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超花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才三十岁出头,就守了寡,家里还有个孩子。毕竟还年轻,亲戚又帮她介绍了条件一般的男人,叫朱翔飞,是个建筑工人,年龄与她相仿,没结过婚,人也很老实憨厚。
严超花觉得只要不嫌弃她是个寡妇,她也没其他要求。婚后,严超花跟朱翔飞在家相处了一年,两人在家以种地为生,除了农忙时候,其他时间,朱翔飞在家周边打个零工,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过得平淡踏实。
为了提升家庭条件,为以后两人的孩子提供好点的生活条件,第二年,两人就一起到城里打工了。朱翔飞还是干自己的老本行,在建筑工地打工。严超花也在另一个工地找到了份工作。本就外地漂泊的两人,为了打工之余有个安乐窝,他们没有选择住在工地的宿舍,两人在一个小镇上租了套房子住。这样两人不仅住的舒服些,还能享受二人世界。
一个女人在工地上干活,确实辛苦的。一天,严超花在晚上吃饭的时候兴致勃勃的说道:“我们工地上有个工友人挺好的,今天看着我搬板子挺吃力的,还帮我搬了几块。”
丈夫朱翔飞觉得在工地上肯帮别人忙,确实是个跟不错的人,因为,本来工地的活就累,一般人根本就不想多干一点,更何况去帮助别人出力气了。朱翔飞好奇的问妻子:“这个人确实挺不错的嘛,叫什么名字?”
妻子立即回答说:“叫杨先勤。”
朱翔飞又问道:“是做什么活的。”
妻子想了想回答说:“好像是瓦工吧,现在在装饰外墙。”
朱翔飞了解这些后,也没再往下问,以为就是一个好心人偶尔帮助了下妻子,还没到那种有恩必报的地步。可是,后面好几次妻子提到这个人在工地上帮助她,朱翔飞觉得这个大哥一直这么帮助妻子,自己也得表示下感谢。
在一次妻子又提到这个人时,朱翔飞就说:“改天你请那位杨先勤来咱们家吃个饭,咱也对他表示下感谢,感谢他这么久对你的帮助。”
妻子也正有此意,兴奋的说道:“行啊,我也觉得咱得表示下了,人家帮了我这么多次,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朱翔飞说:“那就这么定了,下次找个机会把他喊过来一起吃个饭。”
一天,趁着下雨,工地都休息,严超花就喊杨先勤来到自己家里吃饭,准备了一桌子的酒菜。朱翔飞见了杨先勤,第一感觉是,真是个壮汉,长得五大三粗的,看起来满身的力气。
朱翔飞和杨先勤两人由于是同行,共同语言不少,两人喝的很开心,两人还哥哥弟弟的互相喊着。朱翔飞觉得,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能有个这么投缘的朋友,真是让人高兴。
从这以后,杨先勤也是毫不客气,经常来朱翔飞家吃饭,双方越来越熟悉。朱翔飞知道杨先勤是自己租的房子,就让他搬进了自己租住房子。这样三个人就住在了同一屋檐下,杨先勤吃饭自然也和朱翔飞夫妻一起了,时间长了,三个人就像一家人一样。而杨先勤的一些行为却有些让朱翔飞夫妇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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