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妞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什么事情啊?”
“我父母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他们想见见你。”陆然说道。初寒妞一下子紧张起来,“这么快就要见家长了吗?”陆然安慰道,“别担心,我父母人很好的,他们只是想了解一下你。”初寒妞决定勇敢面对,她答应了陆然的请求。周末,初寒妞来到了陆然家。陆然的父母热情地接待了她,他们聊天、吃饭,气氛融洽。离开陆然家后,初寒妞感到轻松了许多。她和陆然的感情进入一个新阶段。而与陆然母亲的一番对话,浮现在脑海,初寒妞似乎感到其话里隐含着什么。陆然母:”你爸妈都是做什么的?”初寒妞:”我爸妈在我四岁时就离婚了。”陆然母:”那你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你跟你妈还是你爸过?”初寒妞:”我谁也没跟,跟我爷爷奶奶过。”陆然母:”你这是无亲家庭啊,我以为单亲就很不幸了,据说这样的孩子性格都……”初寒妞:”都不好是吗?”陆然母:”多数是那样的,在你身上我还没看出,一想到没有母爱,也没有父爱,这样的孩子该有多么可怜,真令人同情!听说你爷爷奶奶也都不在了,就你一个人,这日子可怎么过啊?”初寒妞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默默地回想着自己的成长经历。虽然没有父母的陪伴,但她一直努力生活,独立自主。她忽然意识到,陆然的母亲可能对她的家庭背景有所顾虑。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初寒妞约陆然出来散步。走着走着,她鼓起勇气对陆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陆然,我知道你妈妈可能对我的家庭有点不满意。但我想告诉你,我虽然从小缺少父母的关爱,但我并不觉得自己可怜。我相信,我们可以一起创造属于我们自己的幸福。”陆然听了,紧紧握住初寒妞的手,“我也相信你,初寒妞。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一起面对。”两人相视一笑,彼此的心更加贴近了。他们决定一起努力,用真诚和爱来克服一切障碍。父母之命不可违,陆然并不晓得父母的心思,不过他还埋在鼓里。因为他的母亲给初寒妞打了电话,称他们之间交朋友不合适。然而,命运却总是喜欢捉弄人。一天,初寒妞收到来自陆然的微信。上面的文字犹如一把利剑,刺痛了她的心。“寒妞,对不起。我父母坚决反对我们在一起,他们认为我们门不当户不对。我尝试过说服他们,但都无济于事。我不想违背父母的意愿,只能选择放手。希望你能找到真正属于你的幸福。” 泪水模糊了初寒妞的双眼,她的世界仿佛瞬间崩塌。难道爱情真的抵不过现实的压力吗?她不甘心,却又无力改变。这件事让初寒妞认清,她的境况是可叹的,能看上她的人未必能走到一起,而她看好的人却离她而去。陆然与初寒妞分手,对她打击不小,出现的一个结果是,初寒妞决定从此不再谈男朋友,也就是她要把谈情说爱的大门关上了。尽管她和陆然短短认识一周左右,而伤她的心最重,不是人不行,而是她的现状不是被人看好的,她也跟着被瞧不起了,自己才二十岁,何必那么早被情所困呢?初寒妞独自一人漫步在村里的街头,心情沉重。她回想起与陆然交往的日子,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然而,她知道自己不能沉浸在悲伤中太久。不过想过了后,初寒妞也感庆幸,一个把物质放在第一位的家庭,婚后也很难与婆家相处好,散了不值得惋惜。也许陆然还不知,初寒妞并不是一贫如洗,通过做直播带货,她已经积累一定财富,在她的银行卡上也有几十万之多存款,因为橱窗常年挂有商品,她的收入会源源不断流进她的账户。初寒妞甩了甩头发,像是要把所有的烦恼都抛掉。“既然爱情靠不住,那就专心搞事业吧!”坐在院内,叶秋一手拿着手机,踱着碎步在语音码字。平时初寒妞会听上一会儿,就跟在听故事,但今天她心绪纷扰,一点也听不下去,就进屋弹琴。”寒妞,”方俊娟进屋来说,”我打听东沟村有家杀猪的,听说这猪养了一年半,咱要不全买下?”初寒妞停止弹奏,摆手示意方俊娟坐下,”这事你就做主去办,咱肉食加工作坊歇业几个月,是该开工干活了。””咱可全要吗?”方俊娟问。”看看人家能卖多少,”初寒妞说,”乡里乡亲,左邻右舍也有要的,咱不能都给人包圆了。””那中,”方俊娟说,”我通知员工把作坊收拾收拾,做开工前准备?””行,你安排吧!”初寒妞准了。到第二天中午,方俊娟把肉运回来,工人们开始进入岗位,各工种互相配合,加工运行正常。初寒妞来到作坊,看到工人在干活,对一旁监工的方俊娟说,”咱这作坊又启动生产了,就不要干干停停,你琢磨着去上肉吧,看看尖嘴屯、黑山村和阳光村,多走几个地方,但绝对不能买催养的猪肉。”作坊作为直播采景地,初寒妞以作业场面为背景,开了直播:”家人们、粉丝朋友们、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后山村笨猪肉肉食作坊又开工了,有吃过咱笨猪风干肠的抓紧回购,这次进的猪肉,是养了一年半的家养猪,品质嘎嘎的。”开播十分钟,就有人下单,许多下单者是回购下单,他们在直播间留言:”我买了吃过,确实好吃,跟市面卖的其他风干肠不一样,主播带货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旺顺镇和阳滨市的也有下单,初寒妞通知购者可去旺顺镇的菜店取货,品质与直播间带货品质相同。一上午直播,几百斤风干肠、粉肠全部售罄,暂停下单,还有欲购者则需等待再加工时方可,员工有要购买的也都让位给直播间下单者。