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认真幻想了下。
多年以后,自己走在米国的街道上。米国的孩子们,不再穿着这侠那侠的战服。而是穿起汉服,羽扇纶巾。谈笑间,不是炼丹问药,就是修仙练气。这场景,该多有趣。等王聪的过程有点久。秦川寻思着四下逛逛买一点伴手礼,回去送人。澳岛地方不大,能带的伴手礼也有限。秦川买了几盒当地特色的蛋挞,鸡蛋卷,杏仁饼。看着手中的糕点,秦川不由的想到‘也不知道赚了几百亿,就带几盒糕点回去,那几个家伙会不会说我太小气了。’一小时后,王聪一人匆匆跑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忐忑。“你去哪里了?”秦川质问道王聪挠了挠头“哥,我寻思着100亿这件事太大了,不能让你来扛。我就打电话给我爸我爸足足骂了我2小时。然后跟我合计,看手头上有哪些产业可以套现,赶紧把这个洞补上。你也知道,澳岛的钱能不欠,就不欠。”“你欠的100亿,我解决了。”秦川轻描淡写的说道“嗯,哥,100亿我打算卖掉我万大影视的股份”王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自顾自的说着。忽然,他呆住了“嗯?什么?哥,你说什么?”“100亿,我替你平了。咱们现在回京都,机票你出,我的日蚀号修缮费用,你包了。”秦川重复道,替王聪平了100亿的账,让他掏点钱,也是应该的。王聪一脸懵逼。什么鬼,这才多久,就把账平了?他目光呆滞的看着秦川。秦川见状,就把刚才所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给王聪。听到100块赢了500亿后。王聪傻了,懵逼了。这是地球人能干出来的事?见秦川一脸严肃,王聪不敢质疑。紧接着,秦川从裤兜随手拿出一张100亿的欠单。“呐,自己拿去好好看看,是不是你的那张单子。”王聪接过欠单,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时隔数月,再次见到这张百亿欠单。王聪的背后都忍不住冒冷汗。自己当时是被什么鬼迷了心窍。居然会干出这种事来。“没有错这是我的”没等王聪说完,秦川当场把欠条撕碎。“哥”王聪不可思议看着秦川。这可是100亿的欠条啊。说撕就撕。相当于把100亿巨款,撕碎了一样。王聪此时此刻,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那个问题“哥,就算咱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100亿的欠款也是在是太多了。”“你还记得去年江宁市吗?”秦川突然问道王聪想了想,摇摇头,似乎不太记得。“江宁市美特服装厂。”秦川提醒道说到这,王聪点了点头。他想起来来了“好像有点印象,去年万大集团曾经去江宁市考察投资。当时去的就是这家厂子。这家厂子以前是国营厂子,后来转私人。不过厂子效益特别的差,基本上是亏本运营。”秦川背负双手,直言道“美特服装厂里有三百号人,半数员工是残障人士,以及许多当年下岗再就业的工人。”“哥,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王聪有些不明白。“当初是你劝你爸把厂子买下来的吧。”王聪颔首。确实是有这么一件事。当初自己刚回国,跟着父亲来到江宁考察投资环境。 被当地领导带到过美特服装厂。可王林见到破败的厂房,还有一堆工人时。王林其实是无意收购的。因为看上去这家厂子根本没有赚钱的可能。而且位置也比较偏僻,地皮也根本不值钱。“我爸当时其实不想要收购这个厂子,他觉得是个累赘。但是我觉得厂子要是不被我们万大收购,肯定抗不过第二年春节。所以我鼓动我爸,收购它。养活这个厂子花不了万大多少钱,但是可以养活许多个家庭。”秦川递过来一个蛋挞“有时候命运就是个轮回。”当初万大收购,让厂子拖欠了三个月的工资得以发放。秦家拿到了被拖欠的工资,得以让秦川去京都上大学。王聪吃着蛋挞,没有明白秦川到底什么意思。秦川咬了口蛋挞,还热乎的蛋挞里,香浓蛋液充斥着整个口腔。奶香味溢满,高热量的甜食,总能让人心情愉悦。“仅此一次,下次如果被我知道你还来玩牌,我会亲自打断你的腿。”王聪听了鸡儿都吓得发抖,连忙点头“不敢了,不敢了。100亿干啥不好,搁这打水漂。”两人闲聊之后,逛了会儿澳岛风光。王聪就定了飞往京都的航班。魔都,盛世集团大楼。董事长办公室。屋内已经布置成黑白两色的灵堂装扮。一张盛晓辉的黑白照,悬挂在墙壁之上。黑白照之下,摆满了成堆成堆的旺仔牛奶。盛荣在屋内如同行尸走肉般,来回走动。他拿起一提旺仔牛奶,走到遗像前。失魂落魄的对着遗像喃喃道。“晓辉,喝吧,可劲喝。”“爸知道你爱喝这个,所以都给你买来了,喝完爸再给你买,管够。”“你说你咋就不懂事呢,为什么好端端要跑去参加什么派对呢。”在昨日,盛荣接到齐峰电话后。他跌入了无尽的哀伤之中。一夜之间,盛荣原本一头茂密的黑发,白了一大半。身为八大家的盛家家主。盛荣掌握着半个娱乐圈资源。一手捧红了无数个导演,演员。在华国娱乐圈里,盛家是一呼百应的存在。盛世集团更是成为了,第一支华国股市上市的娱乐公司。可就算拥有市值近百亿的大集团。到了五十知天命年纪的盛荣。他下半生,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盛晓辉身上。一直以来,盛荣对自己儿子盛晓辉宠溺有加,格外的关注。盛荣从没有想到过自己会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如今,一切都晚了。“秦川”盛荣咬牙切齿道“我要你全家陪葬!!!”咚咚咚有人敲响了,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子,小跑进来“老板,少”他刚一开口,盛荣就飞起一脚踢了过来。随后,盛荣边擦拭眼角的泪水,边一顿拳头输出。“干嘛!什么事情?没看我在跟我儿子说话呢!”盛荣怒道“爸,那么大火气干嘛?”一个年轻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艹,老子死了儿子,能不火大!?”盛荣操起高尔夫球棍,就准备出门锤人。可走到一半,他愣住了。刚刚那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