯光下,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他知道,蒋美丽在这里多待一天,自己就多一分暴露的风险。他想,明天得找个借口把她带到一个比较偏僻、人少的地方去,这样就不容易遇到熟人。可万一遇到了,又该怎么解释呢?他挠了挠头,心烦意乱。
他又想到蒋美丽对老房子的好奇,得想个办法彻底打消她这个念头。也许可以编个故事,说老房子因为年久失修,前几年已经塌了,这样她就不会再要求去看了。可是去哪里找个娘骗蒋美丽呢?自己的娘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要是娘知道蒋大伯还活着,娘肯定会愿意见蒋大伯的,他编的谎言不是露馅了吗?
他望着窗外的夜色,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默默祈祷这几天能够顺利度过,不要让蒋美丽发现任何异样。可是,他的心中始终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因为他知道,谎言就像雪球,越滚越大,总有一天会崩塌。
第2天文聪明一大早起来便打电话给父亲文聪明,说大哥蒋天成想他们了,让他们赶紧到城里来。
文聪明和春喜听到是大儿子要他们去县城的,马不停蹄的坐着公共汽车来到县城。
而文光明则开着那辆桑塔纳,把蒋美丽接上,回到了农村老家。
文光明开着车,蒋美丽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路向农村老家驶去。车窗外的风景快速掠过,蒋美丽满心期待着即将到达的地方,那是父亲曾经生活过的老家。
车子缓缓驶入老家的院子,文光明故作镇定地下了车,然后提高声音喊道:“爹,娘,我带美丽回来啦!”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
蒋美丽也下了车,疑惑地看着四周。她四处张望着,心想也许长辈们在屋子里没听到呢。她走进屋子,一边走一边轻声唤着:“文大伯,大娘?”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些简单的旧家具。
文光明假装焦急地在各个房间寻找,嘴里还念叨着:“奇怪了,爹和娘去哪儿了呢?”蒋美丽也跟着找,她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安慰自己可能只是不巧错过了。
蒋美丽在老家的院子里转了一圈,他看到父亲曾经提起的土瓦房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栋两层楼的小洋楼。楼下院子里有一棵老槐树,树干粗壮,枝叶繁茂,像是一位沧桑的老者静静地守护着这个院子。她走到树下,轻轻抚摸着树干,心中满是感慨。
蒋美丽听父亲蒋爱国说,天成大哥家条件不好,过得并不富裕,可看这小洋楼不像是穷人家的房子啊!不过她也没多问,知道这些年爸爸给他们寄了很多钱,应该是用爸爸给的钱修建的吧。
文光明在一旁偷偷观察着蒋美丽的反应,心中既紧张又有些愧疚。他知道自己这样欺骗蒋美丽是不对的,但他又没有勇气说出真相。
转了一圈后,蒋美丽无奈地说:“大哥,看来今天是见不到大伯和大娘了。”文光明连忙点头说:“是啊,美丽,可能他们临时有事出去了。咱们先回县城吧,等我联系上他们再带你来。”
蒋美丽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跟着文光明上了车。车子启动,缓缓驶离老家。文光明偷偷松了口气,而蒋美丽则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老家景色,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这么不凑巧,也不知道这个看似平静的老家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秘密。
而另一边,文聪明和春喜被文光明以蒋天成的名义骗到县城后,来到蒋天成的家。蒋天成还在钢材厂忙碌着,只有王冬梅一个人在家看到公公婆婆来了,赶紧招呼他们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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