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南洲却冷冽的看着陈晓娜,“本来想网开一面,但你不值得。”
“什么?!”陈晓娜不可置信,“您……要开除我?!”
傅南洲不说话,拿着手机起身,直接越过一干人等,剩下的交给方敏。
方敏冷冷开口,“陈晓娜,赶紧去财务结算。”
陈晓娜面如死灰,不明白到底怎么了啊。
直到看到傅南洲离开的背影,她才想起偷拍的照片,陆惜老公给傅总开车?!
她认错人了?把傅总认成了研发中心的那个人?!
陈晓娜怎么想都不明白,李湘更是心乱如麻。
这次的样品是她做的,要真的严查起来,她得倒霉。
要怪就怪陈晓娜上班的时候只知道吊男人,工作上疏忽大意,所以才有这个空子。
不过,真正让她心惊肉跳的还是陆惜那个保温杯怎么会出现在傅总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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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惜那边,还完全不知道办公室的一切。
她急急忙忙的出了傅氏集团大厦,看到陆瑶的时候,陆瑶正站在太阳底下。
“姐,你怎么也不找个阴凉的地方等我,万一中暑咋办?”陆惜心疼。
陆瑶摇头,“我着急,怕你看不见我。”
陆惜追问, “到底咋了?”
陆瑶眼眶一红,“公司把我劝退了。”
陆惜瞪大眼睛,“为什么啊?你犯错误了?”
陆瑶摇头,“不是我犯错,是因为我怀孕了,现在国家的产假延长了,最少也得113天,这就相当于白给我四个月的工资。所以他们要开除我。”
“这不能劳动仲裁吗?”
“惜惜,你太傻了,胳膊能扭过大腿吗?公司说了,我如果自己离职,给我多开一个月工资。”
“太过分了!”陆惜也生气,姐夫虽然赚得不少,但房贷车贷都得还,现在姐姐又怀了二宝,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惜惜,你给姐想想办法。”陆瑶说出来意。
陆惜一惊,“姐,我能想什么办法啊?”
“你找找傅先生。”
陆惜一听陆瑶这话就火了,“姐,傅先生就是个研发组长而已,你们不能什么都找他啊?
“果果那事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现在你又让我找傅先生安排你的工作,傅先生不欠咱们的,凭什么管这些事啊?!”
陆瑶抿嘴,沉默一会儿才说:“我也没办法,我得赚钱。”
陆惜很烦躁,一边心疼姐姐,一边又觉得这么对傅先生真的不好,这不跟吸血一样吗?
“姐,你干会计这么多年了,找工作不难吧?而且你们这行都是越老越吃香。”
“是没错,可你得想想,我现在怀孕呢,哪个公司那么傻,招一个怀孕的会计?
“你要是不好意思跟傅先生说,那就给我弄个饭局,我自己说。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干啥都得走关系,你没关系就是寸步难行。
“难得你认识傅先生,总归比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强,这时候傻子才不用这个关系。”
陆瑶其实也有点生气了,说完又补上一句,“惜惜,你从小是我拉扯大得,长姐为母,你总为一个毫无关系的男人着想,怎么不想想你姐?”
陆惜也生气了,“你也说了是毫无关系的男人,那人家凭什么管咱家这些破事儿?!”
陆瑶气红了眼睛,“你就这么看不得我好是吧?”
陆惜震惊得瞪大眼睛,“姐,你这说的啥话?什么叫我见不得你好?我不帮你找傅先生就是我不想你好?!”
陆瑶咬了咬嘴唇,刚才的话确实有点重了。
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她也没办法。
两人的气氛瞬间就不好了。
正好这时候傅南洲走了过来,“陆惜。”
陆惜听见声音,赶紧勉强笑了笑,“傅先生,你下来午休啊?”
“嗯,跟江一舟一起吃个午饭。你怎么站在这?天这么热,小心中暑。”
这话是跟陆惜说的。
陆惜“哦”了一声。
陆瑶看见傅南洲,知道机会就在跟前,赶紧开口,“傅先生,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傅南洲蹙眉,“什么事?”
“姐!”陆惜真生气了。
陆瑶没理她,“是这样的,我怀孕被公司开除了,想找份跟之前待遇差不多的工作,能不能麻烦傅先生?我保证哪怕休产假也不会耽误工作。”
傅南洲冷下脸,“你要坐月子、哺乳、带娃,怎么工作?”
陆瑶一噎,“我……”
“我还有事。”傅南洲沉着脸离开。
陆瑶很难堪,她以为傅南洲不会拒绝。
“姐,你真过分了,你赶紧回去吧!”陆惜气得转头就回了公司。
陆瑶咬了咬嘴唇,也只能先回去,晚上跟老公说说,让他劝劝惜惜吧。
陈晓娜就在附近,把刚才的话都听见了。
她还以为陆惜跟傅总有点关系呢,原来也就这样吧。
现在她没了工作,再找可费劲了。
而且她也不想上班了,让男人养着多好?
陈晓娜想起跟车南的动作片,她要把陆瑶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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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陆惜的心情都不太好。
下午李倩给她打电话,还是为了姐姐工作的事。
陆惜不厌其烦,直接拉黑了。
真的要被烦死了。
陆惜心不在焉,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冰果茶喝多了,肚子好疼。
反正傅先生也不回来吃饭,她干脆不做饭,趴在沙发上,把抱枕垫在了肚子下面。
傅南洲一回来就看见陆惜无精打采的样子,想到她跟陆瑶说那事,有些心疼了。
一个工作机会而已,他何必那么较真?
原则归原则,但陆惜是他老婆,他老婆的姐姐是他大姨子,怎么能一视同仁?
傅南洲轻叹一声,走到跟前坐在沙发上,“别闷闷不乐,你姐的工作我拉来安排。”
陆惜立刻抬头看他,“傅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肚子疼。”
她急于解释的模样让傅南洲心疼,“嗯,我知道。”
“我是真的肚子疼。”陆惜再解释,不想吸傅先生的血。
有了这次,姐姐他们肯定变本加厉,又得提果果进一小的事。
傅南洲愣了下,“痛经了?”
陆惜:“……傅先生知道还挺多的。”
傅南洲好笑,“生理卫生课的常识,我不是文盲。”
“哦。”陆惜生理卫生课也挺好的,第一次知道男生有那个就是在课堂上。
“家里有卫生巾吗?”傅满洲又问。
陆惜点头,“有,不过我还没来。”
说到最后,她声音有点小。
傅南洲听到这句话,莫名感觉喉结一紧。
“你生理期几天?”
陆惜红着脸,“七天才能干净。”
“趁着来之前,先把夫妻生活过了?”傅南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