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此时整个脑袋都是嗡嗡的,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这么丢人过。
他犹如西游记中通天河里的老鳖一般,根本忍受不屁股上和大腿上,来着闫埠贵这老王八蛋的尿液荼毒!
条件反射的以最快的速度再次下蹲,一把将闫埠贵给掀翻在地上。
真特么太基吧恶心了,这闫埠贵大清早上是泄洪咋滴,现在本来就是夏天,大家都穿的单薄,自己裤裆都淋湿透了!
更让易中海不能忍受的是,自己本来想在院里众邻居们的面前刷一波好人设,然后拿捏何雨柱的!
结果好人难做,给特么憋了一夜尿泡的闫埠贵,直接在他身后把他给弄湿了。
“老闫你干啥呢!这是……我操!我特么!真想抽你丫挺的我!”此时易中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面部表情,怒气冲冲的质问闫埠贵。
闫埠贵此时脸上还带着一抹娇羞色的红润以及释放后的满足感,半眯着眼睛龇牙咧嘴的在那里咿咿呀呀的呻吟。
这时候闫埠贵的儿子们可就不乐意了,他们心想要是老头子在众人面前撒尿,而且不光自己尿,还尿别人人一裤子的事情被坐实。
那么他们兄弟姐妹以后还怎么在这大院混了,周围院里的街坊还怎么看他们!
家里有个尿不尽,拎不清的老头在院子里往救命恩人身上撒尿!
那还得了,以后他们兄弟姐妹几个还娶不娶媳妇,找不找婆家了,那还不让人家笑话死。
想到这里闫家老大,先开口说话道:“易师傅,你愿意帮忙,你就帮,不愿意帮忙,你也不能把我爹给又扔回地上啊。”
闫老二道:“易师傅难怪你刚才叫何主任帮忙,你这前列腺要是有毛病,你就早点去厕所尿啊!你说你现在搞的多尴尬!”
“自己尿了裤子,还把我爹也给连累了!”
“易师傅我看我爹这腰估计是不行了,你必须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啊!”
易中海听到这话,整个人都要气疯了,怒不可遏的指着闫解旷道。
“老子刚才做好人好事你们没看见啊!”
“你爹在我后背上尿了裤子,还怪我来啦,你们想讹人也不带这么讹的呀!”
三大妈一听可不乐意了,也吵嚷道:“众目睽睽之下大伙看着呢!”
“我家老闫本来闫就有毛病,你刚才还把他又扔在地上,你必须给我们家老闫负责!”
三大妈也是恨极了,刚才易中海的口无遮拦,自己家跟何雨柱家互帮互助怎么啦,人家给了钱的!
“啥意思啊,这是想说自己是走孜派,搞投机倒把呗!”
这个易中海是真特么多管闲事惹人嫌,每次院里有事都偏袒贾家,就他这个一大爷早就该给扳倒了!
三大妈的话,立刻就让众人对易中海的印象又差了几分,都觉得易中海是一个表里不一,能力平庸的人。
只有没心没肺的孩子们还在一旁开怀大笑,心想一个大人怎么会在大人堆里尿了裤子。
其中一个鬼机灵的孩子还扯起了哄,来了个顺口溜:“一大爷尿裤子,三大爷摔跟头,羞啊羞啊,不知羞!”
“也不知是三大爷尿了一大爷还是一大爷尿了三大爷,~哦~哦,谁也不知羞~。”
别说还挺押韵!人群中再次爆发出哄堂大笑。
易师傅情绪激动尿了裤子不寒颤,毕竟您平时在院里都是动动嘴皮子,脏活累活,就有别人替你干!
“今个自己第一次实践,难免情绪激动就尿了!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嘛!只要下次不要尿就行啦!”
此话一出,院里的年轻人们简直进入了癫狂状态,笑的前仰后合,
在这些年轻人看来,这简直是给紧张寡淡的生活注入了一剂辛酸恶臭的强心剂!
易中海面如死灰自知他现在是裤裆里沾了黄泥,大腿上沾了真尿是不是屎也是屎,根本说不清了。
此时一旁的聋老太太赶忙朝手足无措的一大妈命令道:“还傻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扶你男人回家洗洗去!”
“真特么不会下蛋的母鸡,呆头呆脑!”
一大妈一听这话心里别提多委屈了,可看见聋老太太那阴狠狰狞的面孔,却没有勇气反抗。
在她看来聋老太太跟易中海的关系就好比母子一般,自己反倒是个外人,只能附庸在丈夫身旁才能生活罢了。
赶忙扶着易中海就往自家屋里走去。
闫家兄弟还想不依不饶,继续上去纠缠却被何雨柱一声叫住。
“差不多行了啊,解旷,解成赶紧扶你爹进屋给换个衣服,不行赶紧送医院!”何雨柱实在看不下去朗声说道。
这时也有邻居帮忙附和:“解旷,解成还是你们家老头子身体要紧有啥事后面再说吧。”
眼看邻居们也这么说了,自己老头也没反对,闫家人赶紧把闫埠贵先抬回了家。
何雨柱眼尖,始终看着地上那块被人忽视的零配件螺栓,刚才一场闹剧谁也没功夫管地上这东西,何雨柱也就先人一步把这东西捡在了手里。
看了看渐渐四散的人群,心中若有所思。
闫埠贵被儿子们架回了屋子,好不容易在老伴的帮忙下脱了脏裤子,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质问他儿子闫解旷,问他家的自行车哪里去了!
闫解旷一听也是一脸的迷茫,回答道:“自行车?啥自行车!我没用啊!”
此话一出,闫埠贵的心里就是一惊,顿时就慌了神,想要掀被子起身出去找自行车。
要不是被老伴一把按住被子,差点就要在三女儿招娣面前露了鸡。
闫埠贵赶忙催促两个儿子道:“快,快出去看看!”
“到处找找是不是给那家孩子推着到后院玩去了?”
闫家兄弟们一听,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搞不好他们家自行车可能被偷了!
这对闫埠贵和全家的打击,比他在全院面前尿裤子还要可怕一百倍。
尿裤子无非湿身,反正他早就看破脸皮这东西了,可是丢了自行车找不回来,那可就跟拿刀剜他一口肉一样难受了,这可是他半年的工资,才买的一部自行车啊。
“报警!必须报警!”闫埠贵双眼充血的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