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怀德那里出来后,何雨柱也没在厂里继续上班,就直接回了家里。
至于昨晚的战利品他也没有多问,该给你的会给你,不想给你的想多了也没用。
回去的时候何雨柱路过徒弟马华的食堂门口进去拿了些早点就回了家,他这一夜折腾人也累的不行了。
大清早的何雨柱刚跨过门槛就看见三大爷在大门口浇花。
“柱子,今怎么起的这么早啊?”闫埠贵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就凑了过来,眼睛里直勾勾的盯着何雨柱手上的纸袋子。
“呦!三大爷您也够早的啊,嗐!我这哪是起的早啊,我这压根就是半宿没睡。”
闫埠贵一听这话好奇心也上来了,开口问道:“柱子心里有啥事啊?你家日子过的挺好的呀。”
“这不是昨晚街道办、公家、还有厂保卫科搞了一个统一行动嘛!后勤方面的工作需要我去帮个忙。”
哎呦喂三大爷,你是不知道昨晚上光贼脏就拉了两卡车。
“对了三大爷这事你不知道?我听街道办的干事说,这事情还提前通知各大院的管事大爷了呀。”
“该不会是易师傅没跟你和老刘说吧?”何雨柱一脸不理解的说道。
闫埠贵听了脸上装作无所谓的表情,推说自己学校有事,所以也没工夫操心这事。
可是心里却有些不痛快了,这上面交代的重要指示,易中海也不跟我们其他院的大爷们通知一声。
那就显的他能呗,日后上面再有个啥好政策的那他易中海都给藏着掖着,那我们都做睁眼瞎听他易中海指挥呗。
何雨柱看着闫埠贵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心里偷偷一乐,再不停留就快步回了自家屋里。
何雨柱拉动自家的铁门进了屋,就看见了听见动静出来查看的娄晓娥。
见自家男人平安归来,娄晓娥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柱子哥,吃完早饭你就洗洗上床睡觉,昨晚大半夜的就把你叫出去也太熬人了。”
“今白天雨水去上班,我到她屋子里带孩子,不打扰你休息。”娄晓娥十分温柔的说道。
何雨柱听完也是十分感慨,你说男人嘛,在外面拼死拼活的不就是为了一个知冷知热的家嘛。
随便对付了两口后,何雨柱又去上了个厕所,这功夫娄晓娥就把碗碟给收拾了出去,并带上了主卧的房门。
何雨柱也确认累了,闻着床上妻子的香味,没过一会就沉沉睡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一点多。
起来以后再次到厕所里放空了一下,看见院子里娄晓娥此时正在外面一边洗衣服一边跟一大妈聊天。
小晨光在一旁舒舒服服的晒着太阳,摆弄着手里的拨浪鼓。
何雨柱看见儿子那憨态可掬的模样,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欢之情,走过去就抱起儿子对着小脸就亲了几口。
小晨光也不害怕,反而有一种被举高高所带来的兴奋感,在父亲高举的手中哈哈的笑了起来。
“柱子哥你醒啦,饭热在锅里呢,你赶紧吃一些垫垫。”妻子娄晓娥开口道。
何雨柱点点头又跟一大妈打了个招呼,一家三口就进了屋。
下午的时候昨晚轧钢厂保卫科端平黑市的消息就在院里炸开了锅。
街坊四邻们的心情各不相同,有庆幸自己,今晚没去的,也有幸灾乐祸的,还有连黑市是啥都不知道的种种情况不一而足。
今个太阳好贾张氏闲着也是闲着就站到太阳底下给自己散散身上的屎味。
坐在小板凳上半眯着眼睛,听着周围邻居的讨论。
闫埠贵把自己早上从何雨柱那里听到的消息,再添油加醋的告诉老伴以后。
三大妈也就有了足够的信息来源,绘声绘色的跟邻居们聊着昨晚的战斗情况。
贾张氏在旁边心里暗想,这特么的两卡车的物资啊,这要是给我们老贾家。
那岂不是啥也不用辛苦的,快快活活的吃两年,哎也不知道这些好东西最后都进了谁的口袋。
“请问贾梗是住这个院吗?他家属是谁请出来一下。”突然两个陌生人走进了中院里大声喊道。
贾张氏原本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顿时就清醒了过来,见走来的两个陌生人穿着一身工人装,胳膊上还有轧钢厂保卫科的红袖标。
顿时就是心里咯噔一下,立刻紧张了起来。
此时秦淮茹还在上班,小当和槐花都去上学了,家里只有贾张氏,她只好露出一脸死了爹的痛苦表情,朝人问道:“同志找我们家棒梗啥情况啊?”
来人也不墨迹,见有人出来说话,反问道:“你是他家里什么人啊?”
“我是她奶奶啊,棒梗这孩子怎么了?”贾张氏嘴里有些发干的问道。
“这里通知你们一下,贾梗昨晚进入轧钢厂进行偷窃,并且进入黑市倒卖国家财物情节十分严重,你们赶紧给他准备点铺盖卷和吃的给他送到轧钢厂保卫科来吧。”
贾张氏一听这话,就感觉脑袋一沉腿脚都有些站不稳了。
可紧接着她就露出一脸凶相就要冲上去,追打工作人员。
她可不能让人家平白诬陷自己的宝贝孙子。
“厂里的东西不就是工厂子弟家的东西吗?那怎么能叫偷呢?不过就是从左手口袋掏到了右手口袋里嘛。”
“少特么在这里扣大帽子,有本事把我老太婆也给抓起来!”
保卫科来传话的人,见这老娘们这么虎,也没跟这个泼妇一般见识。
话他已经通知到了,接下来就不是他的事了,随即拍拍屁股走人。
晚上贾家就又传来杀猪一般的哭闹声,原来是秦淮茹回来了证实了这个消息。
今个厂保卫科的人下午就去车间找她了,由于这次统一行动抓到的人太多,光靠公家的力量肯定忙不过来。
所以将有单位的人,先交给各个厂保卫科统一处理,最后再汇总到公家那里盖章生效。
贾梗也是不要脸的货,一看见几个轧钢厂保卫科的老面孔就恬不知耻的叫着人家把他带回厂保卫科去处理。
在他想来自己再怎么说也是轧钢厂的子弟,正儿八经的根正苗红。
就算挨罚也罚不到哪里去,总比送去公家和街道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